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露露跟着浩凯出来,她的手牵在浩凯的臂弯中,她整个人靠在浩凯的身上,亲热得很。
安琪好像一枚炸药一样,立即就要爆炸起来了。
她想向前扑去,但是被一拖,胡诚用力地把她拉住。
「我不会放过他们 我要报复!我要报复!」她咬牙切齿地叫。
报复,这样就最好了。」他说: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再找一个情人了。」
马路对面的露露和浩凯已经拥在一堆了,两人的影子贴在一起,真是难分。
这时一辆计程车迎面驰来,浩凯伸了一伸手,把车子召停了。接着,他们双双相拥着坐到车子 去。
「她跟他走了!」安琪张大嘴,尖叫起来:
「露露跟着浩凯上车走了!」
「当然!」他说:
「她是跟着他上车,然後到他家 丢,去跟他做爱了。」
安琪一听,立即也挥手叫了一部车子。
「奶做什麽?」胡诚急问。
「我不能便宜他们!」她跳上车道:
「我要找他们算帐!」
她说着把车门一关。
胡诚见到她如此激动,立即把车门打开,也跳了进去。
她向司机报了地址,车子像箭般一样地驰去。
「你上车来做什麽?」车子驰了一段路程,安琪才问着。
「奶这样激动,我要看着奶!」胡诚立即告诉她说。
「怕我杀人啊?」她双眼直瞪,鼻子哼了气道:「嘿!我倒希望手中有把刀,这样我就可以砍死他们!」
「天啊!」胡诚叫着:
「杀人要偿命!奶杀了那个大胡子,既不英俊又不专情,值得吗?」
她看看他,咬牙说:「谁跟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去捉奸!」
「为了怕有意外,我还是看着奶。」他坚持说:
「奶不反对吧?」
她忍着一口气,不再说话。车子在路上兜了几个弯,到了一幢大厦前。
「我要捉奸成双!」她咬牙切齿,向大厦内走。
她走进电梯,用手一按,按了最高的一层。
「奶认为浩凯把露露带回家了吗?」胡诚问她。
「当然哟!」她说:
「不然,他又何必说谎要甩开我?他不把露露带回家,难道还会在街上做爱吗?」
电梯一直升到顶楼,停住了。他们走出电梯的门。
「奶怎麽进去?」他看看大门是关着,悄声问她。
「嘘 」她噤声打了一个眼色,蹑足走到门边。把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小心翼翼地向内窃听。
听了一会,她看看他,点了一点头。
「他在 面。」她说:
「她也在 面,他真的把露露带回来了。」
「这样」他问:「奶怎麽破门而入?怎麽捉奸成双?」
我自然有办法。 她说着俯身拾起门前的草织地垫,向地垫下一摸,摸出一把门匙来,扬一扬道:
「浩凯记性不好,常常遗失门锁!所以通常他遗留一把门锁藏在地垫下面 见安琪悄悄地把门锁向门上的匙孔内一插,然後缓缓扭动。
大门被她打开了,两人向门内一望, 见屋内一片漆黑。
「他们在卧室内。」安琪向灯光张望一眼,悄声说。
按着她蹑足向走廊走去,他一步也不放松地跟着安琪向前走。
才走进走廊,已经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是露露在笑。
「你不要乱摸嘛嗯你看你嗯」露露咭咭地笑:
「啊,你摸得我全身毛孔都发痒了,哈哈哈」
她靠近墙,一点一点地走近房门。
这房门,是半开着,灯光与声浪从 面泄出。
两人向门缝内张望着。
不望犹可,一望之下,安琪气得全身发抖,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见露露全身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浩凯也脱光了衣服,像一头野兽。
他伏在她的身上,用手在轻轻抚摸露露的双峰,又搔她的小腹。
「你坏你坏」她边笑边叫:
明知道人家怕痒,你还偏偏搔人家的痒你好坏你好坏。」
咭咭咭 地,她又发笑了。
「你那个安琪怕不怕痒啊?」露露问那个胡子说:
「她又怎麽能受得了你这样的触摸啊啊嘻嘻嘻」
「安琪不怕痒!」浩凯回答道:
「安琪啊!她最怕这一个。」
「怕什麽?」
就在这时,浩凯的头低下去了。
他脸上的胡子触在露露的身上。
他上上下下地移动他的脸,胡子就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上下下地扫动着。
「啊啊痒痒」露再也忍不住了,全身颤动起来。
「安琪最怕这一个你也怕吧?哈哈」他发出笑声:「 所以,安琪最喜欢我的胡子哈哈」
浩凯笑得发狂,安琪的手紧抓在胡诚的手臂上,用力的紧捏着。
她气得再也受不了了,若她的手中有刀,真的会在这一刻杀进去的。
「你不要呵我痒,要来,来吧」
