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新年时候,陈伯一个人在家。虽然不是春节那样的重大节日,他还是给老爷打了个越洋电话:“老爷,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段崇涛在电话那头回答:“我还好,陈伯您也要注意身体,少爷和雪儿怎么样,都还健康吗?”
“是的,老爷。上个月雪小姐发了一次烧,不过很快就康复了,前几天还和少爷在家装饰圣诞树,今天少爷学校有聚会,两个人也一起去了。”
“呵呵,这样啊,难怪给我打电话呢。”段崇涛在电话那头笑着:“家豪的生日也快到了,好好准备,22岁是个重要的年纪,我像他这么大,已经继承段家了。”
“是啊,老爷,一眨眼少爷都长大了。”老人一边感慨着,脑子里又浮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再三犹豫,还是开口问道:“老爷,今年只能您一个人去探望夫人了。平时雪儿小姐能陪您,可今年她也在美国。”
段崇涛咳嗽一声,随意带过:“之前也不带她去,小姑娘不能总去yīn气重的地方。”段崇涛的手机响起,于是匆忙挂断了电话。陈伯拿着手里的听筒,想起夫人年轻时候的容颜,心里头乱成一团麻。
段家豪带着段雪,参加学校举办的新年舞会。段家豪西装笔挺,英姿飒爽,段雪把头发拉直了,中分,然后是桃红色的短款礼服,搭配白色绒毛的披肩,脖子上缠了一个精巧的项圈,看起来时尚又禁欲。段家豪伸手过来把玩那个项圈,嘴里念叨着:“这个圈子都能让我勃起了。”段雪拉开他的手,去吧台取香槟。
女人离开的空隙,段家豪就被各路来人所包围,段雪心安理得地站在外围,看着成为焦点的青年,努力让自己平静。不知道段崇涛怎么度过这个新年,段雪已经好多年,未曾离开那人身边。然而段家豪是好的,没有缺陷,完美至极,段雪嘲笑着自己,就见旁边走来陌生的外国男子,示意她要不要吸烟。
那人递过烟盒,段雪稍微踌躇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最近段家豪或许因为论文压力,在家里也开始抽烟,有的时候还拉着自己一起。段雪其实并不讨厌香烟,因为尼古丁能带给她朦胧幻觉,甜蜜美好。想来段家豪应该不会反对,于是就着对方手里的火,点燃了香烟。
美国男人随意和段雪说话,然后又请女人喝酒。男人强壮的身躯不断靠近,到了这一步,段雪都能闻到空气当中强烈的荷尔蒙味道。
段雪觉得身体的深处,开始有些轻微的抽痛。她的头脑不再清晰,视线模糊,血液中的力气也逐渐消散,但是心里头却是开心的,无限欢喜,还有点要狂欢的意思。
段雪想,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吧,外国男人的头低了下来,段雪停在原地不动,自顾自地天马行空。然后突然被一只强烈的手臂揽入怀中,肩膀撞上那人厚实的xiōng膛。段家豪二话不说,拉起段雪朝着门外就走,打开车门,把人甩了进去,扬长而去。
段家豪是要发疯。他正在开车,是要克制情绪的时候,但是段雪刚的行为,让他想要将对方掐死。一路下来,段家豪要把人拉下车,凑近才发现女人已经昏睡,酒气熏天。
☆、10.2h
以后不能让她喝酒了。段家豪整理了表情,将人打横抱回房间。一沾到柔软的床铺,段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的呻吟,然后缓缓睁开眼睛。段家豪在浴室洗澡,女人歪斜着从床上爬起,然后在段家豪的衣服口袋中,拿出香烟点上。
她突然就很想吸烟。
等段家豪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段雪脱下了披肩,露着雪白肩膀,带着黑色的项圈,坐在床头吸烟,眼神朦胧,姿态妖娆,是一个放荡邀请的状态。
段家豪脸色一沉,走上前去夺过女人手中香烟,就见那人展颜一笑:“你抢我的……”然后笑眯眯地爬起来,又给自己拿了一根,凑到段家豪的烟头,点燃了一根。
两个人坐在床头,一起吸烟,然后吐出烟圈,这么着就成了一场嬉笑游戏,俩人都朝着对方的面孔吐烟,接着四唇相连 ,口舌纠缠,开始了一个悱恻深吻。
段雪笑着,爬到段家豪的上方,敞开自己的腿,跨坐在那人腿上。段家豪穿着浴衣,里面是精赤条条的男人身躯,段雪放下身子,拉起自己的短裙,隔着内裤去摩擦男人的下体。
段家豪坐住不动,依然吸着自己的烟,可是欲望早已被段雪开始的笑容点燃,那个地方没蹭多久,已经膨胀到了疼痛的地步。
男人拉开女人背后的拉链,就见两只雪白rǔ房,如同两只雪白的软兔,从怀中跳了出来。段家豪一把握住,不住揉捏,将那两团雪球,捏成了不同的形状,就听段雪暗哑地哼着,眯起眼睛,却是享受的样子。
“来……”段雪将男人的欲望,从浴袍当中拉出,然后抬起腰臀,拉开内裤底端,没有退下,而是从旁边的缝隙中,将男人的物件送了进去,抵在穴口地方,来回摩擦着。
两人私处已经完全湿透,段家豪的呼吸急促,一下子按吸烟头,扶着女人的腰,把人按坐在自己的肉韧之上。
“啊……”段雪高声尖叫:“好大……不要……”男人的抽插迅速,段雪内里紧致高温,夹得他倍感舒爽,快乐至极,甚至有点透不过气的意思。
“啊……嗯……好深……”段雪揪着男人衣领,张大嘴巴,yín乱地叫喊着。段家豪拉住女人的头发,把全部声音都吞进了自己口中,用牙齿啃咬着那人的口舌,将津液吮了个一干二净。
“要不要?”段家豪问得咬牙切齿,他即将高潮,他想射进段雪的身体里面。“说,要不要?”
