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卓德说,我说我很爱你,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
“妳当晚能够在他面前说妳爱我,看来卓德是真的对妳有所行动,妳才会说些番话,我说得没有错吧?”伟邦问道。
“开始进房间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不肯。”雪儿说。
“我看不是吧。”伟邦突然把雪儿压在身下,也没有作出什么前戏,也不理会她体内是否干涩,便把他巨大的阴茎直插了进去,立时叫雪儿痛得大叫起来:“你不要……弄痛我了……”
“妳在他面前说妳爱我,是想用这个来刺激他,挑拨他的性欲吧?”伟邦开始抽插,并一面道。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么大力……”雪儿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阳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伟邦不停挺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于把她体内的欲火燃起,开始配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伟邦越动越激烈。
“又粗、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乱,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妳不要重复我的说话。”伟邦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抽插,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么样,那晚干得妳舒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妳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感觉,我问妳那晚的感觉,他的大阳具妳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儿已经步入高潮:“啊……我的宝贝……我又来了……”
“现在这句“我的宝贝”,妳是在说他吧……”
“啊……伟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
※※※
“雪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么,但和他结婚后,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和他的病有关吧。”
“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
“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
“妳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妳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
“我和他兄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他真的很厉害吗?”
“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
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日,我们两人都持续着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第一次踫到伟邦。”
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后,便觉得年纪大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妳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妳当时的打击也很大。”卓德说。
“经过那日后,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妳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
“妳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卓德道:“就算淫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妳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后,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虐待妳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淫荡的说话,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性欲。
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回一件日本和服?”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妳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妳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妳发生关系后,发觉无法放弃妳,或是有其它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卓德说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妳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妳之外,可以说什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满足。”雪儿垂着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性爱这个“性”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激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妳一定猜不到写什么?”
“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妳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妳?”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后的遗言。”
“他真的对妳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他对我说,要我穿起他送给我的那件丧服,在他的灵位前和你做……”雪儿说到这里,羞涩得垂下头来,再无法说下去。
“原来他真的和妳说这番话,当我打开那信笺时,也被内里的文字吓了一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伟邦想做什么?”卓德接着又问道:“妳当时有答应他吗?”
“有!当时的环境,和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应他。”
“但我相信妳不会和我做,是吗?”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到目前为止也不能够和伟邦相比,将来是怎样,我暂时也不敢去想。卓德你是伟邦的好朋友,今次伟邦的丧事,也多亏你的帮忙,我还没有认真多谢你。
“不要和我那么见外,我能够帮忙让我非常高兴。虽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实在有点过分,让妳感到不安,但妳还是第一个通知我关于伟邦的事,我真的很感动!”
“不要再说那日的事了!”
“但我当晚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到现在也没有变。”
“过了今日,我想从此以后,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雪儿抬起头道。
“为什么?伟邦都已经不在了……”卓德盯着她。
“就算伟邦死了,到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关于伟邦的最后一句遗言,我也想了很久,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谓天人交战,始终拿不定意。”
“到现在也是这样。”卓德问。
“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入房间做点私事,麻烦你坐一下。”雪儿没有回答他的说话,骤然起身走进房间。
卓德一头雾水,但还是安静地坐着,心里总是想不通伟邦到底在死前想什么,自忖道:“为何要自己和雪儿在他灵前做这种事,若是要撮我和雪儿,也大可以开口直说出来,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对雪儿的心意,我一定会乐意接受,又何须这般做作,到底他想要怎样?”
“莫非雪儿早就在他面前表白,不愿意和我一起,所以他才向雪儿留下这个遗言,好让雪儿不得不答应他来撮自己,但真的会这样吗?”卓德不停地想着伟邦生前的一言一语,虽然他说话古怪一点,却无什么恶意,使卓德越想越感糊涂难明。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雪儿从房里走出来,身上竟然穿上卓德从日本带回来的丧服:“雪儿妳……”
雪儿来到卓德身前:“我考虑了好几天,虽然我不明白伟邦的用意,但我在他死前曾应承了他,总不能欺骗他,让他不能瞑目,我只好在他灵前履行了他的诺言后,以后我都不会和你做,只是这一次,也不想再见你的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卓德站起来摇着她双肩。
“不为什么,因为我还是伟邦的妻子,我以经错了一次,就在那教师死的当日,便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已经令我很内疚,今次若不是伟邦的遗言,我也不想再错第二次。”
“不要,我不要这样,妳说得对,伟邦的第六感的确很厉害,他已经摸透了妳的内心,今次他这样做,无疑是把一个心魔种在妳身上,要妳永远陪着他,让妳的心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或许你说得对……”雪儿如木头般站着,怔怔望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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