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身体怎样。”
“挺好!他身体1向不错,尽管他总说自己处于亚健康状态,依我看还是满好的,谁能没个头痛脑热的?饮食起居1向标准的人偶然间头痛1下,失眠1次,有点儿胃痛也是正常的,何况整天在酒桌上泡的人?不过他这人爱惜自己爱惜得要命,可能想挣足钱之后长命百岁的好好活1活吧。”李向东1脸揶揄。
显然他对老板并没什么好感,无法像秘书小姐那样滔滔不绝地赞美齐建。
~
田春达和郝东饶有兴趣地听着。
“是这样!那他死前几天身体怎样,有什么病状吗?”
“应该没有,我看他精神很好,不像有病,倒像有喜事似的。”
“那他有没有感冒之类的小病呢?或者,正服用什么药?”
“没有吧,我没看见,再说我也不会知道。”
“你老板为人怎样?最好不夸张地描述他。”
李向东1笑:“1般的老板,还行吧,老板不都那样。”
“都哪样?”郝东紧跟着问。
“赚钱没够呗,当然他赚的钱确实还不够多,其它的还可以,对下属也比较信任,放手让他们做。总的来说,还可以。”
“看来人都会为死者讳。”田春达这样想着说:“那就说具体的吧,案发时,就是齐建死的时候,你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没有,我把我看到的全说了,说实话,当时我有些傻了,直到你们来,才醒过神儿。你们可能见多了凶杀案,我可第1次,而且,是我老板,还死的那么怪。”
“怪?怪在哪儿?”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死,我想就是仇家,也该拿刀动枪的害他吧。看来女人得罪不得,刘扬原来是个很开朗的人,我们都说老板太太满好,谁想到,1离婚,成了另1个人,居然下这样的毒手。”
“这么说你们都认定是刘扬?”
“不是她还有谁?”
田春达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毛,接着问:“除了和你老板说话,那天和你老板有没有其它的接触?”
“没有啊!我想想,哦,没有!就是说了1会儿话。”
“那你怎么解释齐建的手包上有你的指纹。”郝然发问。
“指纹?这有什么奇怪,我们这种老板的跟班,又叫老板‘提包儿’的,我常替他拎包,有我的指纹有什么奇怪?”李向东流利地回答。
“哦——,这么说,你是比较熟悉齐建得啦,那他包里1般都放什么?”
p<,
“我不知道,”李向东干脆地回答。
“这个问题很重要,是为了进1步确定案情而需要了解,希望你配合。”
“我知道,不过我真不知道。”停了1下,为了阻止警察进1步地询问他又补充说:“我是打工仔儿,我懂1个能捧牢饭碗的基本规矩,干好本职工作,不了解不该了解的事,至于老板包里有什么我从不想了解,也不了解,所以,真不知道。”
“好吧!”田春达的脸拉长了些,“谢谢你提供的情况,以后可能还有需要向你了解1些情况,请你暂时不要去外地,随时保持与我们的联络好吗。”
李向东离开之后,郝东冷冷地说:“这个家伙什么也没说,可他犯罪的概率小,他离开的很早。”
“你的话只说对了半句,就是他犯罪的概率小,可他的反应有些奇怪的地方,你看,他在解释齐建的手包上他的指纹时,非常流利地接着我们的话茬儿说,没有人常规的反映,比如‘愣1下’之类的。他的解释我早想到了,他的反应却有些特别。还有,他坚持不说齐建包里有什么,也很奇怪,我们是公安局,为公务问他,为什么不说呢?何况齐建又死了,他说什么也影响不了他的饭碗了,有些奇怪。”
“是啊!我总感觉包里少了1件比较大的东西,现场那个包很瘪,可从包被撑旧的形状来看感觉这个包平常应该是很饱满的。”郝东沉思着说。
“可这事又很难讲。”田春达1只手揉揉太阳穴:“因为人总是有时东西拿的多,有时拿的少。
5
周志强的外表看起来要寒碜的多,身材矮而胖,模样土气,口音也很重,所以虽然比李向东还大两岁,但相貌堂堂,头脑灵活的李向东已是部门经理了,常常独立出去谈生意,而他只是普通的业务员,多半是协助他工作,没有独当1面过。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