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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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阅读
    “你……你要做什么……”秦柔不堪张霈火热的重击,檀口轻轻呻吟,娇躯阵阵颤抖,似躲避又迎合似的抬起,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不片刻即湿润了巨物前端。

    “当然是!”张霈回答的理直气壮,而全身阳气鼓涨欲炸,下身肿胀麻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张霈伸手扣住秦柔蛮腰,将火热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挺腰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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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钧虽然是个人物,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来没有怕过谁,你既然划下道来,我若不与你交手,岂不是弱了‘十恶山庄’的名头。”谈应手突然厉声大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狰狞恐怖,“你若要战,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这么急着求死,老夫就成全你。”烈钧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带着可有可有的淡漠。

    谈应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闪,犹如闪电划破长空,握拳的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已腾临虚空,快似鬼魅,转瞬跨越三丈距离欺到烈钧近处。

    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直捣右胸,催发的气劲割体生寒,若这拳打实了,胸口绝对会被捅个窟窿。

    没有血光飞溅,没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钧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气劲交击,轰响之声,连绵不绝。

    船舫上的剑手早已远远退开,一流高手之间动手过招,哪里是他们能插上手的,若是在地面上还能摆出东溟剑阵周璇一阵,船上则是力有不逮。

    虽已退开老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他们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烈钧嘴角倏然溢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浅笑,双手扬起,宽大的袖袍猛然翻飞腾叠,一大蓬浓烟立时从袖口中狂龙般卷袭而出。

    谈应手暗叫不妙,可浓烟来势迅猛,眨眼时间已将整艘船舫都笼罩住,船舫立时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烟里。

    只闻气劲交轰之声大作,敌我双方,全被罩在滚滚浓烟之中,不见影踪,辨不出谁是谁。

    谈应手知道烈钧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时运起浑猛罡气,护住全身,抵御毒气入体。

    “砰砰……”数声惊雷般的雷霆震响自烈钧和谈应手交触的手中出来,船舫往下一沉,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两人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仅凭一双肉掌,竟能发出撼天动地的恐怖声响。

    劲风激烈,浓烟却是旋卷翻腾,凝聚不散。

    浓烟中突然响起烈钧豪迈的长笑,接着船身轰然一震,布帆高升,起锚航行,迅速远离谈应手所乘的奢华大船。

    谈应手不解为何烈钧口口声声不愿意放过自己,可刚一交手却又命船舫离开,心中一动,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闲和自己联手之威,遂想逐个击破,好个奸诈的老狐狸。

    既然并没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为何要轻启战端?

    从对方的策略推测,张霈明显不在这里,若他在的话,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联手,估计也不是对手。

    烈钧为什么要打这场于敌于己都没有好处的架?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谈应手虽不明所以,但自认识破对手奸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当然不是君子,但此刻离开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不及细思,谈应手单脚在甲板猛然一跺,一圈罡气四散扩开,甲板微尘飞扬,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虚腾起半空,仿佛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雕,双手连挥,生出气浪重重,将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双脚刚于甲板站定,谁料劲风迎面袭来,刺肉冻骨,烈钧竟尾随而至,看这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一声轰响,谈应手仓促聚气反击,气血微乱,向后退开半步。

    这时候,一个滚胖的身形突然自内舱一跃而出,动作迅猛若饥饿的猎豹,浑身杀气腾腾,眼中闪动着择人欲噬的妖茫。

    烈钧目光锐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闲这看似强猛的一招却是虚张声势,徒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连翻,腾起无数诡秘呛人的滚滚黑烟,将他身子掩在其中。

    莫意闲扑在空中,却失去了目标,只能换气落到高杆上,惊诧之际,黑烟已经仿佛有生命的魔界异物般将小半个甲板覆盖住。

    船上的水手骇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远处观望的渔船小舟游去。

    莫意闲不明白对方如何做到这点,但他和谈应手的想法相同,“邪医”的名号不是叫着好玩唬人的,这烟绝本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当黑烟将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时候,浓浓烟雾里暴喝拳脚交击之声不停响起,显然是烈钧在黑烟掩护下不住移动位置,向谈应手展开凶猛的攻势。

    莫意闲被尚野所伤,实力大打折扣,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若谈应手不慎落败,接下来受难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闲听声辨位,身形猛扑而下,杀招凌厉。

