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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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2(2/2)

    说罢,女人嘴角轻微上扬,然后张开嘴,将段崇涛的拇指含入口中,像个婴儿一般用力吮吸。段崇涛身子一抖,眉头突然紧皱,就要抽出手来,然而段雪笑得开心,用手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拉过段崇涛的领带,就吸上了对方的口唇。

    段家豪在女人背后持续顶弄,他吸入了太多的毒品,现在完全沉沦在肉欲的幻觉当中。于是张开嘴,咬上女人雪白光滑的后颈,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牙印。

    “嗯……啊……”段雪的鼻子里发出哼声,嫩手探到段崇涛的下身,来回抚弄,轻柔安慰。面对如此活色生香,肉欲奔放的香艳场景,段崇涛凭借本能地勃起。但是他推开了段雪的手,努力压抑住自身欲望。

    “你不想要吗?”段雪舔了舔嘴唇,再笑起来就带了点邪魅。段崇涛觉得血液上涌,记忆扑面而来,仿佛是16岁的段雪在朝着自己放肆。段崇涛愣在原地,无法动弹,他真的是好多年,都没在段雪的脸上,再次看到这样的神情。

    男人呆愣的功夫,段雪驾轻就熟地拉开对方裤链,低下头去将那阳物吞入了口中。女人在前后夹击的刺激里,体会着双重的快乐。没有伦理的桎梏,没有纲常的限制,在毒品,肉欲,堕落的交错空间里,女人成了邪恶的最佳象征。

    段崇涛的脑海里,回放着错综复杂的各种场面,就像一幅又一幅老照片,黑白的成像,里面的人物却都是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上演毫无底线的yín荡三人行。段崇涛的下体一下子更加硬挺,他腰部用力,抓住女人的头发,往那人的喉咙深处顶送。而后方的段家豪,扣住段雪的细腰,与段崇涛面对面,一起进攻着女人。段雪是一条yín荡的白蛇,扭动身躯,两张小嘴都在吞吐男人的分身,是绝对的享受与陶醉。

    一时之间,整间房子里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断回荡。段崇涛自我嘲讽地笑着,把段雪拉了起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没有必要再约束自己什么。他的心里,一直都住着恶魔,想要折磨段雪,想要让她尖叫,甚至是想毁灭这个女人。但是12年来,他只能扮演着一个温柔理性的老爷,用缓和的态度,推离这个人。

    今天似乎是没有必要了。

    ☆、11.4 激h 慎

    段崇涛手上用力,把女人拉到自己怀里。这麽动作,原本夹在女人mī穴里头的另一根ròu棒,不得不退出了出来。段家豪睁开双眼,有一时的愣怔,等回过神来,就看见段雪美丽妖娆的後背对着自己,而那女人的身下,则在吞吐另外一个男人的巨物。

    “嗯……啊……好舒服……”女人扬起脖子,浓密的栗色卷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有的粘在後背上,拼凑出一副绮丽画卷。段家豪握紧双拳,走过去,竟然见到了段崇涛:“怎麽是你!”

    段崇涛下身迎合着段雪积极的套弄,稍微气息不平地说:“怎麽不能是我,她是我带回来的女人。”

    段家豪的脸色愈发yīn暗,大麻的效力在刚才的运动中逐渐退却,段家豪的理智渐次回归:“你已经把她让给我了,怎麽,现在又反悔了吗?”

    段雪在尖叫,伸手抱住段崇涛的脖子,下面却开始流水,越来越多的水,在段家豪的眼中格外刺目。段崇涛搂紧怀中人儿:“是你先违反了规则,儿子。我说让你们两个好好地过,结果你所谓的好好的,就是两个人一起吸毒吗?”

