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年前,马孔多曾是哥伦比亚马格达莱纳省香蕉产区最重要的庄园之一,生产的优质香蕉,经果品联合公司,从这个绿色地区,远销到美国、英国和德国。
“马孔多”名字的来历,据说应该归功于这个地区有大量的树木;由于马格达莱纳的树木如此丰富,致使一些异国人士曾经认为,可用马孔多的木浆为原料,建起一个造纸厂。
加西亚。马尔克斯生活在阿拉卡塔卡和住在这个重要地区之外的那些年,都无数次地听说这个重要庄园的名字。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使这位重要作家用马孔多这个名字给他的小说《百年孤独》里的那个神秘的村镇命名的。
其实,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在一次会见美国《花花公子》杂志记者时,曾对上述说法作过认可。
但是,不少人竟轻率地把那个庄园视为阿拉卡塔卡,这与这些无足轻重的评论家们对哥伦比亚的地理学和社会学都无知的关系很大,因为他们竟然既不用打字机,也不离开配备精良的图书馆,便可以用书的表象将纸上的起义队伍平息下去。
谁也不怀疑,在阿拉卡塔卡来过吉卜赛人,他们曾在那里搭起帆布篷,据说,他们还与动物杂居一起。男人制作铜锅铜盆,女人用纸牌或硬币给人算命。
据说,阿拉卡塔卡还是当时马格达莱纳省盛产农产品的地方。在希腊人的俱乐部里还可以喝上进口来的威士忌酒,谁也不喝无冰的威士忌酒。
对于这个地方的人来说,由于出现一种所谓词首字母省略的文学现象,使词汇失去了某些基本音,所以多年以来,将阿拉卡塔卡叫做“卡塔卡”,而将其相应的形象词叫做“卡塔卡人”。一首民谣可以概括出这种文学现象:
“我去卡塔卡,
我再也不回啦;
卡梅拉的爱情
将把我爱煞。“
阿拉卡塔卡人杰地灵,这是当地人和外来者公认的。正如卡塔赫纳诗人路易斯。洛佩斯所说,阿拉卡塔卡和卡塔卡人令人赏心悦目得像“一个麝香葡萄酒杯一样”。
这位诗人还说:我将永远不会忘记阿拉卡塔卡火车站给我留下的美好印象,由于我父亲与那个地方的人做生意,我曾在那里生活了28年,那段生活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部分。
一位杰出的法国科学家,他叫埃利塞奥。雷克鲁斯,他喜欢这个美丽的地方,他愿意永远在阿拉卡塔卡生活下去。
阿拉卡塔卡由于诞生了哥伦比亚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加西亚。马尔克斯,使它成为了一个格外特别的美好地方,但这并没有使它失却朴素的光辉;它戴上一顶光荣的桂冠,如加西亚。马尔克斯所说,是按照航海罗盘上的另一个方位来到世界的。
从阿拉卡塔卡到马孔多,由于加西亚。马尔克斯,你发生了变化!
“多年以后,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面对行刑队,准会记起他爹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马孔多是个只有20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用泥土和竹子修建的房子都建在河岸上,清澈的河水流过满是光滑洁白、大如史前巨卵石的河床。当时,这片世界还清新得好些东西都没有名字,要列举时得用指头指指点点。每年三月,一些衣衫褴褛的吉卜赛人便来到村边搭上帐篷,他们吹起笛子打着小鼓,当众宣布他们新的发明创造。他们首先带来的是磁铁。”
有一次,吉卜赛人来到马孔多,宣布一项最新发现:一列满载着火与冰的火车。这也许可以给事物重新起名了。比如,火车这个词,在遗忘的黑暗隧道里将不会消失了。
不久前,15名法国记者随法国表演冰车的艺术家们,不远万里来到马孔多,给这个平静小镇带来了欢乐。
法国电视二站的一位记者,曾于1992年在卡塔赫纳采访过加西亚。马尔克斯。
当时加西亚。马尔克斯表现得很激动,因为这位记者乘坐抵达哥伦比亚的那艘轮船,像《百年孤独》的人物,也叫梅尔基亚德斯,有名的吉卜赛人。
法国的另一名记者说:“我对来阿拉卡塔卡(马孔多)特别感兴趣的是,要看看4 个世纪过后吉卜赛人重返阿拉卡塔卡的情形,看一下他们的技术成果,以及新一代吉卜赛人给这里的新居民带来的新发明。”
法国“冰车”表演来到阿拉卡塔卡,使这个村镇又想起何塞。阿卡迪奥。布恩迪亚来,他曾经有一次想发明记忆机。由于操着异国语言的人和充满魔法的“冰车”表演的到来,下午,人们就排起长长的队伍等着观看魔术。男人和女人都穿上最好的服装,从自己家里来到大街小巷,而活蹦乱跳的孩子们更不愿意失去观看表演的良机。
人们从附近的丰塔松、谢纳加,直至“冰车”表演下一站的博斯科尼亚,都来到阿拉卡塔卡,他们都想看一下传奇式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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