    烈钧施放的滚滚浓烟非常古怪,任气劲旋风激荡,却凝而不散,尽管闭气敛息,黑烟也会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肤侵进体内,虽不致命,但受苦是难免的,所以那些水手慌不择路之下毅然选择跳海真是错有错着的明智之举。

    莫意闲和谈应手由于运功抗毒导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于自己的烈钧动手过招时显得处处受制,落在下风。

    “啊!”只能恢复了七层功力的莫意闲一声怒喝,显是吃了闷亏,按着谈应手也叫了起来。

    受伤虽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窜向上涌,两人怎么说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钧当猴子般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闲和谈应手恁着敏锐的听觉,一左一右赶到烈钧左右,同时挥掌击去。

    烈钧并指成刀,刺中谈应手掌心,一道阴冷尖锐的寒气透体而出,逼向对方。

    成名无侥幸!谈应手暗呼厉害,在烈钧奇异寒气冰劲沿掌、腕、肘、臂脉走至肩膀处时,使以数十年纯猛真气生生震散化去。

    烈钧冷哼一声,似也吃了小亏,身形打横移开,闪过莫意闲开山裂石的一掌,同时脚步一错,往他脚踝踢去。

    谈应手须臾已化去侵体的冰寒内劲,身形左右不定,变戏法般来到烈钧背后,一拳轰向背心。

    “砰!”莫意闲身形诡异的向后一滑,躲过烈钧一脚,后者旋又转身,正正一掌挡住谈应手霸拳。

    拳来脚往,掌轰指击,两人复又战在一起。

    烈钧心中暗忖:若是他们是落单与此,自己必让对方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奈何莫意闲虽身上有伤,但两人联手自己仍然不是对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看似浑不起眼,却是他以独龙草的汁液浸泡制成,袖口又暗藏着特制药粉,只有以内劲催逼,发出的浓烟虽只会令人脚趴手软,不会要人命,却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

    而对方一旦没有及时运功抗毒,任内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于己,饮恨当场。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让他们在多活一段时日。”烈钧想到这里,脚步一凝,肩头微摇,硬受了谈应手一掌,借着这股冲力,顺势奔至莫意闲身侧,左拳右掌,自己杀得不亦乐呼,对方却是哭爹喊娘。

    “烈钧你这个老匹夫,可敢与本座光明正大一战。”谈应手狂喝一声,功力催至极,玄衣鼓撑颤动,向烈钧杀去。

    烈钧舍下莫意闲,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轻烟,反扑向谈应手,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双手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谈应手的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烈钧狂猛无伦的攻势。

    战至最激励的时候,烈钧突然一声长笑,大鸟腾空般向后飞退,转瞬横过四丈许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远去。

    当浓烟散去的时候,烈钧早已落在原离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没有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球却也小觑不得!谈应手暗叫一声厉害,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回头往莫意闲望去。

    莫意闲坐在甲板上,脸色苍白,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紧闭的唇角渗出殷红血丝,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大汗淋漓。

    他盘膝而坐,正在运功逼毒,伤上加伤,照这个情形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难以复原。

    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了,却着实有些手段,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

    谈应手暗叹口气,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伸掌虚按他背心要穴,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

    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脸色好了很多,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去,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

    谈应手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心力。

    “若在让我遇见他,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莫意闲勃然大怒,愤怒中声音更显尖锐刺耳。

    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敛去,声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虽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够他受的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内舱奔了出来,口中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呼乱叫着。

    莫意闲右手紧紧握拳,板着脸,尖声尖气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对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大……大爷……船……船要沉了……”汉子受莫意闲气势所聂,双膝一软,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谈应手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

    汉子强忍着呼吸不畅的不适,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把……船底凿了个洞……如今水……水也淹没了最底层……”

    方才烈钧远远望见默默立于船头的谈应手,心中一动,生出此计。

    动手之初烈钧便命人拿了锥子悄悄潜入船底将船他们的船凿了个洞,为了不引起对方怀疑,洞不能开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时间,若非如此,他又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兴起和两大黑榜高手过招的念头。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此时都明白了为何烈钧会孤身犯险,做出一个人挑战他们两人的不智之举。

    十海里之外,东溟船舫。

    烈钧正陪着韩宁芷说话,此时张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坐到在甲板处。

    韩宁芷大吃一惊,往他扑去。

    烈钧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宁儿莫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烈钧哑声道:“明日即可到琉球,到时候就可以见你茶饭不思的人儿。”

