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苑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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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做到这一点,说明吴雨对于内力的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需要太过深厚的内力,只是保证每一丝的劲力都不浪费,并让内劲从骰子内部爆发,震散骰子。

    第一层,吴雨轻松取胜。

    三人马不停蹄,来到第二层。

    只听颜柔道:“第二层饮食,饮食有火,有刀,是为火刀。”

    便在当日吴雨几日用餐的“朱雀玄鸟”一桌,桌上放着两个个火炉,两把菜刀,两条鲜鱼。

    颜柔刚刚输了一阵,也不说话,直接便拿起菜刀对着鲜鱼一阵挥舞。本来粗重庸俗的菜刀在颜柔手中竟然变得无比轻盈华丽,刀锋闪耀中,鲜鱼已经如庖丁解牛般骨肉分离。

    接着,一手贴在火炉,火炉内本是干冷的黑炭渐渐生热,竟是火红起来。颜柔另一只手拍向桌子,鱼肉便飞舞起来。

    随即,她使出吸字诀,让鱼肉漂浮在火炉上方,半晌过后,鱼肉熟透,恰到好处,一分不多。

    颜柔依旧是羞涩地看着吴雨,和刚才的干练自信完全判若两人。

    吴雨微微一笑,心中不禁想起唐淡月。唐淡月在吴家的时候,掌管的便是厨房。在传授吴雨武艺之时,时常用膳堂食材作示范,所以,眼前一幕,对吴雨并不陌生。

    他如颜柔一样,把手掌贴于火炉,片刻便让里面的黑炭火热起来。此时,他却反其道而行之,用吸字诀把黑炭吸起,飞转于鲜鱼上方。

    一手抽起菜刀,在鱼肉中穿梭,竟是把鱼的内脏开了出来。

    一旁的玉琴想起了当日吴雨使的那手软剑,便知道菜刀一关难不住吴雨。

    不消说,吴雨由拿下一关。

    三人已经来到三层楼的入口。

    颜柔和玉琴乖乖地站在楼下,不敢入内。

    吴雨正要发问,便听到楼上传来一把空灵的声音说道:“上来吧。”

    那声音,似乎隐藏着许多故事,温柔中带着无法抵抗的威严,如同一川烟雨,并不猛烈,却把人笼罩其中,无法抗拒。

    吴雨皱了皱眉,似乎对楼上的人有些忌惮。想到她是苍穹门六当家,便渐渐面色平淡,带着微笑上楼去了。

    便在吴雨上楼的同时,金陵城门进来了两个衣衫褴褛的人,正是柳儿和唐啸。

    两人从巢湖一路赶来,终于是到了金陵城。

    刚一进入城门,柳儿便急切寻找客栈。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无法忍受身上的破烂和泥草味。

    金陵城最大的客栈,自然是雪芳阁。只是柳儿和唐啸身上的盘缠不多,只好入住了雪芳阁旁的一个小客栈。

    雪芳阁离明月楼不远,都在秦淮河旁,隔河相望的便是六凤居。

    柳儿和唐啸在雪芳阁旁的春雪客栈开了两间天字号房,便分别回房间休息去了。

    第24章杯邀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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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的肉戏要来了,这一章先预热,大家享受一下吊在半空的滋味吧。

    我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叫你们老是想看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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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明月楼。

    三层楼上,并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反而是一个幽静的厅落。至少在吴雨的眼中,这里一点都不像是风月场所。

    眼前是一个小厅,女茶博士正在安静地泡茶,旁边坐着两位客人,在闲聊着金陵城中的各种行当和生机。不远处,一名气质优雅的女子在素手弹琴,此情此景,竟像是茶社一般。

    吴雨嘴角一扬,对于这座明月楼极感兴趣。

    这时,那魅惑的女声又响起:“大掌门,请到最里面的房间来。”

    吴雨这才发现,两旁都有走道,通向不同的房间,最后又汇聚到同一间房。

    想来,这些房间就是嫖客们寻欢作乐的真正场所。

    折扇打开,便向最里面的房间走去。吴雨心中却在计较:若是这名女子的声音从最里头传来,那方才在楼下也听得如此清楚,她的修为可真是深厚。

    轻轻推开木门,吴雨便看见一间女子闺房。

    中间一张小圆桌,上面摆着酒壶和两只酒杯。旁边放着琴台,上面是一方古琴。圆桌旁边是一扇屏风,里面必定是主人休憩的闺床。房间内充盈着香气,让人心神安定。

    吴雨正要坐下,屏风后面便转出一名女子。

    女子穿一黛色长裙,身材丰盈,却又不失匀称,与沈嫣琳有几番相似。不同的是,女子的脚步轻盈无声,显然轻功极为高明。酥胸饱满,呼吸平缓有序,是内力浑厚的证明。

    再看女子的容貌,却并不出众,最多只能称得上端庄。皮肤雪白,双唇丰厚而红润。杏眼甚至是深邃,显然有许多故事。这名算不得美貌的女子,与身上的气质结合起来,竟有一种折人的风韵。

