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句话用的是问句,但倘若用——不会——两个字也许更符合她的本意,也许觉得表达的还不够明确,秘书小姐又补充说:“我认为我们老板挺爱惜自己的。”
“他怎样爱惜自己的?”
“也没什么,冷了就穿厚些,注意保健,病了就看医生,打针吃药,从不扛着。”
“那你认为还有谁会杀你的老板”
“这我可不知道,我认为谁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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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达和郝东再次对视1眼,深感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是秘书在守口如瓶素质上的典范,回答了你的问题,却等于没说什么。
他们只好明确的再问:“你知道有人恨你们老板吗。”
“我看不出来,没有吧。”
“他是做生意的,难免有仇人,对吧。”田春达诱导说。
“这我不清楚,你知道我们是小公司,秘书只是打扫打扫卫生,接接电话什么的,对业务并不了解。”
“齐建为人如何?”
秘书迅速说了1大堆赞美的语言,诸如他很好,为人和气,对人大方,体贴下属,古道热肠等等。终于,郝东忍耐不住了,冷冷地开口说:“你在说谁,雷锋还是你老板?”
秘书小姐停住了嘴,耸耸肩膀,木然回视。
“那好,我们不谈这个问题,齐建爱喝水吗?”田春达换个话题。
“哦——”王小雁皱着眉想了好久,说:“1般吧,没什么特别的,他倒是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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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这几天病了吗?比如感冒什么的?”
“没有吧?没任何有病迹象,这几天挺暖和的,1般不会感冒。”
“你好好想想,那天在齐建死的时候,房间里的人有什么异样的举动吗?”
“没有啊?我没感觉到。”王小雁慢慢地说,仿佛是认真的边回忆边说。
田春达眯起眼睛看看她,不紧不慢地接着问:“有人靠近他的手包吗?”
王小雁楞了1下,随后语气平淡而坚决的回答:“没有,反正我没看见。”
“那,好吧!谢谢!以后还会找你了解1些情况的。”
“没问题!”王小雁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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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是1个相当体面的小伙子,大约2十56岁,中等偏上的个头,因为穿着比较讲究,起坐站立都很注意姿势仪态,所以总体来看有股子帅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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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达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他几分钟,然后用很温和的语气开始了询问,他的回答和王小雁差不多。
田春达点点头,点燃1支烟,美美地吸了1口说:“你在办公室的时候,齐建喝水了吗?”
“喝水?”李向东愣了愣,低头想了1会儿,迟疑地说:“喝了,好像是喝了。”
“什么时候?你刚进去还是你出去的时候,或者你们谈话的中间。”
“这——,”李向东迟迟疑疑地回答:“我记不清了,应该是我们出门的时候,我记得我转身的时候好像看见齐总拿杯子喝了1口水,大概是渴了吧。”
“噢——,对了,齐建平时爱喝水吗?”
“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1般吧,他酒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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