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立刻说下去,想她能够接口问他,但雪燃恨他又抬出她的女奴身份来说事,偏生不想如他所愿。
见她默不做声,他扫兴地张开手臂把她抱起来,通过房间内的暗门,走到隔壁寝房的半圆形阳台上。
他仿佛是带她来欣赏宴姬的被罚,将她放在包有软皮的雕栏上坐下,用双手拢着她向阳台外眺望,但见庭院中心处宴姬的整个人仿佛已经石化,没有任何生气地和石柱融为了一体,倒是那一朵朵金黄色的香夕花,在暮色中盛开得生机勃勃、绚丽灿烂。
已整整一个白天,连嘴都被锁住的宴姬想必没有喝过一口水、一块食物,雪燃只觉得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惊惧,却不知道这个惩罚要延续多久。
从宠奴到罪囚,不知道这样的命运起伏在汤泉宫中曾经上演过多少次,虽说是他替她出气,但这何尝不是她自己要经受的命运,她在他眼里始终也不过是个女奴,她并没有凌驾于这些残酷刑罚之上的特权。
“她……要被示众多久?”她仰起脸。
他并不说话,目光落在通向两旁回廊的平台,几个黑铠武士正抬着两个长长的黑色袋子向庭院走去。
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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