    “奴家司明月,大掌门有礼。”

    女子微微点头道,声音沧桑魅惑,显然就是刚才说话的女子。

    果然,此女便是苍穹门六当家司明月。苍穹门的七位当家,身份地位都比吴雨更高,所以无需对吴雨行礼,而此女语气却极为客气,并不因吴雨的年纪而轻视。可见,司明月能掌管苍穹门人事招揽的职位不无道理。

    “六当家客气,小子吴雨,忝为外五门统领,今后承蒙照顾了。”

    吴雨毕竟还是少年,心中有些怯,连忙奉承地道。

    司明月浅浅一笑,示意吴雨坐下,添酒道:“年纪轻轻,便能成为苍穹门大掌门,未来必有一番大作为,日后奴家说不定还要请大掌门照顾呢。”

    司明月第二次自称“奴家”,这显然是她的习惯,让人听着觉得舒服而尊重。

    吴雨举起酒杯,笑着道:“六当家过奖了,来,小子敬你一杯!”

    司明月也不推辞,长袖掩在嘴前,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罢,司明月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道:“大掌门既然能登上三层楼,那表明下面两层的考验已经通过了。第三层既然名为风月,那么要考验的自然是风月之事。”

    “哦?如何考验?”

    吴雨心中其实已经大概猜了出来,依然问道。

    司明月掩嘴一笑道:“大掌门既是出身豪门,想必对于风月之事并不陌生,又何须明知故问。”

    吴雨脸上一红,尴尬地干笑道:“既然是考验风月,总是要有个方法……”

    司明月脸上并无女子做作之色,淡淡道:“自然是要大掌门与一女子行房,先泄出体精为输。”

    吴雨问道:“为何需要这样的考验。”

    司明月正色道:“大掌门莫以为我明月楼淫秽不堪。如若大掌门真的执掌我明月楼,那以后少不免要和六凤局、雪芳阁打交道。此两处皆是手段高明智计过人的女子,大掌门若是连我明月楼的一名女子都抵挡不住,还是及早辞去大掌门一位。”

    此刻,司明月说话毫不客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愧为苍穹门六当家。

    吴雨也不以为忤,点头道:“有些道理。那不知,我的对手是谁,总不会是六当家亲自上阵……”

    眼前的六当家虽然姿色不算上乘,连柳儿也比她美艳不少,却是气度过人,骨子里透着傲气和媚意,反而让男人更想把她制服于身下。加之此女身材前后有致,多年练武下,皮肤必定无比紧致,双腿修长有力,即便脸蛋一般,床上也能让男人销魂。

    听到吴雨的话,司明月却没有丝毫羞怒,只是浅笑道:“大掌门说笑了,奴家蒲柳之姿,怎么入得了大掌门法眼。对手之人已在内房床上等候,奴家此时便先离开了。”

    说罢,缓缓起身,扭动着腰肢出门去了。

    吴雨盯着她的圆臀,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可惜。等到司明月离开后,他才把目光转向屏风,后面便是内房,那里已经有一名女子在等待着他。

    吴雨自斟一杯酒,饮酒后起身自语道:“竟然要考验我的床上功夫,除了柳儿姐,我还没接触过其他女人,可别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接着,他便向屏风后面走去。

    里面的布置亦是简单,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铜镜和胭脂,旁边是铜盆。闺床上,妃色床帘垂着,掩盖了里面的风景。

    吴雨走到床边,低声问道:“里面的姑娘,小生要进来了。”

    床内却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咯咯,喲,大少爷还真客气,莫非与柳儿行房之时也是如此多礼吗?”

    吴雨闻言愕然,猛然掀开床帘,床上那人不是玉琴是谁。

    “玉琴姐?”

    吴雨惊讶地道:“你不是在楼下吗?”

    此时的玉琴身上衣着单薄,里面穿一件秋香亵衣,外面是艾绿小衿,下身包裹着薄薄的被褥,脚上穿着一双罗袜,脸上带着羞红和戏谑,分外妖艳。

    她伸出玉臂指了指窗口道:“早在你上来的时候,我已经从窗口上来了。”

    吴雨脱口而问道:“那颜柔二掌柜呢?”