    段雪已经软了下来,她的下身仿佛是一条涓涓细流,染湿了她和段崇涛的下身。男人不得不停下动作,闭眼喘息,才能不立刻解放。

    段家豪的孽根也依旧精神,他全身赤裸,满是愤怒地瞪着段崇涛,瞪着这个从小就与他疏离的父亲,心中完全没有对待长辈或者亲人的尊敬。然後青年咧嘴一笑:“我是没有必要听你的什麽约定了。段家长男都是22岁继承家产,你不记得自己定的规矩了吗?”说罢,段家豪满面yīn郁地走了过去,蹲下身,伸手去开拓段雪的後庭。

    手指一边动作着,青年继续说:“上个月我生日的时候,全部的资产证明,都转到了我的名下。”

    段崇涛垂下眼,看见青年的手指,借助着女人前方分泌的aì液,能够自由进出,而手指的根数,也是不断增加。段雪趴在段崇涛的怀里,时不时地随着青年的挑逗,发出猫咪一夜的呜咽声音,不是个拒绝的样子。段崇涛心中苦涩:“就凭你染着毒瘾的状态,如果我告知懂事,你觉得你能掌控公司吗?”

    段家豪的手指插入了第四根。“啊……啊……”女人惊声尖叫,转过头去,对上青年狂暴的眼神。段家豪卡住段雪的两腮,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那些都不重要。这个女人,和我一样染着毒瘾呢。”然後立刻探身过去,一口叼住段雪的唇。而青年下方的手,也从那高热的後穴抽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昂扬的肉韧。

    段雪凭借本能地摇动身体。她被填得太满了,这样的压迫,仿佛是要把她的肚子撑破了。她双手推挤着前方的段崇涛,想要让那人退出一些,然而因为女人後方受到刺激,前面的花蕊也急速收缩,段崇涛还未曾解放,这样的压迫让他简直疯狂。於是,在传导一般的挤压与快感中,段崇涛一手搂住女人的腰,一手抓紧那柔软rǔ房,也开始挺弄起自己下身。

    房间中再没有对话。三个人的呼吸重叠,动作一致,两根巨棒在女人前後两张xiāo穴,来回进出,有时候节奏一致,有时候你先我後。段雪一边仰着头,一边大口呼吸,下体已经完全湿透,是狼藉无比,不堪入目的极致yín荡 。而夹住她的两个男人,也是完全抛弃了所有人性,用最原始的兽欲支配自己,然後在高速的插入当中,释放了男人至纯的精华。

    一场父子同奸的剧目,终於在12年的筹备之後,悄然上演。

    作家的话:

    我了个去,重新看稿发现自己能够连续写这麽多章的h,这是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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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

    段雪醒来的时候,感觉一双温暖大手,包裹着自己的,传递来关怀的力量。女人扭过头,看见段崇涛朝着自己轻笑,他的下巴上长出青色胡茬,双眼下方泛着疲劳的黑色,显然是缺乏休息的样子。

    “老爷,我这是怎麽了?”段雪朦胧感觉身上不适,也意识到下身的前後两孔,定然有些异样,但细想起来,却是一片浆糊,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这是回家了。”段崇涛握了握女人的手:“回国,回到段家本宅了。”

    段雪有些疑惑。这样的情景,和12年前完全一样。男人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头发,轻声说着:“你是段家的人,这里就是你的家。”

    段雪又问:“那少爷呢?”

    “少爷还在美国,他还没毕业不是麽?”段崇涛打断了女人说话的机会:”陈伯陪着他,不要担心。”

    段雪点点头,她现在还感觉虚弱。自始至终,从头到尾,只要听从老爷的安排,就不会有错。段雪昏沈之中,又坠入了混沌睡眠。

    再次醒来,头顶上是熟悉的吊灯和天花板。段雪支起身子,发现能够行动,就起身下楼。段崇涛坐在一楼客厅,正在看报纸,手边一杯咖啡,冒着淡淡烟雾。

    “醒来了?”段崇涛朝着女人招手:“刚出院,好好休息,等下齐医生会再来帮你检查。”

    段雪走到男人面前,身上的睡衣吊带从肩膀滑落,只有一边还松垮地挂着。段崇涛看了她这个样子,眉头不自觉皱起,於是拉着人又回了卧室。

    拉开柜门,男人从里面挑选了黑白条的打底裙,搭配一件白色的厚棉布裙子,递给了段雪。女人接过衣服,只是转过身去,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换衣服。

