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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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母子欲情第3部分阅读
    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她身体是绷紧的,胸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乳|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我想把它裸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

    “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乳|房,说:“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做嗳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

    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母亲没有戴|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乳|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轻的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她在裙底下的内裤,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母亲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我用熟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内裤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内裤从从小腿一先一后的挣脱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脱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露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人。

    母亲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床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s处和胸前。我捉住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我们要做嗳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荫唇的缝儿己开启,只待我的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害得我相见却不能相亲。你自已可受得住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葧起的欲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的臀高高抬起,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荫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你让我爱上了你。我知道的,你也爱我,不要否认。今晚,不要管别的,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不……”母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

    母亲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的插到底。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把我包围着,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同时,一股热流灌注都母亲的荫道里。

    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臀儿抓住,不愿和她分开,直让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黏贴在一起。

    高嘲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挺立的|乳|尖,贴着我的胸膛。

    “没事。不要管我。”

    “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爱后的肉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鼻孔,嘴中渗透。我拥着她,长久而反复地亲吻着,爱抚着,对她说:

    “妈,我们刚才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我再说一次心中的感受。

    我还没说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抽搐着。我紧紧的搂住她,继续爱抚她,吻她。

    母亲说:“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

    我不喜欢她这样说,会把刚才美妙的感觉破坏了。我只重复说过的:“妈,别哭,我们这样很美妙极了?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点点头,却哭得更厉害。后来我才明白,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愈会责备自已。

    我轻轻的拍打她的臀儿,不住的说,不要哭,不要哭。我没有移动身体,让她枕住我的胸膛,与我贴着,纠结在一起,并不觉得冷。渐渐,母亲的情绪平抑下来,发现我们的赤裸,拉起毛巾毯,裹着我们的身体。或者,她想起刚才做嗳时,我们互相需要的情境,和我贴在她小腹那仍然坚硬的东西,就羞赧地缩紧身体。我紧紧的搂住她,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己离不开你了。”我向她剖白心迹,她应该明白。

    “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她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心有点酸。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我们己到了这地步了。你曾令我以为,你可以没有爱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母亲终于承认了。

    但己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一角去我们两腿间的嗳液。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差不多想向苍天发个毒誓,对躺在我身下的母亲说: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会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我会……”

    我哽咽,说不下去,因为,我将要离去,像父亲从前一样。而我可以保证什么?

    她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鸡笆,对她山盟海誓。她依傍着我,以她纤纤的手指,爱抚我的胸膛。母与子相拥着,不时相吻,在我们分别前,能和母亲共同度过一个晚上,做一个爱,死而无憾了。我只叹自已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应许她一颗不变的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

    (六)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欲望,好象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但是,母亲远远的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教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在楼下打电话给她说。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

    “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如果是这样,我送她回加拿大。”

    “不要这样。你既然决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你会怎样?”

    “我不要紧。三十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没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妈,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离婚……”

    “万万不能,你不能陷我于不义。”

    “……”

    话筒两端是一阵沉寂。我听到饮泣的声音,然后是呜呜的挂线声音。我后悔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冲口而出向母亲说要和艾美离婚的话,令母亲的心更难过。但我任何言辞也不能使母亲让我和她亲近一点。离开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孩子们正折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的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

    想起在加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嗳。和她第一次做嗳,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她回家。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

    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

    我说,艾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她拉起樽领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背向我,松开腰带,裤头下露出圣诞红小内裤。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还没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肩带挂在膀子。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的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c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

    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

    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燥。她看见我最近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小|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她两腿之间的空洞?

    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照顾孩子。在人马杳杂,一片混乱。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我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的。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

    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拋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的后面。孩子嬉笑着,蹦跳着。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的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她接受了。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

    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沪,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沪,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

    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拨,你的阴沪就张开。你的唇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你的小|乳|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

    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

    应该是我,娶了你。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

    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顷刻,她推开我,说:

    “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离不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就是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我爱上了你。”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乳|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

    “不要。正经点,不许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眼色,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沪,但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呀﹗而且,你这样做,我会更加难受,你明白吗?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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