段雪光滑的身子,在男人手中停止了扭动。女人捧着青年的脸,细密地亲吻着,显然是有点犹豫,但是火热的下身,却开始下意识地再次动作起来,自己抬高又放下,用幽穴套弄着男人的孽根、
“如果是你的,就要……”段雪抽泣着,不可自拔地持续着下身动作。
☆、10.3激h 慎入
段家豪瞬间觉得全身过电,神经酥麻。他将段雪推倒,重新夺回了男上女下的体位,撑起身子,一下一下进行着猛烈进攻,就看见女人的表情,在自己的在冲撞下,变得越来越难耐,越来越急迫。
“雪……我要射进去了……”段家豪仰起头,紧闭双眼,已经是如同泰山压顶般地激动。
段雪双腿勾住男人腰臀,伸手下去抚摸二人连接的地方:“射进来吧……崇涛……”
段家豪在听到那两个字的刹那,一下子从女人身体抽出。他双手掐住段雪的喉咙,双目圆睁,眼球因为过度激动,简直是要爆出来。女人的身体不断弹跳着,挥舞着四肢要推开男人,但是段家豪手上的力气还在加大。他能感受到女人极速的脉动,在自己的逼迫下,临近爆破的边缘。
段雪已经无法呼吸了,她的面目涨红,凭借本能地摸索到自己脖子,扣住男人的手,然后偶尔碰到了锁扣的地方,那个黑色项圈被解了开来,连接的地方划破了段家豪的手指,这才恍惚拉回了男人些许神智。
段家豪的下身还在直撅撅地挺立着,段雪因为突然进入肺部的呼吸,而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翻了过去,趴在床上抽搐。段家豪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拔下女人的内裤,看到花穴的后方,那紧窄的菊口还在紧致地收缩着,突然就起了更为强烈的兽欲。
段家豪不留情面地插入女人的后庭,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闷声而出:“啊……放手!”段雪抬起脸,扭身朝着段家豪叫喊。
“这个地方,还没人碰过把?”说着,手指又往里面探入一些。
“啊……好痛……”段雪眼角挤出泪水:“拿出去……我叫你拿出去……”段家豪冷笑一声,抽出手指,起床离去。段雪趴在床上,艰难地调整呼吸。哪知道没多一会儿,段家豪又回来了,在手上挤了冰凉粘液,捅进了那禁忌的小口。
“啊!……不要……不”段雪已经叫喊得撕心裂肺,但是段家豪却不曾停手。后面的手指一点点增加,在女人持续的尖叫声中,一直捅进去了三根。
段家豪伏在段雪的后背上:“你要记住了,你的后面,只进入过我一个……”段雪把脸埋在枕头里,没有力气去理会段家豪的话。男人挑起嘴角,下身用力,一点点地顶入了女人的后口。
“啊……少爷……少爷……“段雪的那里太过紧致,勒得段家豪也是痛苦难耐,他缓缓抽身,又缓缓顶入,看着女人像是砧板上的死鱼,任人宰割。
“好痛……少爷……好痛”段雪闷闷地哼着,整个肩膀都在抖动。段家豪停止了动作,吸吮女人的后颈:“我告诉你段雪,你不让我射进前面,我就把你后面填满……”段雪沉默地抽泣着,男人接着说:“我今天绝对不停手,一定干到你都盛不住……”
“呜……啊……少爷,”段雪扭过头来,双目通红,对上男人同样通红的眼睛,竟然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张着嘴,随着男人下体的顶弄,而规律地恩啊着。
☆、10.4 激h 慎入
段家豪第一次进入女人后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情趣,想着这也是段雪的第一次,而眼前的女人终归是顺从地伏在自己身下,结果没活动多久,就是丢盔卸甲了。抖动的巨棒在狭窄的通道里,变成一头怒吼的狂龙,间断喷射出滚烫的液体,直击内壁。段雪因为这么强烈的液体涌入,感受到了无法言语的刺激,配合着段家豪高潮的节奏,下意识地开始扭动身体。
“你也很喜欢,是吗?”段家豪短暂休息后,抽出自己的肉棍,那个家伙依然精神挺立,完全没有疲软。离开洞口的瞬间,带出些许白色浓稠,段家豪伸手堵住那里:“我说了,一滴不许留出来……”见段雪并不理会,男人卡主段雪的腰,将整个人翻了过来,是仰面朝天,大敞四开的姿势:“收紧了,听到没有……”
男人的手又伸到女人的脖颈,段雪瞳孔剧烈收缩,连忙用力。段家豪就见那小嘴些许红肿,却已经完全关闭,这才松开了脖子上的桎梏。
他抬手揉搓着女人的rǔ房,偶尔掐起那尖端的红蕊:“你下面的心,究竟什么时候能给我?”
