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了她的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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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2/2)

    第五卷  找个人喝酒

    如果我就此放弃,小霞可能永远都会看不起我,我必须坚持下去!

    离开公司,手机响了起来,是小怡打过来的,自从开始跑夜场之后,她总是在晚上,我独自一人等在夜场门口时,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至于太无聊,白天倒很少打电话给我。

    我想找个人喝酒,但这个人不能是小霞,不能是田妮,也不能是陈雪。

    既然小怡打过来了,那就拉着她喝酒吧。

    “小虎哥哥,今天有没有时间啊?我想你开完会了吧?”小怡看来对我的工作时间非常了解。

    “你在哪儿?”我不想多说话。

    “怎么了?贝贝?我在大桥公园。”小怡听出我语气很严肃,可能非常奇怪。

    “你是一个人吗?”

    “是。”

    欠你钱一样

    “你一个人逛什么公园?”

    “你又不陪我,我只好一个人随便逛逛了。”

    “那你到公园门口来吧,我马上赶过去。”

    “哦。”

    和小怡在公园旁边的餐厅里坐下,要了瓶酒,点了几盘菜,便独自喝了起来。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小怡摁住了我的手:“贝贝,发生什么事了?看你很严肃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郁闷,想找个人喝酒,刚好你打电话过来。”

    “还说呢!这半个月都不去我那里!我还没找你问罪,你这表情倒象是我欠你钱一样。”

    我也不想瞒她,边喝酒,边把这些天跑业务的事情和她讲了一遍,这些苦闷,实在是没处发泄,和小怡在一起却很自然地都说了出来,或许我并不在乎自己在小怡心中的形象。

    小怡很认真地听着,并不c嘴。偶尔会夹些菜到我碗里,一直等我讲完,才开了口:

    “贝贝,你做夜场,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可以帮你的。”

    “你怎么帮我?”我很奇怪地看着小怡。

    “把你的资料给我一份,我至少可以帮你搞定十来家吧。”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瞪着小怡,十来家,那可是李姗娜现在手上全部的客户,如果我能开发十来家出来,那个陈主管一定不敢再轻视我,不过,或许小怡并不知道夜场的难度吧?

    “算了,夜场的情况你并不了解,你帮不了我的。”我摇了摇头,回绝了小怡的好意。

    “资料给我,这些天我已经做了一些工作了。”小怡仍然非常坚持:“我说帮你搞定,肯定就没有问题,不过帮你是要代价的啊。”

    “如果你真能搞定,那倒无所谓,不过我告诉你,公司是不会出费用的啊。”

    “不会让你掏钱的。”小怡接过我手中的资料:“下周内至少帮你搞定十家,如果顺利,以后还可以再帮你搞定一些,不过,把你的时间省出来了,你下周要抽两晚上陪陪我才行。”

    第五卷  高科技

    这样就算是搞定了,似乎也有些投机取巧的嫌疑,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让她试试吧。

    “小怡,你搞定之后,告诉我是怎么搞定的好吗?现在对我来说,搞定几家客户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试试自己的能力,我不想被人看不起。”

    “搞定之后,我会告诉你的,但是,我想劝你一句,我觉得依你的性格,并不适合去做销售,你学的是那些高科技,毕业后肯定会找到一个好工作,何必去做那些高中生都能做的销售工作?”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我有自己的打算。”

    这一周的时间,我仍然没敢懈怠,不停地四处跑着,不过中间还是抽了个晚上陪了陪小怡,她不提合同的事情,我也不问,我也并未对她寄予太大的希望。

    一周以后,小怡竟然真的给我拿回了十份合同,十家都是城市里赫赫有名的大型夜场俱乐部,没要一分钱,允许我们的酒进场销售,甚至还可以安排促销人员进场。

    陈主管见到我拿回的合同,嘴巴久久都闭不上,就连曾诚和娜娜也对我开始刮目相看,同一天下午,小霞打电话给我:“哥,我看到公司打上来的报告了,这些天你辛苦了,今晚就不要再忙了吧?我请你喝咖啡。”