    段崇涛沈默不语,目光在诱惑女体上流连,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段雪脱下睡衣,然後把自己挑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最後出落成了一个美丽高雅的端庄女子。

    “果然,你还是穿白色最漂亮。”男人走过去,从背後搂住女人,下巴放在那形状漂亮的肩膀上,呼吸着女人特有的芬芳体香:“你在家弹弹琴,看看书,一定要多休息,遵守齐医生的嘱咐。”

    段雪有些诧异,段崇涛虽然总是忽冷忽热,但是经过之前的抛弃,现在汹涌而来的温柔,让她有些受宠若惊。“我知道了,老爷,您放心。”说完,段雪犹豫着,还是抚上了男人的手。

    段崇涛希望此刻时间停止,他抱着怀里的人,女人下意识地抚摸自己手上的白金戒指,让他在虚幻的陶醉里,突然觉得心脏抽痛。於是他推开女人,转身走向门口:“晚上我回来,一起吃饭。”

    段雪将男人送到门口,然後转身上楼,去了琴房。坐在钢琴面前,她随手翻了翻秦盖上的谱子。车尔尼299,车尔尼740到最後的肖邦练习曲,段雪的耳畔,似乎能回荡起每一首曲子的旋律,似乎是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12.2

    第一次见到段家豪时候,就是在这间琴房。段家豪是个8岁的小少爷,坐在椅子上,才刚刚能够舒服地踩到踏板。他穿着黑色西服裤子,白色衬衣,在阳光明媚的屋子里,一脸严肃,专心致志地练习《梁山伯与祝英台》。

    段雪被段崇涛领着,走到小少爷面前。那天段雪穿了一条白色的纱裙,下面是若干层繁复的蕾丝白沙,堆叠在一起,是一个华丽的公主样式。少女的腿上还穿着白色的长筒袜,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一眼看上去端庄高雅。

    段家豪停下手中动作,站起身来:“父亲。”

    段崇涛朝他点头,然後把段雪推懂到前面:“这是段雪,以後就住在我们家。”说着拍拍少年肩膀:“你们要好好相处。”然後段崇涛去处理公务,留下了一个16岁的陌生少女和一个8岁的骄傲少爷。

    段家豪站在原地,从上到下打量着面前少女。他从小没有母亲,直到上了小学,也没接触过太多女人。面前的段雪,以8岁的审美来讲,段家豪稍微点点头,多看了那人一眼,下了一个结论:还算漂亮。那麽就允许她坐在这里听琴吧。

    少年没做言语,回到钢琴前面继续练习。

    段雪刚刚出院,身体虚弱,对段家这样的豪宅充满了兴趣,见段家豪这个小人儿,心想就是个小孩子,不值得理会,於是也没有说话,开始随便在屋子里转悠起来。

    哪知小小少年的钢琴,竟然谈的行云流水,如此了得,在段雪的耳朵里,和cd唱片都没什麽区别。於是出於本能的好奇心,段雪走到少年旁边:“小少爷,你叫什麽名字?”

    “段家豪”少年眼皮都没有抬,随便回答着。段雪把身子靠在钢琴上,接着问:“学了多久钢琴呀?”“3年。”段家豪还是不抬头,不怎麽理会段雪。“3年就能弹这麽好?”这下男生抬起头,声音冷淡地说:“怎麽,有意见?”

