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兰,疏影,你们这是怎么了?”秦柔歪着臻首,可爱之极的大眼睛写满疑惑,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雅兰微红着俏脸凑到秦柔耳边一阵低声嘀咕,后者轻碎了一口,玉颊生嫣,她四下望了望,庆幸这里光线昏暗,自己看的不清不楚,否则启非要羞死了。
“这里竟藏着这些羞人不堪的淫亵事物,难怪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们,刚才我们还那样逼他……”秦柔将张霈想的实在是太好了,天上没有,地上一个,谁让自己偏偏钟情于他呢!
张霈哪里是不想告诉她们,相反在他内心深处是极度想让三女知道这里面的一切,嘿嘿,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就好像都想让女朋友陪着自己看a片。
其实男女朋友,大家在一切看a片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女人和男人所持目的却很不一样,女人让男人陪着看是因为她需要有个肩膀可以依,寻找心灵的慰济,而男人要女人陪,是因为他不但需要女人的心灵,更需要她的,废话,有个大活人在旁边,谁还想去看那玩意,当然如果能够一边看一边那个啥的话,就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不可言述。
张霈不肯明言,只是害怕告诉她们知道了内里真相以后就不肯随自己进来了,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施了个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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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春宫秘戏
三女退出里间,看见张霈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榻边沿,翘着二郎腿,意态悠闲,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眼神不怀好意在她们姐妹三人身上转来溜去。
“呀!这个坏蛋是故意的。”三女几乎同时意识到这个早该意识到的问题。
“坏夫君你怎么能让我们看这种下流东西呢?”单疏影不依地噘着甜润润的小嘴,一副娇憨俏羞的动人模样,大异于平日的冷艳冰寒。
“对啊!”萧雅兰和秦柔随声附和,姐妹三人再次站在同一战线。
“怎么?又是为教夫的错?唉!这年代做男人可真难啊!”张霈先是色眯眯的看着俏脸红扑扑的单疏影眼都不转,直将小妮子看的桃腮绯艳,耳垂染霞,害羞的低下头去才转而看向萧雅兰,而他嘴角微微勾起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也镇住了古灵精怪的小妖女。
“柔儿,疏影和雅兰这样说也就算了,但是你真的有看见了什么吗?”说话的同时张霈仿佛能窥视灵魂深处的灼热目光也一并移到了秦柔的身上,调侃道:“好看吗?”
“好看?哼!还好人家没……”秦柔原本想说还好人家没看见,可她若实话实说岂不是弱了气势,旋急忙改口道:“要你管,总之是你不对。”
张霈微微向床榻内移动了一下身子,在背后的内墙上,让自己坐的更舒适一些,接着双手一摊,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大声喊冤道:“嘿嘿,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一颗红心向太阳,为四个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出钱出力,哪里不对了?”
听不懂张霈稀里哗啦说的一大堆话是什么意思,唯一明白的就是他不肯“认错”,秦柔的确什么也没看清,此时被张霈反将一军,立时不知所措起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笨笨的,在心爱男人的面前,她的智慧连十之三四都没有发挥出来。
“你让我们看那些羞人的东西难道还有理了?”单疏影板起俏脸,一只纤手撑着柳腰,气呼呼的向张霈兴师问罪。
“这些比师傅传我的那些媚舞画卷还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呸呸,想什么呢,羞死人了……”幸好萧雅兰及时醒悟过来,没有将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难道外面下雪了?怎么我比窦娥还冤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冤枉为夫呢?起初我明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可你们非要‘严刑逼供’,像我这样诚实可,善良憨直,铁面无私,正气长存的新时代杰出十佳青年,当然不能也不会说谎,结果只好带你们自己来看了……谁知道最后却落得这般黑白颠倒,指鹿为马的结果……苍天啊!大地啊!这世间还有天理公道吗?”张霈说的自己仿佛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道理都被他一个人说完了,别人只有干瞪眼的份。
“你……”三女虽俱是能言善辩,玲珑剔透,才智卓绝之辈,可仍被张霈一通理直气壮的豪言反问的哑口无言,一时愣在那里。
“我实在是太有才了!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去当律师呢!唉!谁让当时满天下的口号都是“学遍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这样文科人才就是这样被埋没的。”张霈心中得以洋洋,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就在三女都不知如何应对这个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一套一套的好色夫君时,张霈突然表情暧昧的向秦柔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大坏蛋又想使坏了,人家才不是上当呢!”秦柔吐了吐调皮粉嫩的小香舌,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好柔儿,过来吧!”张霈神秘的眨了眨眼,伸手在床榻上轻轻拍了拍,柔声笑道:“哥哥有好东西给你看?”
