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颤抖起来,又挣扎,又躲避,终於格格地大笑。
「怎麽样,这不比浩凯的胡子要好得多了吗?」
「死东西你真坏」她被一刷,兴奋叫道:
「死家伙,你抱我,抱住我吧!」
胡诚用**毛扫前前後後的挥刷,终於她开始求饶了。
「不要这样,你快来跟我玩吧来,我们一起玩吧!」
安琪变得热情如火,狠狠拥抱住胡诚。
胡诚把她拥抱在怀中,立即与安琪合二为一的呻吟着。
「啊」安琪喃喃地道:
「原来没有浩凯我一样可以找到其他的男人啊!我可以找到快乐,别人一样可以让我满足。」
「当然,当然!」胡诚说:
「别人可以让奶满足,而且还可以使奶找到比浩凯更伟大,更巨型的」
「对,动啊!现在你可以开始了,动啊。」她用手推着胡诚。
胡诚开始动手来,那一张沙发,开始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大**巴挤进她的yīn户 ,感到自己好像是一具抽水机,将安琪抽动着,这动作令两人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怎麽?奶感觉如何?啊!是不是比浩凯大?」
「对,对!」她一直喘气,不断地点头道:
「对,对,此浩凯大。」
「是不是比浩凯强?」
「是,强多了。」
「这样说 」胡诚笑了笑道:
「我比浩凯好很多,奶又何必要浩凯。」
「对,对,我又何必要浩凯?」她断断续续地嚷道:
「那死东西,那没有良心的东西,我不要他了!」
「奶,我令奶快乐,给奶无上的享受,就是不要浩凯!怎麽样都不要再找他!」胡诚边咬牙切齿地说,边尽力地干。
他们好像波浪一般地一起一伏,那沙发开始「吱吱吱」地叫了起来,发出声响。
「现在我不要其他的男人了!我不要浩凯了!」安琪的手紧紧地抱住胡诚,她挺起腰,尽量用她的腰顶着他的身体。
「这样最好,奶 要一个一个我,就已经够了。」
「啊」她急急匆匆地叫:
「对,对那死没有良心的,我不再要他了,啊!你真令我快乐!」
经过一场大战,安琪躺在沙发上。
她的腿合拢了,再也不像是那个「l」字型状,她全身松软,好像一团糯米粉,又好像是一团溶蜡一样。
胡诚从安琪身上爬起,喘了一口气,然後低头看了看她。
安琪不断喘息,一上一下地,她已经完全松散了。
「奶怎麽了?」胡诚挥挥手,低头看着她说:
「好像一头斗败了的野兽!」
「啊我给你快要弄死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从来没有男人像你这样浩凯也从来不会这样你在拼命」
「我要令奶欢心。」他用毛巾围绕自己的下身,笑着说。
「你要我的命」安琪叫道:
「你令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了。」
「奶大概未见过像我这麽强的吧!」胡诚说。
她闭上双眼,极力将自己平静一下,然後向胡诚伸伸手。
「给我一支香烟吧!」安琪说:
「让我松一口气。」
「唉!这麽小的年纪,就抽烟。」
「嗯!抽烟有什麽稀奇。」安琪耸一耸肩道:
「刚才我还抽大雪茄,不是吗?」
胡诚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拿出香烟点了火,吸了一口,便把香烟递给安琪。
安琪接过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冒出烟,然後看看胡诚。
「怎样?现在已向浩凯报了仇吧!一个浩凯,有什麽了不起,一脸的臭胡子,看看我,那点输他呢!刚才那一套,他就不是我的敌手。」
安琪咬咬唇角,忽然微笑起来,胡诚趁机伸手,把她抱住了。
两人又吻在一起了,他的手拿着**毛扫,又轻轻的在她身上拨动。
「啊啊」她急叫起来:
「啊毛,毛毛啊!」
这一次,她在胡诚手中了,周太太的这笔钱,不在他手中才怪。
胡诚点着了一只烟,然後看着周太太。
周太太雍容华贵地坐在胡诚面前,她看他吸烟,神色是凝重的。
「我的女儿是跟浩凯断了。」周太太说:
「她再也不去那间什麽『小屋』夜总会了,也不再提起浩凯了」
「对!」胡诚抽口烟,点了点头道:
「现在安琪不再跟浩凯在一起,不过,她是跟我在一起,我说过,要她与浩凯分开,易如反掌!」
「对!不过,现在我们要谈谈我们的事了,现在要求你和安琪分手!」
「嗯!」这一次,胡诚望望天,看了看周太太道:
「周太太,奶女儿现在对我死心塌地,难分难解了。」
周太太瞪着胡诚一眼,便道:
「这是你的本事,不过,我们早已说好,把浩凯甩掉後,你就和安琪分手。」
「这样好吧,但是我要五十万元!」
「五十万?」周太太双眼一睁,急说:
「这明明是勒索。」
「不是勒索,是条件。不然的话,我跟安琪打得像炉中的铁,又红又辣,奶是管不了」
「啊你」
「如果奶不答应,我就决定和安琪相处下去,我发觉她很漂亮,而且,她那天必然会愿意嫁我」
「你你」周太太气得双眼上翻,抖动着声音说:
「你怎麽可以趁机敲竹杠呢?」
「这不能说是敲竹杠,因为事前我不知道安琪是如此动人,如继续下去,将来娶了她,还会少於这五十万元吗?」