    段雪被他这麽一问,一时间僵硬在当场,然後就裂开嘴微笑。段家豪看着女人的表情,眉头都皱了起来:“你笑什麽?”这麽一问,段雪笑得更厉害,然後一屁股坐到段家豪旁边:“小少爷,你也教我弹琴吧。”

    “教你?”段家豪面朝着段雪,他还需要抬起些头,才能对上女人的目光:“凭什麽教你?”段雪笑眯眯地拉过少年的手:“手指都这麽漂亮,真是快弹琴的材料。你看,我的手也漂亮,不应该学琴吗?”男生被段雪大言不惭的话逼了个哑口无言,一眼扫过去,发现女生手指修长,细嫩柔滑,要是能在琴键上飞舞起来,肯定也是一番风景。

    段家豪冷哼一声:“你看着。”说完就在中央c的地方,弹了c调的基本音阶。“这看起来不难啊。”段雪耸耸肩,随便一说,然後没有问题地弹了下来。

    “这当然不难。才一个八度。”小小少年立刻弹了两个八度,然後放下手,给了段雪一个眼神。女生完全不含糊,上手了两遍,也顺了下来。

    段家豪在一旁挑了挑眉毛,一口气弹了完整的四个八度:“你再试试。”段雪笑笑,说:“你往那边挪一挪,我够不到低音c。”钢琴凳本来做两个人就非常紧张,段家豪说:“挪不了了,没地方。”段雪一笑:“你不挪,我怎麽弹呢?”

    段家豪想,我刚才没让你挪,都能弹,怎麽你就弹不了。趁着男孩儿思考的空挡,段雪腰上用力,一下子就把小男孩从凳子上挤了下去。

    ☆、12.3

    “呃……”段家豪没想到自己坐到了地上,他是个教养优良的小少爷,一向举止优雅,从来没如此丢脸过。抬头一看,段雪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还在练习着音阶。段家豪一下子就生起气来,伸手拉住段雪的蓬蓬裙子,一下子把人拉了下来。

    段雪“啊!”地一声失去平衡,整个人都坐在了段家豪身上。结果男孩疼得受不了,胡乱地开始尖叫。可惜这声巨响完全被闷在了喉咙里。段雪用那复杂的大裙子,把小少爷的口脸捂了个严实,段家豪躺在地上拼命挣扎,四肢乱动,想把身上的人掀下去。

    “你听我说!”段雪俯下身子,靠在少年耳边:“你听话,不许叫,你不叫了,我就下去。”段雪才被段家收养,不想一进门,就因为欺负少爷,被扫地出门。

    段家豪已经快被憋死,用眼神向段雪宣泄着自己的愤怒。女生顺了顺小少爷的头发:“少爷你听话,我不是故意的哦,不能告诉老爷,知道吗?”

    段家豪心想,你想得美,但是眼看着自己不被憋死,就要被压死,如此不利的境况,还是首先服软,方为上策。於是少年轻轻点头,段雪看了他这个样子,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那裙子。哪知道手上力气刚一放松,身下少年立刻占了上风,把段雪掀倒在地上,整个人趴了上去。

    “你要做什麽?”段雪抓住少年的手,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太别扭:“快点下去!”身上的的少年可不理会她,一边挣扎一边有些得意地说:“你再动,再动我就叫人了。”

    段雪一听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小少爷,您这是威胁我了。”少年用膝盖支撑住自己,坐在段雪身上倒也不重,於是段雪放弃了扭打,头躺在了地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地毯上,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女生额角渗出些许汗水,脸颊也是红彤彤地,脸上带着慵懒又惬意地微笑。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铺散在年轻女生的身上,给那人陇上一层朦胧的光辉,段家豪一时之间,竟然看的有些着魔,也不再动弹。

    两个人彼此注视,段雪笑得开心:“小少爷,你是觉得我太漂亮了吗?”然後女生笑着,立刻起身把段家豪推了下去:“你个小色狼!”然後用手指抵了抵少年的额头。

    段家豪伸手挥开女生的手:“胡说些什麽。你再胡说,我就告诉父亲。”

    段雪一挑眉:“告诉他什麽?告诉他你看我看得着迷了?”