说着,露露的手就向浩凯的颈上一勾,两条腿已缠到他的腰上去了。
露露的腿很长,线条均匀,脚趾涂上的粉红色,在灯光中闪闪发着亮光。
浩凯吐了大量的唾液,用手涂抹着他的yáng具。
「好吧,来,来」浩凯把他的身子一挺。
身边的安琪,忽然在黑暗内失了踪,他发现她不在身边,想去找寻,但是房内的景色又如此吸引人,只是目不转睛地呆看房内的一切。
见浩凯咬着牙龈,向他身上的露露进攻了。
就这样地,他们两个人合而为一了。
「哦!我的浩凯,我的凯哥」露露yín叫着。
「哦!我的凯哥,我的哥哥」露露双手拥着浩凯,嘴 不断在叫着:「我的凯哥我的浩凯我知道你虽然跟安琪在一起,但是你始终是爱我的」
浩凯 管自己拼命地冲刺,嘴 一句话都不说。
「浩凯,浩凯!」露露说:
「你什麽时候跟安琪摊牌!什麽时候跟她断绝?」
「断绝!哼,现在断绝!」突然间,安琪的声音大声叫。
胡诚一回头, 见安琪从浴室取了一条橡皮管,橡皮管的一端接着水龙头,另一端,正溅着水柱。
她咬牙切齿地,用脚把房门「 !」地踢开。
床上的浩凯和露露一呆,大声惊叫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安琪手中的水喉向他们身上乱射。
「死男人!死女人!」她狂声遽叫道:
「我要你们好看!狗男人,要你们好看!」
两个光脱脱的人滚在床上,一身是水。
这情形就像在街头交合的一双野狗,被人淋了一身冷水一样。
「安琪安琪奶不要奶不要」浩凯在床上,一面用手挡着水柱,一面哀叫。
「从此以後你不要叫我!不要再找我,我不会再见你!」她把水喉向他们一扔转身就走。
胡诚见到床上的两人一副狼狈相,就忍不住想笑。
安琪这时候已三两步的走出房子去,胡诚想了一想,立即匆匆追赶。跑到外面,他们乘电梯下楼,到了楼下,她就忍不住呜哭起来了。
「他欺骗我」她哀声说:
「我一向这麽爱他他竟然欺骗我」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送奶同家去吧。」
突然她把脚一踢,狠狠地说:
「我不回去!我不回家!」
他呆怔怔地问:
「奶不同家,要到什麽地方去?」
「嘿!这样是便宜了他们!」她咬牙切齿地道: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这用不着去报仇,安琪,最好的方法是,奶也同样去做」
「怎麽同样去做?」
「当然嘛,他能跟别的女人偷情,奶也跟男人偷情。他跟女人做爱,奶也同样与别的男人去做爱。」
她醒了醒鼻子,好像一个迷了途的小孩子。
这时候,是最好的机会了,也是最适合下手的时刻了。
「既然不想回去,就到我家 去坐坐吧!安琪。」
她的一双眼睛瞪了一眼,想了想,没有出声。
这时候,它是最没有主张的时候了,就得乘机「进攻」。
一辆计程车迎面驶来,他伸伸手,把那部车子叫停了。
「还不上车,半夜三更站在路上多冷,快,跟我上车吧!」
他不给安琪有时间思想,立即就把她一拉,拉上车子去。
到了胡诚家,安琪整个人好像一个木头人,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胡诚泡了一杯咖啡给她,把咖啡杯子交到她手中。便道:
「喝咖啡吧,提提神!」
她拿着咖啡杯,把杯子移到嘴唇,喝了一口,然後,她喃喃地说:
「嘿!没有这麽容易!臭男人,我讨厌他的胡子!他的臭胡子!讨厌,讨厌!」
女孩子真奇怪,刚才还爱得他的胡子要死,现在又骂他的胡子是臭胡子。
胡诚道:
「放过他们算了。情郎嘛,有什麽了不起?这个对你不好,再换一个好了!是不是?」
她又喝口咖啡道:
「 我要报仇!」
「用刀去宰他?」胡诚问道。
她把咖啡杯子放下,突然,她双手向自己的上衣一放。
「吱!」地一声,她的上衣被解开了,他的眼前立时一亮, 见到一双皙白的rǔ房在胡诚面前跳跃着。
这一双rǔ房,型状如此地美好,尖端微微地翘起,好像一只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样。
她把上身一扭动,这双rǔ尖在微微地慢动着,充满着弹力。
「奶?」他呆呆地道:
「做什麽安琪?」
「你说,你说,胡诚!」安琪连声问道:
「这一双rǔ房,美丽吗?」
「美丽」他喃喃说:
「当然美丽」
她接着站起身来,脱她下身的衣服了,这一下,可把他吓坏。
「奶做什麽,安琪?」胡诚道:
「奶跳脱衣舞?」
「我脱衣服!」她叫:
「我给你看,你认为我的身段美不美丽?那个死浩凯竟然会对我生厌我才不相信!你看!你做个公正!你看,我这副身材,是不是比那个臭露露美?你看!」
边说,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你看!」她光脱脱立在胡诚面前,一撑腰道:
「你不认为我此露露美丽吗?」
她的身材比任何银幕上的性感尤物更是诱惑人,她身上每一条曲线,均匀得好像画家笔下的裸女像。
「怎麽样?」她很不服气地问。
「好极了!」他非常欣赏地道:
「简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嘿,那个露露,怎能跟我比呢?」她嘟一嘟嘴道:
「她的一双rǔ房,就一高一低。」
「有次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讲:
「所以她穿rǔ罩时,一边的吊带就要束得特别地高,把另一边吊起来。」
看看她,忍不住笑起来,安琪完全是气得昏了,嘴巴乱讲。
「浩凯这东西,竟看上她!」她越说越气。
「胡诚不明白这意思。」想了想,便问她。
「浩凯明天打电话给你,求求奶和好。」胡诚试探着问
「奶会怎麽样?」
「怎麽样?」安琪叉叉腰,嘴中咒骂起来:
「 我放他的屁!」
「这样奶是跟这个浩凯断绝了?」
「当然!他当我安琪是什麽?」她嘟着嘴道:
「叫他去摸露露那一上一下的rǔ房好了!」
胡诚心中偷偷窃笑,如此说来,这「换情郎」的事情,轻而易举地成功了现在他 要好好的在床上玩她一玩,她必然会对我死心塌地。
「怎麽?」她瞥了一眼道:
「你还不脱衣服,躲在这里做什麽?」
「对」胡诚连忙开始脱衣服道:
「不应该浪费春宵。」
胡诚把衣服脱了,当脱得精光时,她上上下下地看着道
「咦,你身上没有毛?」
「怎麽,这不是毛麽?」胡诚问道。
说着,用手往下一指,安琪摇一摇头,叫起来:
「我不是说这儿的毛啊,我是说上身的毛!你没有的!」
「这不是上身的毛吗?」胡诚指头发说。
「我不是指头发」安琪嚷道:
「我是说xiōng前的毛,腰上的毛」
「啊?浩凯脸上有胡子,xiōng上有毛,腰上也有毛,这样一来,他不是成了野人吗?」
「对,他像一个野人,他完全是一个野人」她说:
「当他脸上的,xiōng上的,腰上的毛沾在我光滑滑的身上,擦动着,那感觉简直令人受不了」
「原来奶喜欢毛。」
「我喜欢毛给我的刺激。」她四面一望,问道:
「我们在什麽地方玩?在床上?在地上?还是在沙发上?」
啊!真是新潮,狂得像野猫。
「随奶的便!」胡诚说。
安琪看了看,就在一边的长沙发上躺下来。
「这 吧!」安琪说:
「我们好好的在这 享受一下吧。」
安琪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搁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垂在沙发边,那两条玉腿登时成了一个「l型」。
「奶好像等不及待。」
「我恨!我恨!」安琪嘴巴咒道:
「我要报仇,快来吧,奶的大东西,使出来啊,伸过来啊!」
胡诚笑着压到那「l」型空中间去,她的一双手已经用力地拥抱他。
她的手指在他头发中乱摸,一双rǔ房在胡诚的xiōng前乱擦。
她的一双热烈的唇片,在他的唇上像雨点般地索吻,他被安琪吻着如山洪爆发,立即,胡诚向她进攻了。
谁知道她就在这一刹那,突然把他用力地一推。
「不!」她叫道:
「没有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啊!我有这麽强壮的家伙,奶会说没兴趣?」
安琪伸下手来,向胡诚的**巴一摸,低声道:
「嗯,奶的**巴够大,至少比浩凯大了一倍,但是我没有兴趣。」
「岂有此理,没有理由!」
「有理由!因为你身上没有毛,光光滑滑的。」
胡诚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浩凯就不同了。」安琪说:
「浩凯脸上、身上和**巴全是毛,刷在我身上,好痒好痒啊,令我心神动摇!」
「全身毛,像一头野兽,像野兽的男人,有什麽好?」
「那是刺激,他的体毛令我刺激你身上光脱脱的,一点都不刺激,你一点毛发都没有!」
「岂有此理!」胡诚心中骂,想了想,便对她说:
「奶躺着!」
「干什麽?」安琪奇怪地问。
胡诚从沙发上跳起,转到厨房去,不一会儿,把厨房门背的**毛扫取了出来。
「好吧!你要毛,哦!给奶毛,拿去吧。」
「啊!你做什麽?」她急叫起来,整个人一跳。
「毛啊!毛茸茸的,看。」他用**毛刷在她的身上,xiōng前,然後一直刷到她的腰上去,再往下刷。
「啊天!」她开始拼命地推,接着她哈哈大笑起来了。
胡诚用手轻轻地刷她,手颤动着,上上下下,一直刷到它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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