男人那张嘴,怎么形容呢?哄你的时候,捧你上天,一起看月亮的时候你就是她的小甜甜。
如果你相信那张嘴说出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男人的嘴和他的大脑完全是不搭调的两种器官,所以大部分时候他嘴里说出的话,完全不会经过大脑,至于原因,嘿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是百分之一是想用下半身思考却不能思考的人,原因很多,大家都明白的。
所以下半身说出的话,你觉得能相信吗?如果你相信下半身说的话,除了说你傻还能说什么?就算他会拿他自己的前途,全家的生死,祖国的发展,世界的未来,地球的安危,宇宙的和平来发誓,也千万不能相信,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做只是他们为达目的所使用的手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氓,话说回来谁舍得用老婆去套流氓,除非是别人的老婆,不然就是那流氓是美女。
秦柔最终还是依言向张霈行去,再次让张霈见识了什么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娉娉袅袅地走过来,步调优雅,轻轻地坐在张霈的身边,一缕幽香飘过来,仿佛有温暖的春风拂过,又有如夏日的海风。
“你让人家过来看什么?”秦柔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那眼神给了张霈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似是嗔怪,又似是诱惑,还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
“当然是……”张霈拉长声音,“看我!”
“啊!”秦柔轻呼一声,在那声轻哼入耳的瞬间,张霈立刻感觉她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让人感到最难以抵挡的本能诱惑。
“怎么!难道为夫不好看吗?”张霈邪笑着将刚刚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柔紧紧抱在怀中,搂住不肯放手,抬起她巧俏如若天成的光润下巴,一口便吻上了她香甜的绛唇。
随着他舌头的入侵,一股灼人的男儿气息顿时迎面扑来,那感觉裹覆全身,催人欲醉,秦柔的手虽勉力推开了想压上来的张霈,那美妙滋味却已使自己忍不住探出香舌。
张霈只觉秦柔那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凑上来在他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单疏影和萧雅兰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看着小红帽主动敲开大灰狼的门,将自己送了进去,脸上写满无奈,眼中却隐含期待。
张霈的大手不客气的自她胸前衣襟探了进入,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
秦柔瘫在心爱男人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吃吃的哼嗯着“你……你骗……骗人家……啊……”,不时从鼻腔中发出细细呻吟,娇声浪喘,挑逗着好色男人心中的火焰更盛。
“娘子,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张霈松开秦柔微微红肿的秀美香唇,左手搂住她滑润的香肩,右手重重挤压揉搓她丰满的双峰,只觉一片温柔柔腻中,两颗殷红娇艳,含羞待放的蓓蕾正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什……什么……话……”秦柔芳心羞怯,俏脸火得似火烧,似睁似闭的媚眸偷偷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半点回避意思单萧二女,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男人的住,母猪会上树。”张霈搂着秦柔香肩的手转移阵地,奔袭千里,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柔缓慢的划过她双腿间那两片神秘娇嫩的蜜唇,触手一片温暖湿润。
“嗯……”秦柔娇吟一声,浑身一颤,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姐妹在瞪大眼睛看呢!刚才还有池水遮掩,如今却是什么也没有呀!羞急下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
“不过像我这种正直忠义,仁爱诚信,英俊潇洒,潇洒大方,团结同学,尊敬师长,容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化身的善良人士又岂是那种会骗女孩子的男人?”张霈伸出手指沿着微微凹陷的红滟细缝轻轻滑动,嘴里说自己是谦谦君子,手上却干着采花淫贼的工作,说的与做的完全是两回事。
萧雅兰和单疏影对张霈的话却是蚩之以鼻,暗忖你不但会骗女孩子,而且还是很会骗那种。
“啊……”秦柔俏面染红霞,喉中发出难耐的低低嗯声,盈盈蛮腰续续扭摆,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张霈指上,闪动着的光芒。
张霈抬起头来,嘴角挂着邪邪笑意,不怀好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两女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荡飘移,冰肌玉肤,天生丽质,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纤纤细腰,盈盈如织,仅堪一握,修长优美的雪白,亭亭玉立,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姐妹齐心,其力断金,两女虽明白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奈何她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拯救落入魔抓,受苦受难的大姐,在强大的无可战胜的敌人面前,抗“日”联盟土崩瓦解。
单疏影和萧雅兰一个痴痴地咬住了纤纤玉指,一个烟波妩媚,紧紧握着粉拳,拽着裙衫,随着她们娇羞无限的喘息,两双同样丰满硕滚的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室内充满了浓浓的春意。
直到单萧二女俏脸涨得通红,螓首微垂,张霈才放过她们,转而在秦柔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小宝贝,你真的想看吗?”