“家豪……”段雪出声,叫着男人的名字。男人却加大了手上揉捻的力道:“哼,你不是叫错名字了吗?“
段雪握住男人的手,想要解释。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想什么,眼前出现了诸多幻觉,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改变自己命运的那个晚上。但是,她没能解释出口,因为无从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段雪放开了男人,下身的地方,因为放松,从里往外泛着潮湿的白液。
段家豪看到段雪自我放弃的样子,立刻坐起身来,扛起女人的大腿,也并未多言,扶正了自己的分身,就重新顶开了那朵后庭花
男人的动作缓慢,磨人,因为已经是第二次,所以这一场情事下来,更是悠久绵长,好像是一曲华丽的协奏曲,高潮迭起,又归于平静。段雪早已被抽干了力气,她仰着头,满面哀伤地注视着段家豪。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忘了他?”段家豪声音嘶哑,一个字一个字地,全部掷地有声,扔到了段雪的心窝。
“家豪……我不是故意的……”男人又是用力的一顶,段雪扬起脖子,露出颈部嫩肉。段家豪是一头狩猎的雄狮,低下头咬住段雪的动脉部位。
“但是我觉得好心痛……”段家豪模糊地说,嘴里还在吸吮着:“快点忘了他把……快点……”下方的抽送愈发不可收拾,之前里面的白绸,由于男人打桩一样的抽插,已经被搅成了白色泡沫,在女人的臀部上面,开出yín靡的花朵。
“段雪,我等不了太久了……”段家豪恶狠狠地持续用力,段雪完全是支离破碎,成了一个芭比娃娃,在濒临窒息的边缘,将段家豪送上高潮。
热液喷出,女人的后方无法装下,那些白色的粘液就都流了出来,在床单上面留下绝望的证据。
“雪,你一定要快点。”男人说着,抱起女人朝着浴室走去。
☆、11.1h
陈伯坐在楼下,听着楼上的尖叫终于停歇,xiōng膛里的心脏,才算是跳回了正常频率。他在楼梯口徘徊良久,最后下定决心,硬着头皮,还是进了段雪的卧室。
房间自配的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陈伯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心痛的只想哭。走进了一瞧,除了点点白灼痕迹,好在没有鲜血,陈伯又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看到床头的香烟,陈伯走了过去,心想最近少爷和小姐,怎么都开始了这么不良的习惯,很是有点生气。拿起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突然就感觉出点不对头。
浴室的门把手有了转动的迹象,老人赶快收起一根香烟,关门退出房间。
段家豪在浴室里,让段雪扶着洗手台边缘,撅起屁股,帮她清洗。女人早已经无力顾及羞耻,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需要用双肘撑住上身,才能不瘫倒。
男人见了此状,不得不一手拦腰,撑住女人一部分体重,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那火热紧窄的穴口,一点点往外抠。
“嗯……啊……”身下人一边抖动,一边喃喃低泣:“少爷……”
“怎么,还是痛吗?”段雪带着眼泪,摇摇头:“我想自己来……”
“你看不到,我帮你弄会更干净。”段家豪果断拒绝女人的要求,仍旧继续着手上动作。突然之间,又停了下来,放开女人说:“你自己来吧。”
段雪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有点莫名其妙地接拿过花洒,刚要动作,发现男人还站在原地,不曾动弹。
“少爷,我自己能来的……”段雪轻轻地说。
“嗯。你洗吧。段家豪坐在浴缸边缘,打开热水:“你洗干净了,就进来泡泡。”说罢,自己退了浴袍,钻进了水中。
段雪在段家豪的注视之下,背过身去也好,直面着男人也好,都是要被看个一干二净,而那羞人的姿势,更是让段雪无法忍受:“少爷……您能帮我妈?”与其自己动手,还不容眼不见心为净。
“需要我帮忙了?”段家豪眉毛一挑,也没拒绝,走过来抬高女人的一只大腿,架在手臂上,段雪成了个金**独立的姿势,然后就感觉那隐秘的红肿穴口,正在遭受男人的抠挖挑弄。
“啊……嗯……”女人抓住男人的手臂,全身不住打着颤:“少爷……好了吗?”