    “你!”段家豪生气了,满面通红,他哪里受到过如此调戏,握紧了拳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少爷,小姐,快过来吃午饭吧。”陈伯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知道了,陈伯,马上就去。”段雪笑着靠近男生,拉起他的手:“小少爷,我和您开玩笑呢,不许生气哦。”女生低下头来,头发轻扫过段家豪的面颊,带来阵阵少女的的清香:“走,咱们吃饭去吧。”

    段家豪的手被女生握着,觉得触感柔软光滑,比自己的稍微大一些,让他感受到了前所谓的奇妙温暖,於是,又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跟着那人去了餐厅。

    ☆、12.4

    段家中午吃的是西式午餐,从开胃菜,到主食,以及饭後甜点,一个都不差,是正正经经的一顿大餐。就见段雪仿佛杀猪一样,凶神恶煞地拿着刀叉,在盘子上发出霹雳啪,叮哩桄榔的响声,让坐在对面的段家豪大大开了眼。

    他拿着自己的刀叉,觉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也不是,笑也不是,怎麽样都是个不对。忍耐了半天,段雪可算是把刀子掉在了地上,段家豪这才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刀子:“我就教一遍,你可是得看清楚了。”

    小少爷拿了一套新餐具,有模有样,架势十足地示范了一遍餐具的使用。“明白了吗?”

    段雪一歪头,自己动手,样子是对了,效果完全不着边际。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一盘子肉切了个七零八落,粉身碎骨,段家豪的脑袋上飞过一只小鸟:“你还真不是这块料。”

    “陈伯,以後吃中餐吧,咱们用筷子。”说完,又觉得不放心,问了段雪:“筷子你总会用吧?”

    “讨厌!”段雪敲了敲少年的额头:“我用筷子的时候,你还在妈妈肚子里呢!”

    段家豪心说,她的礼仪也需要训练。不过今天太累了,折腾了一上午,小少爷饭後的困意上涌,懒得和段雪争吵,自行回卧室休息了。

    段雪也在陈伯的带领下,去到了自己房间。一开门,就看见段崇涛坐在床上,朝她微笑:“听说你和小少爷相处得很好?”段雪脸一红,朝着男人走去:“还不错,小少爷还是个小孩子,怎麽会不好相处。”

    “那就好。”段崇涛作着,段雪站在她面前,午後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安静的祥和与一种静谧的情欲。段雪拉起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裙摆,拉动着那人摩擦自己已经湿润的花穴,低头轻轻地说:“想要……”

    段崇涛无奈地叹气:“还是没有散去吗?”

    段雪自我嘲讽地笑了一下,然後因为男人在mī穴部位的刺激,而呻吟出声:“你不喜欢这样吗?”

    段崇涛皱眉:“我接你来段家,不是让你做这些的。”

    段雪低头亲吻男人的嘴唇:“没办法,我总是想被男人上。”少女用手指卷住男人的领带,一边玩弄着,一边喘息:“特别是你。”

    ────────────────────────────────────────

    段雪坐在钢琴前面,一坐就是一下午,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的面前总是出现幻觉,完全没意识到,段崇涛已经回来了。

    “今天感觉还好吗?”段崇涛坐到女人身边,表情温和地问着她。

    “老爷,我想起来了。”段雪的眼圈开始泛红:“您去美国接我回来的是不是?”段崇涛不明所以,只是实事求是地点头:“怎麽了?”

    “我和少爷一起在壁炉前面做爱。”段雪停了停:“然後您来了,我又引诱您了,是不是?”女人的眼泪成了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流:“我明明已经答应了少爷,可还……”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段崇涛拍拍段雪後背,突然发现女人正在颤抖:“怎麽,不舒服?”

    段雪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努力想要封住嗓子眼里的尖叫:“老爷,我……?”

    段崇涛连忙大声叫:“快给齐医生打电话!”

    男人紧紧抱住接连抽出的段雪,抚摸她的头发和後背,轻声说着:“没有关系,医生马上就到了,不要怕……”

    段雪扣住男人的手臂,呼吸吐在对方颈边:“老爷……”

    “我在,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男人说着,就看见医生提着药箱,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一针镇定剂从浅蓝色的血管输入,颤抖的女人在段崇涛的怀中,开始一点点安静下来,然後缓缓闭上眼睛,完全昏死过去。

    “这毒瘾还要多久才能戒掉?”段崇涛将女人打横抱起,一边上楼,一边问医生。

    医生摇摇头:“观察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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