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远去的坚实身影

首页
字体:
上 页 目 录 下 章
第十六章 梁实秋:“人在爱中即是成仙成佛成圣贤”(4)(2/2)
    一次,梁实秋给冰心画了一幅梅花,冰心回信说:“画梅花有什么了不起,狗也会画。”

    抗战期间,冰心偶尔到梁实秋住的雅舍拜访。时值寒冬,他们围着火炉促膝长谈到深夜,冰心兴致颇高,还唱了一段福建戏词,是夜,冰心留宿雅舍,与龚业雅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冰心住在歌乐山,梁实秋到歌乐山看望冰心,冰心一定要让梁试试她和丈夫吴文藻睡的那张弹簧床,梁躺上去,感觉软得像棉花团。

    梁实秋某次进城办事路过歌乐山,却未拜访冰心,冰心知道后很不高兴,埋怨道:“山上梨花都开过了,想雅舍门口那一大棵一定也是绿肥白瘦,光阴过得何等的快!你近来如何?听说曾进城一次,歌乐山竟不曾停车,似乎有点对不起朋友。”

    抗战期间,梁实秋的一次生日聚会上,梁要求好友冰心为他题字。冰心那天喝了点酒,略一思索便挥笔而成:“一个人应当像一朵花,不论男人或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三者缺一,便不能做人家的一个好朋友。我的朋友之中,男人中只有实秋最像一朵花。”

    围在书桌旁边的其他男士看后大为不满,叫道:“实秋最像一朵花,那我们都不够朋友了?”冰心说:“少安毋躁。我还没有写完。”接着笔锋急转,继续写道:“虽然是一朵鸡冠花。培植尚未成功,实秋仍需努力!”

    “文革”初期,在台湾的梁实秋听谣传说冰心与丈夫吴文藻双双服毒自杀,信以为真,悲痛之余写了《忆冰心》一文,文末附上冰心历年给他的信。此文几经辗转,到了冰心手里,她极为感动,立刻写信托人从美国转给梁实秋。两年后,梁才知道冰心夫妇自杀之说是误传,又著文更正,欣喜之余,又伤感于他们在“文革”中的种种磨难。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梁实秋次女文蔷回北京探亲,替父亲去看望冰心。梁让女儿给冰心带的口信是:“我没有变。”冰心听后对梁文蔷说:“你告诉他,我也没有变。”



    狠男人小说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