周太太咬牙切齿,心中已愤怒到了极点。
但是胡诚仍然缓缓地抽烟,优哉地说:
「我已约了安琪半个钟头後在此见面,周太太,奶是要我和安琪再交往,还是要我立即走路,就看你的意思了。」
周太太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想了想,只好打开皮包,拿出一把钞票和支票簿。她严肃地说:
「这是现金二十万元,我再填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给你,你立刻和安琪分手。」
胡诚接过了现钞及支票,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道:
「周太太,相信我的从业良心,我绝对不会再和安琪有任何瓜葛,安琪的出身好,你们该细心教导她。」胡诚看周太太紧闭着嘴,於是又说:
「安琪马上就要到了,我先走,祝奶一家团圆。」
胡诚到银行领了三十万元,将房租、电话费、会钱及向朋友借来的钱,全部还光。同时买了一只十二万元的金表,剩下的钱就留在家中。
晚上,胡诚穿着最高级的西装,出现在「豪门」大酒店。
这是一家社交名流出入的贵族场合,他向侍者要了一瓶「三星」,独自浅尝着。
双眼四面望望,见到不远的小桌上,有一个女人正向她瞄眼色。
这个女人,一件大红色的晚礼服,脸上涂着妖艳的化 品。
看看她,嗯!手上倒还有些首饰,她的手表好像是「伯爵」。看她的样子, 好像是一个怨妇。
说她是妓女,不像,一般妓女好像没有她这样的气派。
她边喝酒,边看着胡诚,他把香槟杯子举起,向她举了举杯 这是一种试探。
她笑了笑,也举起杯子来 有反应了,好像电报机,打过去,她拍过来,算是有些「接触」了。
胡诚瞥她一眼,唇角微微一笑 她的唇角也微微一笑。
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看情形运气不错,下午才进了钱,晚上又可以跟这个红衣艳妇欢乐一个今宵了。
他拿出香烟,点着了一枝。
那边,那红衣女郎也拿出了香烟,但是她却没有点火,她那一双眼睛向胡诚瞄啊瞄过来。
胡诚是聪明人物,一见到这个情形,立即走到她的身边去。
「康!」一声,胡诚为她点燃了烟,她大方地笑了笑。
「这里的气氛真好。」他打开话题:
「又热闹!」
「嗯!」她用优美的姿势喷出烟来。
「一个人?」胡诚问道。
「是的。」她浅笑着:
「你呢?」
「那还用说。」胡诚又倒了杯酒,同她举着道:
「我叫胡诚。」
「哦!很斯文的名字,模样也俊。只是你一个人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
「对!漫漫的长夜,奶有什麽好主意没有?」
「我独自喝酒。」她说:
「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最好找一个英俊的男人,谈谈天,喝喝酒,大家『罗曼蒂克』一下子,怎麽样?」
「嗯!『罗曼蒂克』一下子,我十分赞成。」
「好吧!」她说:
「你愿意和我谈谈吧?年青人。」
「乐意得很,谈什麽事情?」
「譬如 」她耸耸肩道:
「先说说你自己吧!不过,我们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大家都最好说真话。」
「对!我说真话,奶想知道一些什麽?」
「你是一个神男吧?」她压低声音问。
胡诚一怔,接着说:
「我 听过神女,可没听过神男。」
「不叫神男 」她想一想道:
「那麽,叫做舞男吧?」
「我又不是整天跳舞,舞什麽男啊?」
「那麽 」她思索一下,又接着说:
「叫做妓男吧?」
「我听过妓女,没听过妓男。」
「啊!对了,应该倒过来说,叫做男妓,不是妓男。」她恍然大悟地。
「这又如何?」
「不妨承认好了。 她说着,十二分感兴趣地道:
「我对你们这种男子,十分兴趣。」
「奶是什麽杂志的记者?还是作家,或者是警探?想来调查我?」
「我想深入地知道你们的生活。」
「什麽事?」
「遇到了,彼此先论价啊,讲好了价钱,就讨论上哪一张床,她的?我的?还是酒店中的?」
「然後呢?」
「当然上床啊!上了床,要嘛我在她上面,或者她在我上面还有什麽呢?」
「有没有免费做的?」她闪闪眼睛,又问我:
「好像,不收费的。」
「奶走到饭店去吃饭,有没有吃饱了肚于,而拍拍屁股就走的?」
「对!」地想了想:
「必须付钱。」
「这就是了。我们的宗旨,出一分力,赚一分钱,对不对?」
「有没有人事後赖帐的?」她忽然异想天开地问。
「不会吧?我总有办法把她们的钱逼交出来。」胡诚道。
「嗯!」她想了,又道:
「 倒是很有趣。」
「什麽有趣?这 不过是一件生意而已,就好像奶们女人拿钱到菜市场去买菜一样,奶给钱,我给货。」
「嗯」她闪闪眼,道:
「我很有兴趣,又十二分的好奇。」
「有兴趣,又好奇,要不要试一下?」
「你会收我多少钱?」
「五仟吧!怎麽样?」胡诚回答说。
「太贵了。」
「铁价不二。一试之後,奶就知道,不是吹牛,令奶欲仙死,如痴如醉」
「你这个人很聪明。」她笑笑道:
「而且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