    玉琴嗔道:“莫非你还想让我们两个人伺候你,色小子……”

    此刻两人如此暧昧香艳,玉琴也没有顾忌他的身份,含笑嗔骂着。

    此时,吴雨有些无语,本以为是让他与陌生女子交合,便当做是风流一回。

    没想到女子竟是玉琴,先不说她与自己甚至相熟,自己一向把她当做婢女姐姐。

    况且,吴雨看过她和吴贵在柴房的大战,知道她是如何骚媚入骨,恐怕自己难以抵挡。

    玉琴见吴雨脸色僵硬,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吃吃地笑道:“大掌门,方才不是威风的很,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吴雨闻言,脸上一热,似乎有些吃不住玉琴的调笑。毕竟是少年心性,被玉琴一激,心中想道:就算对方是玉琴姐,也不过是和柳儿姐一样罢了。当初和柳儿姐圆房之日,我也不曾如此窝囊,既然眼下这个考验躲不过去,那边正好把玉琴姐收于帐下。

    想着,他生出一丝豪情,脱去外衣咬牙道:“玉琴姐莫要小看人,待会便让你求饶。”

    玉琴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地道:“若是真能让人家求饶,倒是求之不得,就怕大少爷你有心无力,呵呵……”

    玉琴一时转换称呼,让吴雨感觉似乎回到了苏州吴府中,自己在调戏着家中婢女。

    当初玉琴和吴贵偷情时,吴雨是见过吴贵那根驴货,粗大宛如婴儿手臂。自己的ròu棒虽也不算小,但是却不及吴贵那根如此惊人。此刻骑虎难下,只好施展内力,固守精关。

    吴雨的内功渊源神秘,在苏州之时,他根本无需动武,而此次押送善款,一直到被苍穹门所擒,他都没有施展内力。想不到,如今却被这香艳一局逼得要使出压箱底技。

    随着衣服的减少,吴雨已经一丝不挂。刚才知道要考验风月之事时,他的ròu棒早已忍不住变得坚挺,年轻气盛的阳物极为洁净,guī头红润,不似吴贵的紫黑,让玉琴看着便觉喜爱。

    玉琴双手撑在身后,让颇为丰满的双乳更为突出,小腹与双腿之间扭出一条柔和美好的线条。吴雨问道:“玉琴姐怎么还不宽衣?”

    玉琴眯眼看着他道:“人家等着你来为我脱呢……”

    吴雨心中暗骂一句小妖精,未曾经过这种阵势的他自然一番热血上涌,连忙欺身而上,便要把玉琴压在身下。

    不料玉琴忽然伸出小脚,抵在吴雨的小腹上,轻轻揉动道:“别那么着急嘛,从袜子开始脱……”

    身为明月楼的风月掌柜,玉琴的媚色自然不是一般女子可比。她的武艺虽然不高,却内媚于骨,性子虽不放荡,但是一旦遇到心仪之人,便是骚劲百出。如对吴贵,是心仪他粗大的ròu棒,对吴雨,则是心仪他英俊的容貌与平和聪颖的性子。

    尽管在苍穹门时,吴雨曾从背后偷袭雷猛,但那是吴雨为了保命,早已算计好了。雷猛毫无防人之心,把罩门告诉吴雨,便要承担被出卖的风险。况且,吴雨和雷猛相识不过数日,雷猛性子豪爽精悍,自是把吴雨当做兄弟,吴雨却没有和他同生共死的想法。

    所以,玉琴对吴雨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吴府时,那个幽默可亲的大少爷。

    小腹下的玉足越发温热,让吴雨那股欲火在腹沟处不断焚烧。他有些粗鲁地捏着玉琴的脚踝,伸手一抽,便把她的罗袜脱去,露出一只晶莹的玉足。

    玉琴身子比柳儿丰满,脚上自然也肉嘟嘟的,却并不会觉得臃肿肥胖,反而如珍珠一般可口。吴雨张嘴便轻轻咬在她的脚趾头上,玉琴轻哼一声:“坏家伙,可以舔,不准咬……”

    吴雨却偏不如她的意,反而一个一个脚趾轻咬过去,舌头也不自觉地在脚尖上舔过。

    玉琴只觉小脚无比瘙痒,让她咯咯作笑,连忙抽出玉足,说道:“不要你脱了,我自己来。”

    说罢,脱去另外一只袜子,双足也变得赤裸。

    吴雨轻轻掀开被褥,却发现玉琴下身只穿着一条亵裤,旁边几根柔软的毛发清晰可见。玉琴大大方方地任他观赏,双手却不着痕迹地脱去外衣,身上只剩最贴身的衣物。

    吴雨再也忍受不住,压在玉琴身上,热气喷在她的鼻头,喘息道:“好姐姐,我还没亲过你呢……”

    玉琴伸手环抱他的脖子,嘴巴靠在他唇上,却没有亲上去,微微张嘴,贝齿咬着他的下唇道:“可是我的衣服还没脱完呢,想亲我,就要帮我宽衣……不然不给你亲……”