    和小霞是第二次踏进红街咖啡厅,加上和田妮来的一次,这次应该是第三次了,门口的迎宾小姐的笑容一点没变,不过今天我心情很好,感觉她们的笑容也亲切了许多。

    这些天我有时在寝室休息,有时也会回别墅,虽然小霞晚上也会到别墅休息,但和她碰面的机会并不多,加上迫切想做出些成绩得到她的承认,这两个星期我甚至都没有时间陪陈雪,突然又和小霞约会在咖啡厅,心中竟然生出一些紧张来了。

    “哥,这些天你辛苦了,人都瘦了好多。”小霞一边斟着茶,一边关切地看着我。

    “我只想能早点帮上你,努力一些是应该的。”说这些话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我虽然很努力,但最终的成绩却不是自己干出来的。

    “我知道。”小霞把茶推到我面前:“看到哥你能重新振作起来,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上大学时那个积极向上的贝贝又回来了,前几个月你那么颓废,我真的很伤心。”

    “公司总部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大华夏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吗?”我不想让小霞提前几个月的事情。

    “大华夏的事情,哥不要太担心,我们早有安排,迟早有一天我会把大华夏完好无损地交回到哥手中,快速消费品这边发展也很快,已经占到公司业务量的百分之十几了,我想你先呆在那边,如果有可能,就帮我把快速消费品这一块管起来,公司的传统项目太过于复杂,等我先理清头绪再说。”

    小霞说话的神态已经和几个月前大不相同,以前我只是觉得她很小孩子气,但现在看她说话的神态,确实已经有了几分大公司董事长的气质,或许只是我的一种错觉,但是,这几个月,她确实经历了不少,或许她真的变了。

    一直很忙

    第六卷  一直很忙

    “小霞,你和阿东现在发展如何?”我故意装出一脸笑容,不过这笑容肯定很难看。

    “阿东?那个医生吗?为什么你总是问起他?”小霞很奇怪地看着我。

    “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要说我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我一提起小霞就会生气,我老早就想问小霞这件事了。

    小霞笑了笑:“我是因为陈雪的事情才去找他,现在陈雪已经没事了,我还和他在一起做什么?他偶尔还是会打我手机,约我去喝个咖啡什么的,但这些天公司一直很忙,我也没时间去感谢他。”

    “那我不是很有面子?你这么忙,还有时间请我出来喝咖啡。”

    “哥,你说哪儿去了?你是我亲哥哥啊,我再忙,也要抽时间陪你才是。”

    “真的?”我说着就拿着茶杯坐到小霞身边,并且盯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儿:“那以后我约你,你会出来吗?”

    “哥…”小霞见我突然坐到她身边来,表情变得很怪:“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好?”

    我移开目光,轻轻叹了口气,故意说道:“如果你不是我妹妹就好了。”

    “又怎么了?”小霞歪着头望着我。

    “那样我就不会去找别人,一门心思把你追到手,然后好好爱你,保护你,和你相伴一生一世。”这是句玩笑话,我只是想逗逗小霞,因为陈雪,我虽然之前一直对小霞心存幻想,但是很清楚和她已经不可能了,所以也就不再顾忌,直接将内心真实的想法暴露了给她。

    小霞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到后来,她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窗外。

    过了许久,小霞仍然没有回头,我心中有些惶惑,不知道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忍不住轻轻问道:“小霞,你怎么了?”

    小霞仍然没有回头,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我有些困惑,轻轻扳过她的肩头,发现她已经是满脸泪水,这让我非常奇怪,我刚才是什么话惹她如此不开心?竟然会哭成这样子?

