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给你
我现在要给你
㊣(1)253.我现在要给你
她痴痴地看了他一刹那,走过去,喃喃叫了一声:“安哥!我想你想得好苦!”她呼地扑进他的怀里,两只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脸几贴了上去。
许安虽然对这种情况的出现有所预料,却仍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痴痴说:“玉凤,不,不要这样。”但他没能说下去,两片热乎乎的唇已经堵住了他的嘴,温馨,甜蜜,张玉凤表现烈火一般的痴情,吻得贪婪而热烈。转眼之间,他似乎是受了她的感染,有些情不自禁了,也紧紧拥了她柔软的娇躯,热烈地反吻她。这一刻,他们把所有的力量全都用在拥抱、亲吻上,彼此都是那么贪婪,转眼间,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许安忽然觉得嘴里有些涩,知道是她的泪被自己吮进嘴里了,他被那苦涩惊醒了。似乎是直到这时候,他才惊异地发觉自己竟是深深地爱着张玉凤。他腾出口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玉凤,这些天委屈你了。”
虽然是极寻常的一句话,张玉凤却感到了无限的安慰,她幸福地偎他的怀里抽泣起来,却还在频频地吻着,只能间断地说:“安哥,我们不、不谈那些不愉快的事好吗?”
许安迟疑了一下,把她抱坐在沙发上,随即在她的身边坐下,迟迟说:“好吧。不过,我今天就是为了你终㊣(2)于摆脱了那件不愉快的事来向你祝贺的。你既然不让说,我只好听你的了。”
“你真的能全听我的吗?”张玉凤诡秘地笑了笑,果断地说:“我请求你答应我,我的求爱。安哥,我爱你!”
许安怔了一下,迟迟说:“玉凤,我感谢你的爱。可是,我,我没有这个资格,我不能毁了你。”
张玉凤打断他的话,说:“不,安哥,你若是不要我才是真正地毁了我。你也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呀。”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我自己清楚地知道,除了你之外,任何人也不能给我幸福。”
许安苦笑着摇了摇头,迟迟疑疑地说:“玉凤,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我实在……”
张玉凤不待他把话说完,又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说:“安哥,说心里话,我觉得自己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生活的兴趣。除了在你身边,我绝对得不到任何幸福。”她稍顿又说:“同时,你也不能这样过下去了,独身主义对于你和我都是不合适的。”
许安轻轻把她从怀里推开,苦笑着说:“玉凤,先不要这样。我、我已经想过了,我也只能这样……”
“不,”张玉凤坚定地说,“你不能这样。我记得外国的一位哲人曾经说过:只有男人和女人结合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分开来,女㊣(3)的缺少男的那精壮的体格和坚毅的理智,男的缺少女的那种温柔、敏感和锐利的辨别力,和在一起,他们在社会上就能大有作为。你没听说过吗?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安永神又怎么没听说过,最起码他还是个高中毕业生,这些人生道理他还是十分清楚的。然而,他认为自己实在没有消受对方这份柔情的权利,如果是在和任秀君有那重关系之前,他或许会毫不犹豫地接受。然而,秀君刚刚远去日本,自己却又粘花惹草,像什么话?他迟疑地把怀里的娇躯推开些,喃喃说:“这些我也懂,但……”
没等他把话说完,她又吻住他的口,专注而热烈。他被她的热情熔化了,禁不住一阵阵心神荡漾,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能够,却仍忍不住把她紧紧拥在怀里,热烈地亲吻、温柔地抚摸。张玉凤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脱开了他的嘴,梦呓般地说:“安哥,我、我爱、爱你!”
男女之间的爱情总有达到顶点的时刻,在那的时刻既没有自觉的理性的成分,也没有的成分。然而,任由爱的火焰燃烧终究是危险的。
许安总算想出了个降温的办法,他脱开她的唇,轻轻说:“玉凤,你不是请我来吃饭的吗?我已经饿了。”
张玉凤为他不适时宜的“饿”高高地撅起了小嘴,却只一瞬又格㊣(4)格笑了起来,恋恋不舍地松开他,说:“好吧,你可能好长时闻没吃过家常菜了。来,我请客!”
两个人坐在圆桌旁,激动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他们只顾默默地吃饭,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话题。
时间不大,饭吃完了,许安见她默默地收拾着桌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迟疑了一下,说:“玉凤,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张玉凤倏地转过脸,痴痴地看着他,喃喃说:“安哥,我爱你,也知道你爱着我。我、我求求你了,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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