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可是自己的敏感位置。刚才光顾着给三良看伤口,倒没有太注意。可是,这会儿,那股从三良嘴里吐出来,夹杂着酒精味的气流,顺着俺的衣服缝就往肉里钻,撩着俺的肚皮皮、肉坨坨,硬是往俺心里挠!俺想躲开,可是这药不是还没上完嘛。
说实在的,俺不想躲,俺也是人,是女人,论起辈份,俺是他婶,可论起年龄,俺比他大不了几岁。你看,这会儿他的头都拱到俺,俺,俺的哩,痒酥酥的,好受哩。
这些年,要不是眼前怀里的这个男人,俺咋熬过来嘛!这家里,里里外外,要是没个主心骨,俺和黑蛋儿,还不得过的窝囊死!那个郭二虎,整日瞅着俺的身子,像是要把俺吃了。王翠芝的手轻轻抚摸郭三良头上已经贴好的纱布,痴痴的想着平日三良的好,想着郭二虎曾经把她折腾的稀里哗啦,俏脸便越发红润可人。
郭三良傻愣愣醉沉沉,用嘴唇缓慢研磨王翠芝凸起的乳豆,那般柔软,那般诱人。王翠芝感觉到了,他的嘴唇是有意在自己上蹭磨。她张着嘴,嗓子眼像是憋着口气,可就是吐不出来,“咕咕”的冒出浊音。胸前的两个肉坨坨肿胀的像要炸开,她渴望一双大手,赶紧完完全全的把它们笼罩住。王翠芝轻轻往前探探身子,主动把胸往郭三良脸上偎,她喘着粗气,仰起脖子闭上眼,双手扶住郭三良的头,由轻到重,在自己的上来回磨蹭,嘴里喃喃道:“三良,三良,三良”
王翠芝突然觉得郭三良隔着衣服,用牙咬住了自己,咬的生疼,她“啊”的轻呼,一把把郭三良的头搂在怀里,使劲往胸前按,并腾出一只手,三下两下拽起衬衣下摆,用手掬起***,两根手指夹着往郭三良嘴里送!嘴里嗫嚅道:“吃,吃吧,宝贝,俺的宝贝三良,快吃吧。”
郭三良只觉得一阵母性的芳香涌入口中,他奋力shun吸,仿佛一个又回到襁褓中的婴儿,贪婪的品咂。王翠芝站立的身体几乎把持不住,被郭三良搂在怀里的纤细腰肢,软塌塌几欲瘫软在地。
就在这时,王翠芝家的大门突然传来“咣咣咣”的巨响,随即有人在门外大叫:“狐狸精,又插上门偷俺家汉子!开门!快开门!”
王翠芝和郭三良猛的一惊,两人赶紧分开,王翠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瞪着两只惊恐的大眼睛,说:“是马春英,她咋来了?!”
郭三良堪堪仗着酒劲,说:“来得好,俺正想找他们哩!”,他说着就起身跨出堂屋门。
“咣咣咣”,又是一阵砸门,并夹杂着马春英的谩骂声中,郭三良打开王翠芝的家的大门,劈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就扇到马春英脸上。
马春英半夜串门回家,就发现郭二虎又出门“蹓跶”,左等不回来,右等回不来。她断定,郭二虎是出门“串亲戚”了。而且,最大的嫌疑就是去王翠芝家。哼,那个娘们,一身的狐媚劲,二虎这条胡萝卜,迟早插到她家地里!马春英越想越生气,这不,提着腿肚子就找来了。她没想到,还没看清楚是谁开的门,自己脸上先就印上巴掌印,正想就地撒泼,一眼看清是郭三良这个“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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