「嘴巴之外,还有一条十分有用的舌头。」
她会意,突然之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要不要试一下?我们两个人,来个『罗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
「 我要一会儿打一个电话才能决定。」
「为什麽?」
「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家。」她说:
「有时候,他通宵不归,那麽,我就可以与你『罗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问奶几个问题吗?」
「你问好了。」
「奶丈夫是做什麽的?」
「赌!赌鬼!」她说:
「一天到晚赌,把妻子冷落在香闺!」
「难怪奶一个人出来逛,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了。今天是奶的幸运日子,奶遇到了我。」
「怎麽幸运?」
「从现在起,奶就找到乐趣了,以後,奶让奶的丈夫去赌,趁他出去时,就来找我,在我家来个『罗曼蒂克』一下子,哈哈哈,怎麽样?」
「我去打一个电话。」她说:
「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 赌,如果他在赌钱,那时候我们才再说呀!」
她说着,站起来去找电话,胡诚只有再度独饮。
乐队只演奏半个曲子,那女人就回来了。
「我的机会来了,运气不错!」她笑眯眯地说:
「我的老公去赌了,他一赌,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
「那就好极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罗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声问道:
「还是我的家?你说!」
「我看,奶的家,奶认为怎麽样?」
「好的!」她说:
「我的家。」
「对了!奶贵姓大名?我忘了问。」
「大妞。」她回答着:
「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
胡诚和大妞下了车,两人手挽着手,她把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你家中没别人吧?」胡诚问道:
她摇摇头,带他进大厦,他们进了电梯,坐上楼层去了。
她的身体xiōng前堕着两包大米袋,胡诚问她:
「不辛苦吗?」
「女人,有什麽办法?」大妞摇头道:
「其实,你们男人那儿吊着那东西,走起路来挥啊动的,不也一样辛苦吗?」
奶不觉得xiōng前很沉重吗?」胡诚问道。
「你自己也不觉得那儿沉重吗?」大妞马上反问着。
这时令胡诚哈哈大笑起来,她见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电梯到了顶楼。
她开了门, 面是一个很舒适的客厅,大妞的家虽然不怎麽豪华,但让人感觉很舒坦。
看样子,她的丈夫有点钱。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关上门,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两片唇已热辣辣地印在胡诚的唇片了。他从末见过女人这麽「性」急的,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要不要喝杯东西呢?」大妞问道:
「我看,还是先上床吧。」
「这麽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来干什麽?」她告诉着:
「我的丈夫迷恋赌,他赌得天昏地暗!我呢?迷恋男人那吊着的东西!来嘛,快来!」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诚拖到一边的房间去。这房间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面有张床,也没有亮灯,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将胡诚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弹簧床将他上上下下地弹动了几下。
大妞似飞禽般向胡诚一扑,扑在他身上,好像是一只狐狸。
按着她的一只手在乱摸了,首先摸他的头发,然後再摸xiōng口,不一会,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个从沙漠中旅行出来的灾民,缺乏食水,急於要找水源似的。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