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起婚宴上他将杯子递给摄像师时的眼神,幽深如同流转着漩涡的寒潭,似有一股妖冶的魔力将整个人吞噬进去,正如昨晚,理智全部剥离身体,只余下**裸的内心,他可以随意地涂抹上他所想要的。
“那晚婚宴上,你递给摄像师的第一杯酒确实是茅台,但第二杯酒,你在递过去时,用眼神和声音对摄像师进行了……催眠,让他在催眠的状态中遵从你的暗示,喝下整杯白酒,随后宣布他喝下的是纯净水。如果只是评判,他只需要像对待第一杯酒,喝上一小口即可,他喝光白酒,是因为你想毁灭证据。”
他笑了起来,说道:
“小母兽,你不觉得你现在想到晚了吗?”
“不要叫我小母兽!”雪燃嘟起嘴,“你是不是已承认你用了催眠术?”
“是的,我会摄心术。”他那双灿若晨星般的眼眸逼近她,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邪异。她怕再次被他侵入她的思想,慌忙转移目光,将视线落到他的身后。
“怎么,不敢和我对视了?”他的手指卷起她的一缕长发,又让发丝自他的指缝滑落散开。
想到在婚宴上他作弊迫使她喝下满满一杯白酒,此后她才会独自上楼,以至于在反抗他的污辱时咬伤他,自己最终也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他第二次在她眼前使用摄心术,竟然让她这个曾经被他摧残凌虐的女奴将心底最真的思念用双手奉献给他,她就像个玩偶,连最后的那部分自我也被他掠夺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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