    小霞回望着我,过了很久才开口:“有个哥哥曾经发过誓,今生今世一定对妹妹不离不弃。不管什么原因,今生今世一定保护她,疼她,关心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不教训她,不强迫她,每天都抽时间陪她,小霞非常相信哥哥的话,但是哥哥却不顾小霞而去。”

    小霞边念边看着我:“哥哥走了以后,小霞一直在等,等哥哥实现他的诺言,她天天等,她相信哥哥总有一天会再出现,眼泪都快流干了,但是那个发过誓言的哥哥再也没有出现,她已经绝望了,知道哥哥不会再来找她,当哥哥来找她的那一天,她非常开心,却发现哥哥不是为她而来,却是为了另外一个女孩子。”

    小霞的神情让我觉得有点恐怖,不会吧?至于嘛?搞这么r麻?那天晚上的话你还真的就当真啦?你这哪是在等哥哥回家,你这是在等情郎回家吧?难道…

    第六卷  不离不弃

    我拿出纸巾轻轻帮小霞擦了擦眼泪:“如果那个哥哥当初能够信守他的诺言,妹妹也能对哥哥不离不弃吗?”

    小霞泪眼深深地看着我:“妹妹很想这一生都陪在哥哥身边。”

    “不管什么原因?”我特地加上一句。

    “不管什么原因。”小霞的神情一如我那晚的坚定。

    “小霞,我如果告诉你,我不是你亲哥哥,李董也不是我亲爸爸,你还会象现在这样对我吗?”

    小霞低下头,并不回答我的问话。

    “小霞,陈雪的事情非常感谢你,我欠你太多,也很想能帮上你些什么,但我不敢肯定,自己以后是否能真的能帮上你什么忙,也不知道能否把欠你的人情还上,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我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从此不再理我,所以一直没敢和你说。”

    小霞抬起头来,很疑惑地看着我:“什么事情?”

    我犹豫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从口袋里取出钱包,抽出里面的两张照片,把那张有红色小汽车的照片递到小霞面前:

    “你见到这张照片,一切就会明白了,这是我从你的相集里偷出来的。”

    拿着照片,小霞的神情变得很奇特,我指了指照片中的小汽车,我想她就是傻子也该明白了吧。

    “那天,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当时我只想把我的半块玉要回来,另外,李院长当时的表情把我吓坏了,所以我才故意诱导你们认为我就是失踪的哥哥。”

    “就没有什么别的原因?”我看到小霞悲伤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她显得对我欺骗了她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

    “要说没有呢,是骗人的,肯定还有一点别的原因。”

    拿出照片之后,我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感觉轻松了不少,或许这几个月来压在我心头的那最后的一块石头也可以放下了。

    “那我很想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小霞的神态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似乎确信了我不是她哥哥之后,她也终于可以放下心中那沉重的包袱,或许下一步,就是让她的保镖痛打我一顿,然后把我再次从别墅里扔出来。

    唉!看她那怪怪的表情!我还是都说完吧,那样以后谁也不欠谁的了。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迷住了。”我淡淡的语气,就象是在描述一个不相干的人。小霞不再哭泣,带着一丝丝的笑意听着,就象是在听一个不相干的故事。

    “继续啊。”

    这种感觉又象是妹妹在听哥哥讲故事了。

    “酒吧里再次相见,让我对你的美丽无法自拨。”我笑嘻嘻地看着李霞:“你知道男人都是很色的,见色起心是男人的本性,而你又约我单独去招待所开房,我怎么能把持得住。”

    第六卷  无缘

    “接着讲啊。”小霞的脸稍稍有点红。

    “几天见不到你,让我度日如年,我心里想,那个高高在上的李霞,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今生今世,和她终归是无缘在一起,她说,如果我是她的哥哥就好了,我后来在想,如果能做她的哥哥,至少每天能看到她,也是幸福的,没曾想,这样的机会很快就到来了。”

    “然后呢?”李霞的语气,似乎已经完全置身事外了,这让我心里有些发慌。

    “嘿嘿,”我干笑了一声:“当然我是不甘心只做哥哥的,当看到她越来越依赖我,心中的邪念又开始滋生,但是心中的恐惧也与日俱增,这种整天担心失去的恐惧让我越来越无法继续去骗她,手机爆炸成为一个锲机,也成为我离开她最好的掩饰。”

    “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梦,迟早有醒来的一天,和她在一起终究只是一种幻想而已。”

    “我是说离开之后呢?”小霞仍然追问着。

    “离开之后,我决定忘掉她,忘掉和她所有的一切,忘掉那些本不该属于我的记忆,回到自己的生活中,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真的已经忘掉她了,和陈雪露露她们终日厮混在一起,自己的神经也慢慢麻木,不是陈雪出事,也不会再去找她。”