    吴雨急不可耐地便一手抓在她的小腹处,把亵衣和亵裤一起撕开。玉琴娇吟一声,骂道:“人家的衣服,待会还要见人呢……”

    吴雨也不管她,再次压上去道:“可以亲了吧……”

    玉琴被他急切的神情逗得转嗔为喜,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摸着他的胸膛,樱唇便狠狠地印了上去。

    普一接触,两人便同时伸出舌头,在唇间交缠着,吮吸着。舌尖不断地触碰到对方舌根处,席卷着唾液便再次缠绵在一起。

    这一吻,天昏地暗,两人身子贴在一起,酥乳压在胸肌,长腿勾住后臀,两人早已形成交合的姿势都没有发觉。

    终于,两人唇分后,嘴巴都有些肿起来,唾液涂抹在嘴唇周围,无比火热。

    两人保持着男上女下相拥的姿势,吴雨的小腹压在玉琴的阴毛上,只觉得柔软湿热,像是进入了水泊之中,看来玉琴的下身也早已湿透。

    吴雨微微支起身子,便看见玉琴那对娇嫩挺拔的雪乳。rǔ头成鲜红色,不断跳逗,已经动情了。

    吴雨二话不说便低头含住了那颗樱桃,牙齿摩擦着乳晕,舌尖如婴儿般舔吸乳尖。两只手分别握着两只玉乳,不断地揉捏。

    “别咬,好痒……”

    玉琴浑身颤抖着,敏感的身子无比地舒爽。

    吴雨从乳峰顶端一直舔弄,从她的腋下吻去。干净的腋窝没有丝毫以为,反而带着馨香,他在腋窝伸出轻轻舔了几下,又一直回到rǔ头上。

    这下让玉琴极为受用,从背脊处传来快感,让她轻微地小泄了一回。两人此时都没有真正交欢,所以玉琴并不压抑自己的泄意。

    离开双乳,向小腹走去,便是浅浅的肚脐窝。再往下便是浓密的毛发,遮掩着鲜红的玉蚌。

    吴雨拨开那丛软毛,花朵般的阴阜便完全呈现出来。毛发向两边伸张,如同展翅之状,yīn唇鲜红微张,从下而上舒张着,像是一只玄鸟。玉琴的宝地竟是有朱雀之状。

    传言,天下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加身之人,这些人莫不是天赋异禀,有的天生媚骨,有的久战不泄。其中,青龙玄武为男子,白虎朱雀为女子。眼前玉琴的mī穴虽不是朱雀,却已经达到了青鸾鸟的形态。

    吴雨想到吴贵竟能享用过这样的尤物,不禁有些吃味。看他那老朽猥琐的样子,必然不可能是青龙,莫非竟是玄武之物?

    佳人在抱,吴雨也无暇想这些,看着不断流出浪水的青鸾穴,吴雨的ròu棒变得更为坚硬,嘴巴一张便覆盖在xiāo穴上。

    “哦哦……小坏蛋,舔得好舒服,啊,舌头不要伸进去……”

    玉琴娇声呻吟着,两腿不断地踢动,接着便夹紧吴雨的头,似乎要把他塞到自己的mī穴中。

    吴雨的舌头在mī穴内外前后伸缩,只感觉玉琴的浪水似乎流不尽一般,不断地汹涌而出。甘如蜜汁,让他无比喜爱。以前吴贵都只想着尽快插入,竟没有享受到浪水过后,那些津液的甜美。

    吴雨抬头,淫笑着道:“玉琴姐真浪,好多水呢……”

    玉琴也不羞涩,指头戳着他的脑门道:“舔那么深,就不怕淹死你个小色狼……”

    年近三十的玉琴早已不是少女,说话间颇有种老娘的风范。吴雨也不客气,坐起身子道:“玉琴姐也享受够了,帮我舔一舔吧。”

    玉琴对于吴雨那根秀气的ròu棒本就喜爱,白了他一眼,便艰难起身,跪在吴雨身前,挽起秀发,张嘴把ròu棒含进嘴里。

    吴雨轻舒一口气,便感觉下体被紧紧裹住,guī头上有一根柔滑的舌头在不断地转动舔吸。

    玉琴吐出ròu棒,笑道:“大少爷,你就好好享受吧,小心被我吸出精来,可就未比先输了。”

    吴雨拍拍她的脸颊,把ròu棒重新塞回玉琴的嘴里,说道:“那就看你有没这个能耐了。”

    玉琴也不再说话,小手一边套弄着ròu棒,专心吞吐起来。

    第25章销魂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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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雨部分告一段落,回到苏州,大家期待已久的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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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明月楼,三层楼。

    一男一女正浑身赤裸地在床上,男的坐在床头,一脸舒服的样子,女的跪趴在男人胯下,脑袋不停地起伏,发出嗞嗞的声音。

    两人自然是吴雨和玉琴。

    只见吴雨一边享受着玉琴的吞吐,一边摸着她的玉乳说道:“玉琴姐,没想到你居然拥有百里挑一的青鸾穴,果然是一个尤物。”

    玉琴稍稍吐出ròu棒,白了他一眼道:“哪里听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名词……什么叫青鸾,穴啊?”

