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别听他们瞎咧咧,俺郭三良行得正、坐得端。”,郭三良说着,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你喝酒像你师父,不带眨眼的,来,婶子跟你一起喝,人这辈子,没啥过不了的坎。”,王翠芝有点心疼的看着郭三良说。
“对,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婶,喝”,郭三良附和着说。
“你小子够大胆,听郭二虎说,你打的是乡长?”,王翠芝脸带晕红问。
“嗯!他活该!”,郭三良说。
“咯咯,自己挨了打,还说硬气话,看你头上裹得像个粽子!咋跟你师父一个德行哩。喝了这杯,咱不喝了,让婶给你看看伤。”,王翠芝伸手在郭三良的伤口摸了一下说。
“婶,不碍事,这点小伤能算啥?这儿不疼,俺主要是心里疼哩!”,郭三良说着自顾抓过酒瓶倒满,咕咚喝下。
“行了,咱不喝了,来,我看看伤的重不重,家里有你亮子叔配的金疮药,灵得很,敷上去就止血生皮,好得快。不然,你这一头纱布,还不得让你娘担心死!”,王翠芝说着,就走到堂屋矮柜边,打开柜门,弯腰从里面拿出药瓶。
郭三良想想也是,顺从的坐在马扎上,任由翠芝婶解开头上的绷带。
她站在郭三良的身边,一阵袅袅的体香,顺着王翠芝的身子,飘到郭三良的鼻孔里。郭三良抬起耷拉着的眼皮儿,一双硕大的翘乳,隔着薄薄的衬衣,像要拼命从稀疏的布料下挤出来。两只圆头不加约束,生动的在眼前挺拔。他抽了下鼻孔,闭上眼睛,尽量逃离王翠芝的酥胸带来的诱惑。就听王翠芝说:“哟,幸亏打开看看,这大伤口,普通紫药水不行,都有点溃脓哩!”,她边说边用嘴凑近郭三良头上的伤口,轻吹着气,慢慢揭下被鲜血浸透的纱布。郭三良眼见两个飘着热气的“肉馍馍”又离自己近了不少,仿佛,只要张嘴,就能咬住那个翘着的。
他麻痹的用舌头舔舔嘴角,心里想,俺这是咋哩,脸皮都有点麻麻的,许是酒喝的过头哩,翠芝婶是替俺换药,可俺咋坐着恁不舒服,像,像,浑身像被火燎的难受。这到底是咋了嘛!俺郭三良是倒霉,可,好在有四辈儿,有爹妈秀英,有黑蛋儿,还有翠芝婶,他们都是俺郭三良这辈子的亲人,命根子!郭三良懵懂的胡思乱想,许是酒劲上来,他不由把头向前栽了一下。
王翠芝正给郭三良上药,她一手扶着三良的额角,一手小心翼翼的把金疮药均匀的洒在郭三良头上的创口表面。郭三良喘着热气的嘴,正对着她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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