    说完不理一脸羞涩的韩宁芷,遍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暝坐,运功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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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

    随着秦柔一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痛呼,张霈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凶猛霸到的“背枪”,轻易地攻破了不堪一击的城门。

    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不决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张霈身经百战,房事经验丰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出击便带着一股誓不罢休,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气势。

    张霈只要再前进一点,彻底摧毁了挡在眼前的处女贞洁印记,就能彻底地占有压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令好色男人无限懊恼的是不管他做如种努力,这最后一步始终迟迟跨不出去。

    佛说:“有缘,笑天涯为咫尺;无缘,咫尺为天涯。”

    剧烈的痛楚使得娇柔的美人儿失声轻泣起来,美艳高贵的气质被一种楚楚可怜,哀婉凄美所取代,俏脸痛的惨白,香汗淋漓,几乎有种昏厥过去不愿醒来的感觉。

    张霈的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和修炼天魔功的“副”作用。

    单疏影和萧雅兰吓了一跳,她们都是张霈的人,是人妻,为人妇,嗯,换句话说就是她俩都是过来人,黄花闺女上花轿有过那么一遭。

    从秦柔的反应,她们能够看出,她还是处女。

    处女是冰清玉洁的象征,但是处男却是一件羞耻可悲的事情。

    “她以处子之身迎战张霈,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当时似乎也不像她这般……”单疏影和萧雅兰脑中转悠着相同的念头,面色羞红,彼此心照不宣。

    秦柔身患“九阴绝脉”,花径几乎是完全闭合收紧的,如今被强行突入,不痛才怪,这些单萧二女当然不知情。

    寻常女子破处时只痛一瞬,前提当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犹犹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记,切记。

    以前从书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体会到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她现在可是一直保持着疼痛不堪的状态,偏偏意识又是那般清晰,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

    其实痛的又岂止是她一人?张霈下身憋闷的几欲爆炸,更难过的是看着心爱女人受苦,那种煎熬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够是处女,替处女开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进的脚步却被挡在那代表女子纯洁的贞洁薄膜前,止步不前,难以寸进。

    秦柔脑海中顿时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么也不想,准确来说是什么也想不明白,双腿之间的娇嫩之处剧痛不休,彷佛麻木了一般,身体就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

    徒劳无功的挺动了半晌,张霈仍是不得不颓然退出,黯然收场,这简直就好像是在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摆放了一桌满汉全席却又不让他动筷子,折磨啊!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与她男女交合,合二为一,共享男欢女爱?”张霈心中暗忖原本想乘着眼前这刺激的环境和墙里的春宫之助破了秦柔的处子之身,一举摘了她这颗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该死的“九阴绝脉”的确是世间罕有的奇症,他的努力最后仍是以失败宣告闯关over。

    俗话说“鸟枪换炮”,张霈却只能无限郁闷的炮换鸟枪。

    张霈注视着泪眼朦胧的秦柔,暗叹一声,驳回下身小兄弟不断的咆哮上诉,伸出修长润玉,堪比少女葱指的手指温柔的进入她泛滥的溪谷。

    “啊!”秦柔全身倏然一阵娇颤,刚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实在令人畏惧。

    张霈眼中满是爱怜之色,极有技巧的抽动手指,手指的抽动逐渐加快,越来越快,直至里面涌出大股的粘浊的体液。

    苦尽甘来的秦柔檀口微分,发出了“嗯嘤”的呻吟声,挂着泪痕的玉颊再度染上一层绯红。

    “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为什么偏偏……唉……”张霈暗自懊恼,灵巧的手指有节律的做了往复运动。

    也许是因为还是处子的原因,秦柔的体质敏感异常,还没动作两下,双腿间便又粘又滑,连张霈的手掌上都沾满了湿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丽的在张霈温柔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颤,手指关节和娇嫩不断撞击,奏响一曲的乐章。

    稠粘的液体潺潺涌出,不仅溅湿了胯股间的柔嫩的雪肌腻肤,还沿流到了修长雪白的美腿上,张霈细赏着秦柔娇艳之处,忽然瞥见美臀之上的娇俏菊门。

    张霈心中一动,伸手掰开了秦柔雪白的双臀,看样子似乎准备进攻另一个重要的战略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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