    语气间却是有些欣喜。

    吴雨笑了笑,把她的头重新按回ròu棒之上,解释道:“传言远古有四方镇国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其中的传闻自然是玄之又玄,只是世上确实有人天赋异禀,便被赋予了四方神兽的称呼。”

    玉琴一边舔着发红的guī头,一边问道:“那和青鸾又有什么关系?”

    “别急,我不是没说完么。”

    “四方神兽,其中青龙和玄武都是男子所有。若是男子阳物粗壮灼热,宛如龙身,上面遍布青筋虬纹,毛发从下体延展至胸前,刚硬如龙须,则是青龙之物。若是男子guī头硕大,呈紫黑色,阳物长而刚,宛如巨蟒,毛发稀松,则是玄武之状。”

    吴雨一边娓娓而道,一边把ròu棒顶向玉琴喉咙深处。玉琴脸颊憋得通红,表情交杂着痛苦和痛快,吐出ròu棒咳道:“小混蛋,想憋死我啊!哼,继续说,青龙和玄武有什么异秉之处。”

    说着,她调皮一笑,两手扶住双乳,夹在ròu棒上,轻轻套弄起来。

    吴雨倒抽一口气,夹紧臀部,抵御这极大的快感,口中却继续说道:“龙性淫,所以青龙一般都极为好色,需求强烈。加之龙为天命者,故而青龙多是在皇族和草莽首领中诞生。青龙者,ròu棒坚硬粗大,力量强大,jīng液滚烫浓烈。”

    “玄武为龟蛇,性格胆小保守,却又有蛇的狡猾隐忍。故而可持久不射,经久不衰,即便年纪老迈也是宝刀未老。”

    玉琴闻言,立刻想到吴贵那个色老头。他的ròu棒便是guī头硕大,棒身粗长,而且极为持久,每次把自己干得高潮迭起才射出精水。莫非他居然是玄武?

    正想间,吴雨便说了:“我猜想,吴贵应该是玄武。当初你俩在仓房偷欢的时候,我和柳儿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玉琴被吴雨一番抢白,更被揭穿了她当日的丑事,俏脸变得更红,面带尴尬之色。接着,她便担心吴雨会嫌弃自己,故而听下了乳交的动作。

    吴雨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笑着道:“当初玉琴姐可是妖媚迷人,我在那时便被吸引住了,今天终是得偿夙愿。”

    玉琴听出了吴雨的意思,对他甜甜一笑,继续把玉乳放在ròu棒上,套弄得更加卖力,还不时伸出舌头在guī头舔弄。

    吴雨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白虎和朱雀便是女子。白虎者,自然是阴阜无毛,阴处如山丘隆起,粉嫩光洁如馒头,yīn唇内收紧密,yīn道却如虎口噬人,极易吸出男子阴精。朱雀者正好相反,毛发繁盛,成雀翼状,yīn唇外翻鲜红,宛如朱雀喙,yīn道却是外紧内松,如玉壶一般,别有洞天。mī穴内更是温热如火,让男子无法自拔。”

    “玄武的guī头正好适合朱雀的内穴,所以玉琴姐你被吴贵吸引也属正常,何况你只是青鸾穴,自然会被玄武压制。”

    玉琴一边娇笑着玩弄吴雨的ròu棒,一边问道:“说了半天,你还没解释什么叫青鸾穴呢……”

    吴雨此时扶起玉琴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一边吸食她的rǔ头,一边说道:“待我说完,可要让我一探青鸾穴的究竟了……”

    玉琴浪笑说:“奴家早已望眼欲穿了……”

    吴雨手握ròu棒,在玉琴yīn唇上摩擦着浪水,说道:“未及青龙而有龙状为蛟螭,未及白虎而有虎状为雪豹,未及玄武而有龟状为赑屃,未及朱雀而又凤状为青鸾。”

