“撒点橄榄油,还有一些新鲜百里香——就在那边。”她指着装着新鲜百里香叶的一个碗。百里香的茎都被掐掉了。
“很好,”我说,我拿起了碗,吸了一口树脂的香味,“谁把百里香清洗干净的?”
“那两个小家伙。”她朝她的两个大概七、八岁大的堂弟点点头,“我叫他们出去切的。他们一边清洗,一边看卡通片。我告诉他们只有把百里香弄干净了才能看电视。”
我们把午餐馅饼一对一对地放在一起烤,然后我们喝完了我们的开胃酒,这一次是加冰的朗姆酒,来自留尼汪岛,20世纪70年代罗伯特曾经在那里做过州长。这时,所有馅饼都已经烤熟,预计中的客人也到席了,弗朗索瓦敲响了铜锣。我发现我的餐巾架位于他们家一个年轻的堂兄和罗伯特的妹妹——我的老朋友——之间。我们一致赞同西红柿馅饼有一股辛辣味,但是这种辣味十分难以捉摸,人们怎么也不会猜到是来自于芥末。一盘巨大的蔬菜沙拉配着馅饼端上了桌,我们从桌子上的酒瓶里,挑选了红葡萄酒、玫瑰红葡萄酒或者白酒。西瓜片作为甜点也被端上了餐桌。然后,我们中的一些人(包括我)要了咖啡,而其他人在游泳池附近阴凉处的躺椅上打盹。
那天下午,我和他们家的许多阿姨、堂兄妹和女方家即将成为亲戚的人一起装饰了节日大厅。节日大厅与市政厅一起坐落于村庄的广场上,对面是已经关门的葡萄酒合作商店,旁边是只有一间校舍的学校。当奥利弗还是婴儿、丹尼斯·芬还是老师时,我曾经在那所学校的圣诞节聚会上,同学校的其他家长一起喝过香槟酒。
节日大厅的建筑风格和学校以及合作商店一样实用而质朴,它包括一间空荡荡的大房间和一个商用大厨房。我们开始将这个空间布置成婚礼宴会厅和舞厅。
女孩们爬上梯子,将绿色、金色和白色绉绸缠成的花环挂在了头顶的灯饰上。我帮着布置折叠桌椅,并且铺上了绿色、金色和白色的桌布。女孩子们挂好花环后,在每张桌子上都摆上了两到三个小玻璃瓶,里面插满了薰衣草花束和小麦。
有些女人正在紧张地用绿色的网袋制作糖衣杏仁包,然后用黄色缎带系上袋口。在婚礼、洗礼和圣餐上,糖衣杏仁是一件传统纪念物,会被分发到每张桌子上,然后由宾客带回家。在糖果店的橱窗里,你会经常看到装满了糖衣杏仁的网包,有粉色的、蓝色的、绿色的和黄色的,还有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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