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言,够了!她的惩罚已……超过她对我做的……”
“是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前天受罚将被锁在石柱上多久?如果不是正好被桫松看到,你恐怕在石柱上会锁到我回来找你为止。”他淡淡地说,“对于女人间的诬陷使坏,我一向惩罚严厉,这也是侍奴规章中的一条。”
“可是……”
“你这算是替她求情?”他转过脸,在暮光中一双眼睛如同幽魂般阴暗森冷。“我这里从不接受任何求情,如果有人替受罚的人求情,也将得到受罚人同样的惩罚。”
雪燃的心一阵收缩,却在这时,她落在庭院中的目光恐惧地看到更加可怕的一幕。
――几个抬着黑色袋子的武士此时已抵达庭院中心,两根石柱缓缓地从宴姬被锁的石柱旁升起,而武士们正弯腰从黑色袋子中拖出两具血肉模糊的身躯,如果不是那一缕缕银白色的长发在庭院中人工制造的微风中轻轻飞扬,她甚至一时间辨认不出这两具似乎被什么东西啃噬过、有点像人形的究竟是什么。
仿佛有一股来自幽冥世界的极寒之气从脚底渗入,只看了一眼,她已无法忍受地收回视线,冰冷的手指爬上安棣言的手臂,颤栗地道:
“是……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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