    说完最后一个字,吴雨便把ròu棒狠狠塞进玉琴的青鸾穴中。引起玉琴一声娇呼,两人同时呻吟出来,看来是早已渴望这一刻。

    ***    ***    ***    ***春雪客栈。

    两间相邻的天字号房在二层的最角落,柳儿和唐啸便分别在房间里面。

    早已沐浴更衣过后的柳儿重新散发出妇人的风韵,经热水浸泡后,肌肤变得红润柔滑,吹弹可破。头发简单地捆在脑后,一时也无心去盘一个复杂的发髻。

    身上换上的是刚买的绸衣,荼白的外衫,艾绿的夏裙,玉手上还留着几条红痕,那是在逃避苍穹门徒是被林中树枝刮伤的。

    脚上穿着一双锦黄绣花鞋,小巧可爱,即便已经年近三十,看起来还像一个豆蔻少女一般娇俏可人。

    回忆着这个月的经历,柳儿也是百味交杂。先是在金陵城遇到苍穹门的袭击,四散逃窜后,和唐啸度过了半个月的逃亡。如今,再一次回到金陵,却不知何去何从。

    正想着,忽然响起敲门声,来人必是唐啸了。

    柳儿打开门,果然一身劲装的唐啸站在门口。只见他身长八尺,虎背狼腰,原本的浓眉修剪了一番,端的是剑眉星目,相貌堂堂。加之常年习武,一股彪悍勇武的气质便显露出来。

    在苏州吴家时,柳儿接触的都是吴雨和吴风两位翩翩公子,这半个月来与唐啸一起,不知不觉竟有些倾慕于这样的江湖男儿,心中颇为可惜自己自幼跟随何若雪,无法像唐淡月这样,带着一个月下海棠的名号闯荡江湖。

    柳儿把唐啸迎了进来,关上门问道:“刚刚你去城中打探消息,如何?”

    唐啸从怀里取出一些水果和干粮,放在桌子上说道:“城里果然与我们想象的一般,已经没有了风声。只是偶尔还能遇见几个苍穹门徒,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口里说着大掌门之类。先吃点水果吧,稍后我与你再到明月楼看看。”

    柳儿也缓缓坐下,说道:“明月楼?上次我们就是在那里遇到苍穹门人,如今再入虎穴,岂不危险?”

    唐啸笑着道:“放心吧,上次是凑巧碰上苍穹门的大当家想吃桂花小元宵,才有那么多的苍穹门人聚集。如今早已风平浪静,何来危险?我打探到明月楼大掌柜是金陵城中消息最灵通,人脉最广的人,所以想求教一番。”

    柳儿拿起一个梨,边吃边说道:“这些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清楚,按你说的做吧。对了,你的伤好了没,用不用继续敷药?”

    唐啸摸了摸肩胛处,感激地道:“全赖柳儿姐找来的白芨,已经不碍事了。那我们今晚便去明月楼,来,把前几日我教你那几招再演练一遍。”

    这十几日被苍穹门人追捕,柳儿也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累赘。为了不拖累唐啸,自己更是不愿意被苍穹门捉到,所以柳儿便让唐啸教自己一些入门的武功。

    唐啸本就是唐家子弟,内功心法和招式套路都知道得不少。唐家的家传心法自是不能外传,唐啸只好把一些适合女子的内功和粗浅的轻身之法教予柳儿。却没想到柳儿虽然年近三十,筋骨已定,却是天赋极高。短短半月,便把一式穿花手练得有模有样。

    尽管柳儿的内力极为浅薄,只有唐啸为她传功的那点微末,但是在与唐啸对招的时候,已能坚持二三十招而不落下风,毕竟这式穿花手创自唐家一位女眷,本来便是为女子打造的。

    只见唐啸和柳儿便在这小房间内摆开架势,唐啸二话不说便挥拳而出,柳儿轻轻转动玉臂,缠绕在唐啸的手腕和小臂上,以掌心之力拨开唐啸的拳头,并卸下唐啸的拳力。

    两人如此来回了数十招,柳儿早已香汗淋漓,不停地后退,终于在疲惫之下,来不及抵挡,砂锅般的拳头在眼前放大,惊险地在她的粉颊前停下。

    “不打了,累死了,每次都打不过你……”

    柳儿一手拍开唐啸的拳头,娇嗔道。

    唐啸苦笑:“柳儿姐,你不过才练了十天,要是这样便能打过我,我干脆自废武功算了……”

    柳儿噗嗤一笑,鼻子皱了皱道:“你不是说我天赋好嘛,等我再练一个月,一定能打赢你。”

    唐啸无奈摇头,接着问道:“那你的轻身提纵术又练得如何了?”

    “这个啊,你来抓我看看啊……”

    柳儿娇媚地挑衅道,说完便一个纵身从唐啸身边跳了过去。

    唐啸没想到柳儿依靠着那一点内力,竟能把轻功练到这个程度,连忙转身去追。柳儿围着桌子不断地绕圈,唐啸也只好一直尾随。

    两人的风格也是有所不同,柳儿身轻如燕,而且极为吝用内力,每次只用脚尖一点便离地而去,和吴雨极为相似。而唐啸则是一身雄厚的内功,脚脚到力地踩在地板上,如同一名使枪的武将,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柳儿忽然一停,转过身来,唐啸反应不及,几乎要扑在她身上。柳儿连忙用手抵住唐啸,无奈唐啸过于壮硕,柳儿反而被他压在墙上。

    唐啸轻喘着气,呼吸依旧平稳,似乎没有多少消耗,说道:“柳儿姐,轻功练得不错啊,怎么突然停下了?”

