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葧起来。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
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滛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
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
“这儿太亮了。”
“不要紧,做嗳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
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
我说:“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你做嗳时你的脸。”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
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着,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轻轻的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荫道壁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马蚤麻,从她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轻触着她全身,轻剌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地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日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我说,是的,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衿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而我相信,为了我,她会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说:
“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以后也能见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捰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捰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那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妈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做嗳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
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耻毛顺着水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两腿之间,来回的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的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
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她轻轻的抹|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的水滴的手势,让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鸡笆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的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的相呼应。
我的一双手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那冰凉软滑的质地。
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的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象做嗳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看见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在车在,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
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的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了。
(五)结爱务在深
从机场回来的时候,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
“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玩。”母亲说。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象长高了很多。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了。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过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的时候,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母亲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我那边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小别胜新婚啊,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象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着上极名贵的内衣,它的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材。艾美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锸起伏的时候,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地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她时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荫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做嗳,像那春寒料悄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每晚回家,就好象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
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说:“只一会儿。”
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说:“妈,你为不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她做了艾美的向导,带他们四处去游玩。她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一针高一针低的织,毛衣愈来愈长,彷佛织成一个网,把我罩住,捆住……
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对艾美和她的孩子也很好。
我在旁边看,她们好象是一对姐妹,很谈得来。艾美有她有限的中文词汇,和母亲沟通没隔膜。我怀疑她们说的是什么?艾美说,来香港之前,老是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
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处处迁就别人,从不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的时候,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我仍然一样爱她。
可是,艾美一来了,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而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的母亲,我好象在地狱给火烧一样。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咬,浑身不自然。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忆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母亲知道是我,不应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白。”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初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做嗳了。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
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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