“还没有,快了……”男人的手指又往伸出探寻:“你又兴奋了吗?”明明只是清理秽物,女人的下体竟然又开始出水:“只是玩弄后面,都能刺激起你的情欲呀……”
段雪闭眼,咬住男人的肩头。后庭的玩弄不会带来快感,但是这样不要脸面,无耻下贱的姿势,带给女人强烈的心灵冲击,在背德的空隙里,达到心灵的极乐。
“少爷……不要再玩弄我了……好不好?”段雪成了一只猫,一边咬着,也一边舔着。
男人很是受用,拿过旁边的花洒,对准了入口,开始往里面灌水。
“啊……呜……”段雪感觉水流冲进自己的肠道,温暖了内穴,水流划过带来异样触感,让她是要发狂,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皮肤,在上面留下尖锐伤口。
段家豪看着怀中人儿精疲力竭的样子,这才拍拍那人的臀瓣:“好了……泡澡休息吧。”
☆、11.2h
寒假来临,外面下起连绵大雪,把全家人都关在了屋子里。段家豪坐在壁炉面前,一边抽烟,一边随手翻着论文初稿。段雪穿着红色的毛线连衣裙,枕着男人大腿,间歇着开合双眼,是个不行不睡的状态。男人偶尔把香烟送到女人口中,段雪就乖顺地吸一口,吐出去,然后面容放松地又闭上了眼睛。
陈伯叫二人去餐厅用餐,段家豪摆摆手。于是老人将食物送了过来,放在地毯上,又转身上楼。陈伯站在厨房的窗前,看着外面纷飞白雪,想着如此天气,定是要延误航班了。
段家豪熟练地切割牛肉,然后叉起一块:“嗯?”
段雪撑起身子,闭着眼睛就张开嘴。男人将肉送进那张红润檀口,女人看着他,乖巧地咀嚼。
待女人吞咽下去,段家豪又喂进去第二块。女人还是咀嚼,歪着脑袋看向男人:“你不吃吗?”
男人笑笑,拉起段雪的一缕长发:“吃,我吃你。”男人凑了过来,张嘴叼住段雪的唇,伸进去舌头,牛肉在二人的口唇之见,很快被分吃干净。段家豪舔了舔嘴唇:“我还是很饿……”
“嗯……”段雪点点头,在对方目光注视下,主动宽衣解带。红色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一旦拉开拉锁,就是雪白肉体,光裸地横陈在男人面前:“来吧,家豪……”
段家豪拉过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衫领口:“也帮我解开……”
他们开始做爱。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疯狂地,不计后果地,做爱。
炉火还在燃烧,肉欲的呼吸声中,夹杂着柴火燃烧噼啪的响声,外面一片寂静,大雪似乎能够掩盖一切,不论是痛苦的回忆,求而不得的感情还是无从发泄的愤怒。此时此刻,只只有男女肉体纠缠的快乐,抵死缠绵的决绝,才是唯一存在的道理。
☆、11.3h
段崇涛抵达段家在美国的宅邸,已经是午夜时分。他接到陈伯的电话,听了对方描述的情况,立刻让人去检测了那些香烟,等到结果出来,他的手一抖,报告就掉在了地上。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坐在办公室里,抚摸着手上戒指,许久之后才有点拨开浓雾的感觉。然而跳入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对自己12年前的质疑。把段雪带回来,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他推开院门,院子里面早已被白雪覆盖,走到一楼大厅,地面上就留下一排孤单脚印。屋子里面没有点灯,只有壁炉里燃烧的火,将周围地带染上一层浅黄光晕。
段崇涛走到地毯前面,停下脚步,而正在激烈动作的光裸男女,熟视无睹,交错的喘息呻吟在大厅内回荡,多出来的闯入者保持沉默,一切都在诡异与和谐中持续。
段雪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男人跪在她的背后,肉韧在女人潮水泛滥的花穴里来回抽插,带出清澈水声。
段崇涛扫视了周围环境,看见地上散落的大把烟头,愤怒与悲伤同时袭击。他伸手抬起段雪的下巴:“雪儿,还知道我是谁吗?”
段雪的脸被浓密的长发遮盖,后身的紧窄正在被侵犯,她的面上一片红潮,瞳孔是完全散了开,迷蒙的眼神里,恍惚良久,才张口道:“崇涛,你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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