    反观柳儿,却是呼吸粗重,极为费力,胸脯不停起伏。两手抵在他的胸膛,骄傲地笑道:“嘻嘻,这是我晚上练习的成果。每晚你守夜的时候,最后总是撑不住要睡着,害我每次都要半夜醒来,无事可做,就练习轻功呗。”

    此时,两人距离极为靠近,鼻息扑到对方脸上,才发现此刻的姿势极为暧昧。

    柳儿忙拍了拍他的胸口道:“笨蛋,你差点压到我了,还不起来……”

    唐啸一双眼被柳儿的娇羞完全吸引,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支起身子,让柳儿起来。两人在逃亡之时便是相互了解得颇为熟络,每次柳儿为唐啸换药的时候,气氛都会变得暧昧,两人心中也是悄悄生出了一点情愫。

    唐啸整了整衣服,不好再留在柳儿的房间,说道:“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今晚去明月楼时再唤你……”

    柳儿低声答应了一句,便让唐啸离开了。唐啸出门前,隐约听到一句“大笨蛋”,房门便被狠狠关上。

    ***    ***    ***    ***明月楼。

    吴雨的guī头刚刚把玉琴的yīn唇分开,便觉得里面有一股温热感涌现。吴雨屏住呼吸,慢慢感受龟菇上面的湿润。ròu棒缓缓淹没在充满黏液的玉门关,直到快要完全进入时,豁然开朗。

    吴雨只感觉guī头进入到一个奇妙的地方,像是一个壶口形状,稳稳地把guī头的轮廓勾住,易进难出,内里不断分泌着津液。

    而同样看着ròu棒进入的玉琴,却感觉恰到好处。吴雨的ròu棒不似吴贵般粗大,也不同于之前遇到过的男人,看上去颇为秀气,却不想进入秘洞时,越来越粗,直到塞满整个下体。

    两人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感觉,相拥片刻,嘴巴自然地靠在一起,缠绵地热吻起来,直到吴雨开始偷偷抽送,玉琴才呻吟着弓起纤腰迎合。

    吴雨嘴巴贴在玉琴的嘴唇上,笑着道:“忘了告诉你,我也是一个成长中的蛟螭,之前和柳儿姐圆房的时候便发现了,只是到了金陵城才渐渐觉醒。”

    吴雨今年才十七岁,未显异状也是正常,既然发现了自己是蛟螭,以后甚至可能成为青龙,自然不同于常人。

    玉琴本以为吴雨会很快被自己吸出阴精,还打算稍稍放水,让他顺利过关。

    其实这三层楼的三道题也只是一个形式,既然唐申让吴雨掌管金陵之事,司明月等自然会配合。

    如今玉琴也无暇去想这些,只感到小腹内如有一条小龙在不断地向花心挺去。

    虽然自己的花心藏在里头,迄今为止也只有两个男人触碰到过,今天吴雨看来要成为第三人了。

    吴雨一边缓缓抽插,玉琴极有经验地把雪白的双腿夹在他腰间,香臀一扭一挺地配合起来。玉足上面留着薄薄的指甲,轻轻刮着吴雨的腿关节,那里是男人敏感的地方,玉琴既然知道了吴雨是蛟螭,便要使出全部实力。

    一只手覆盖上跳动的雪乳,躺在床上的玉琴此时用一个极为诱人姿势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姿。一手向后压在床上,以支撑自己的蜂腰挺送,一手搂着吴雨的脖子,向他炫耀着白花花的乳肉。

    平躺下来的高峰变成圆盘,不断地晃动,吴雨一边揉捏着,一边低下头,含住一颗鲜红的乳珠。

    “噢……你好会吸,再重一点……”

    玉琴下巴抵在吴雨的头上,一手压着他的后脑,任由他糟蹋自己洁白无瑕的乳峰。

    “玉琴姐,你里面……像镯子一般,箍得好紧……”

    吴雨喘息着道。

    玉琴摇着圆臀,娇笑道:“那你可要小心点了,别成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吴雨似乎被玉琴所激,跪直了身子,两手掐着玉琴的腰肢,把她整个下体提离床板,便狠狠地抽插起来。

    玉琴看着他的蛟螭不断进出着自己的青鸾,毛发变得散乱,阴阜上满是自己的yín水,青鸾变成落水麻雀,极为狼狈,又极为淫靡。

    蛟螭越见粗壮,马眼处的两片肉凸起,像是龙角一般,渐渐触碰到玉琴的花心,一点点地撞上去,直到整个ròu棒都陷进xiāo穴内,龙首终于狠狠地咬在花心嫩肉上。

    “啊……你撞到了,撞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喔喔喔,还在撞……”