秦柔粉颊通红,胸口急促地起导致圆滚滚的玉峰跟着颤动不休,望着张霈颤音娇声道:“看……看什么……啊……”
张霈眼中闪过浓浓邪意,旋又立时敛去,他微微侧让开身子,露出被身体挡住的墙壁,只见一个墙上有一个亮亮的小洞。
洞中波光潾潾,微微的光亮散发出来。
张霈扣紧了秦柔的腰,低头在那泛红的柔嫩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轻笑道:“柔儿,相公想让你看的就是这个。”
秦柔在张霈的示意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凑了上去,由于小洞开的很低,她只能俯下身,趴在榻上才能看见。
只见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娇美的身子,被裙裳覆盖的臀部高高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
秦柔一看之下,立时让她面红耳赤,里面竟绘着一幅生动的《春宫秘戏》图。
春宫图是中国的色情艺术品种,当然并非独有,许多古代文明中都有春宫图及其衍生形式。不同民族的春宫图有着各自不同的风格特征。大致而言,欧洲的春宫图多有狂热的意境,比较倾向于表现的躁动,还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反映了兽奸之类的变态性行为。印度、阿拉伯、波斯的古代春宫图风格相对比较接近,一个突出的特点是喜欢描绘夸张的、实际上很难实践的体位特技。
相传有传神之作能让人感觉到人体的肌肤血液,甚至能听到心跳。
画卷展开,一股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敷粉施朱,眼波横转,嫣然妩媚,肌肤胜雪,仪态美好,姿态婀娜的美丽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
她身材修长,风姿卓绝,两条弯弯细眉若柳叶,琼鼻笔直秀丽,鼻翼更是刻画的彷彿在微微煽动,活灵活现,秀挺的瑶鼻下面,是一张红艳艳的玲珑小嘴,轮廓分明的丰润嘴唇就像熟透了,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亲吻允吸的,雪白的胸脯耸立着两座挺耸的浑圆,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身,肥美的翘臀。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冰琢的艳美,在镶嵌于墙壁里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射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丰盈挺拔的,粉嫩的,无不让人为之发疯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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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欲仙欲死
张霈斜着身子,从侧面凝视着她的背影。
从这个角度看去,秦柔身上散发着典雅浪漫的高贵气质,长长的披发浓密黑亮,直挂腰际,白色长裙勾勒出丰腴的臀围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此刻如果将视角再调整六十度,就可以看见她的一双突挺浑圆的和浮雕般的鼻梁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张霈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出双掌虚托双峰,猛然间向内收拢,一手一个握住了那对丰满的。
“嘶!”手掌一指阵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仿佛有股迅猛的电流自掌心窜起,瞬间传遍全身所有经脉,几乎就在同一刹那,秦柔轻轻呻吟一声,柔美难耐的娇颤了一下。
张霈情不自禁的闭起双眼,细细体会着手中滑腻软绵,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秦柔向下垂着的挺耸双峰简直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好色男人虽然知道不能一手掌握,但十指撑到极限,却也只能勉强将大半个抓在手中。
柔滑细腻的又酥又软,又圆又大,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于还是处女的缘故,这对白嫩的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秦柔不知所措地看着洞中的《春宫秘戏》,好半晌才想到不该久留此羞人之处,旋想离开,可是来看容易想离开却难,因为张霈换个身位,从后面扣住她纤腰,而他脸上那抹令人眼红心跳的笑容,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张霈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秦柔胸前的雪白双丸,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肉球,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秦柔美眸泛春,一眨不眨地盯着《春宫秘戏》图中的少女,只见她挺得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
只见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呀!他们这姿势不是和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样么!”秦柔终于明白了张霈“险恶”用心,俏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柔虽然芳心羞怯,但眼睛却是没有闭起来,越看越是羞涩,但仿佛却又带着某种魔力般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只见画卷上的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人正享受着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臻首,硬把她压在胯下。
眼前的景象简直太荒淫了,秦柔几乎无法想象,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根同样挺直的大家伙,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爆炸似的。
而仰躺在少女身下的女子同样与三个男子做了羞人的事,一双强而有力地抓着她裸露的,让巨物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而她的小嘴,玉门和后庭也分别承受着三个巨物的肆意蹂躏。
张霈邪邪一笑,解开秦柔裙衣,借着又松开粉色亵衣的绳带,却见亵衣下竟还有一洁白抹胸,紧紧缚住雪白双峰,看来自己刚才进洞的时候,她已经重新整理过衣衫了。
“嘿嘿,反正穿了还要脱,这又何必呢!”张霈松开抹胸的白色系带,白玉般硕颤的耀眼双丸玉兔般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含羞待放的嫣红兀自晃动不已,扯人眼球。
张霈左右轻轻抚着秦柔纤细柳腰,右手拉着亵裤顺着耸翘向腿弯褪去。
“他……”秦柔霞飞双靥,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竟是羞的忘了闭上春意浓浓的美眸媚眼。
张霈轻轻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瞧去,只见桃源洞口被萋萋芳草掩住,紧紧夹着鲜嫩细缝的两片晶莹蜜唇却是若隐若现,难窥全貌,粉背冰肌雪肤,纤腰盈盈一握,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
抬头,狰狞昂扬。
“柔儿别怕,相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张霈三两下脱去裤子,慢慢挺动腰肢,让巨炮重重轰在饱满娇嫩的禁地
“你……你要做什么……”秦柔不堪张霈火热的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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