    玉琴花心被攻下,霎时变了表情,眼神痴迷,小嘴微张,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

    “你好狠,撞那么重……噢噢花心被你采去了,满意了吧……小坏蛋,轻点……”

    玉琴咬唇娇嗔着,两手拉着吴雨的手臂,把自己悬吊在空中,双眼直盯着ròu棒被收入自己的青鸾穴,只觉得比起刚插入时,这ròu棒竟是粗大了不少。

    忽然,吴雨一个翻身,倒卧在床上,变成了观音坐莲式。

    只听吴雨道:“好姐姐,我累了,你来吧……”

    玉琴来不及反应,狠狠地坐在吴雨的小腹上,ròu棒便第一次完整地捅进自己的下身,只觉得guī头和里头嫩肉的地方都变形了,压在一起,无法分开。

    “啊啊啊我不行了……你要死啊,这么突然,捅死人……”

    玉琴似乎真的有点生气,早已醒来的蛟螭带着凶性猛然插入,却是会让女人感到不适。

    吴雨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嘛,下次注意……”

    玉琴也没有太过责怪他,白了他一眼,便慢慢扭动腰部,开始反攻,压制蛟螭。

    一出龙凤斗正在上演。玉琴两手撑在吴雨的胸前,扩张的yīn唇如同骄傲的凤凰,调戏着身下的蛟龙。不断地把guī头送到不同的地方,却偏偏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子宫。

    玉琴喘息着挑逗道:“小坏蛋,再给我狠啊……”

    吴雨不敢被压制,企图向上耸动反击,玉琴却支起身子,吐出ròu棒。来回数次,吴雨也无力再顶着玉琴抽插,只好任由摆布。

    玉琴见吴雨服软,满意地笑着,伏下玉体把倒吊的玉乳送到他嘴边。如同喂奶一般,吴雨饥渴地吮吸起来。

    翘臀盘着小腹,不断摩擦,一会儿便把床单沾湿。玉琴躺在吴雨身上撒娇道:“我也累了,换你来……”

    吴雨起身,把玉琴摆成跪姿。玉琴配合地翘起香臀,一手拉着床帘,向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决定胜负的时间到了,来干我吧……”

    说罢,还用臀肉摩擦着吴雨的ròu棒,另一只手狠狠抚弄自己的酥胸。

    吴雨再也忍受不住,ròu棒再一次深入到花心处,同时把大拇指也捅进了她的菊眼。

    “哦……小坏蛋你耍赖……不许碰我的屁眼……”

    玉琴娇嗔着,声音里满是享受。

    吴雨开始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ròu棒进出mī穴,憋着一口气要把玉琴这只鸾鸟折服。

    玉琴似乎也感受到了,浪笑道:“大掌门,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再捅深一点嘛……噢噢噢好,好深,好里面……再来几下我就要认输了……”

    嘴上这样说,身体却狠狠向后扭动着,几乎要把吴雨抛下床。两人如同骑士和野马一般,把整张床都晃动起来。

    吴雨开始热烈地喘息,胸膛向后弯曲,整个身子成弓形,力量都集中在ròu棒上,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紧咬的银牙挤出一句话:“玉琴姐,要射了……”

    玉琴高傲地抬起头,像只雪白的天鹅,肌肤变得红润起来,带着快乐的哭喊高声道:“啊啊啊好粗,越来越粗了,塞满了……坏死了,又撞到人家的花心,忍不住了,先丢给你了……”

    不再坚持,玉琴全身开始颤抖,让xiāo穴深处的快感传动到灵魂。吴雨只觉得mī穴内变得极为灼热,一股岩浆般的浪潮从里面涌出来,拍打在guī头上。

    他狠狠地顶送几下,也忍不住射出了同样灼热的jīng液。稍稍赢了玉琴几个呼吸的时间。

    玉琴的香臀抽搐着,俯卧在床上,不愿意再动。吴雨压在她玉背上,和她轻轻接着吻,舌头舔吸着她流出的唾液。

    “好舒服,爽死人了……下次一定要赢你,小坏蛋……”

    玉琴眯着媚眼,似乎很喜欢“小坏蛋”这个称呼。

    吴雨却神奇地再一次生龙活虎起来,调笑道:“随时候加,不过……既然都完成考验,那就再来一次吧……”

    没有脱离的ròu棒又一次活动起来。

    “哦你好硬啊,比刚才更硬……真是一条色龙,坏死了……”

    “要插就插深点,插一半急死人了……”

    “唔玉琴姐,你好紧……”

    “我不是紧,是浪……咯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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