    我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小霞,平静地说:

    “把真相告诉你,我也可以轻松些了,你现在可以找保镖把我打一顿,然后就象当初李董那样,把我从别墅里扔出去。”

    “哦,对了。”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我取出我的钱包,把她的另外一张照片从我的钱包里抽出来,又看了一眼,然后递给她:“不好意思,我一共偷了你两张照片,现在都该物归原主了。”

    小霞接过照片,把它们装进口袋,静静坐在那里,望着窗外,一声不吭,她这种表现让我心里非常不安,或许她现在觉得当初不该对我那么依赖吧?

    我有些后悔,告诉她这些事情,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但是已经说出口的话,想挽回已然不可能,这件事情对小霞的打击是否很大,她一直不理我,是不是想一个人先静一静?我再呆在这里好象是多余的。

    我站起身:“小霞,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办,你一个人再坐会儿吧。”

    小霞仍然没有回头,理都不想理我,靠!茶凉得也够快!不是她哥哥,和她似乎已经咫尺天涯,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

    我只好硬着头皮离开座位,慢慢往咖啡厅外走去。

    一直到咖啡厅的门口,都没有听到小霞喊我的声音,多么希望她能喊住我,然后对我说,虽然我不是她哥哥,但她仍然会一如既往地对我好。回过头看过去,她仍然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她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但是,没有她的挽留,那个位置,我已经回不去了。

    或许刚才是和她的最后一次见面,不管以后会怎样,我都不能继续生活在谎言中,虽然当初我并不是有意去欺骗她。

    小霞,人世间真的有不离不弃吗?

    第六卷  看不太清楚

    小雨走了以后,陈雪不愿继续呆在别墅,只好让她回女生寝室去住了,因为陈雪的事情,我一直没敢回寝室面对小强,每天晚上跑夜场晚了之后,就会回到别墅里,不知道今晚,我应该回到哪里?

    走了几分钟,回头望着咖啡厅,发现咖啡厅已经掩映在夜晚的霓虹灯里了,看不太清楚了,站了良久,突然觉得心头一阵剧痛,让我感觉浑身无力,差点跪倒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阿东如此敌意?当初龙哥也好,阿云也好,面对他们时,我心中只有些许的得意,唯独对阿东产生了非常深的敌意。

    为什么陈雪昏迷不醒时,我虽然心痛,但每每想起来,却只是一种深深的歉意涌上心头?我真的爱她吗?恐怕只是一种责任吧?为什么田妮为了我从美国飞回来,我并不那么急于见她,但也没有因此对她产生愧疚感?为什么一旦和小霞单独呆在一起,我就会紧张?为什么药已经买回很多天了,却始终对她下不了手?为何我工作努力了,就想让她知道?为什么她知道了我的努力,我会那么开心?

    答案只有一个,是我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也是我一直深深隐藏在心底的,我一直在欺骗和麻木着自己的,我以为自己早已忘了的!此刻痛彻心骨的痛,让我瞬间全明白了,我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爱,所以离开小霞的这几个月,只是周游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原来我一直是在逃避,逃避自己内心的真实,我一直在等,等那个我爱的人,我一直深爱着的那个人,那个人,只能是我的小霞。

    我为何要告诉她真相?是我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吗?我为什么要赌?如果就象这样,一直努力,最终成为她最信任与依赖的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告诉她我不是她哥哥这个事实?

    但是,为什么不告诉她?难道我要一直欺骗下去?以一个骗来的身份,苟且活在她的身边?离她越近,就越害怕,谎言始终只是谎言,总会有揭开的一天,我能欺骗她到几时?我能欺骗自己到几时?我既然已经放弃了,为何又要去拾起那份痛?对小霞,除了放弃,我还能有更多的选择吗?何况现在身边还有陈雪!

    但为何,我的心如此的痛!为何,我想哭?为何,离开小霞的我,此刻如此无助?这世间真的有爱情吗?那个我早已不再信仰的东西?这世间有不离不弃吗?这世间有永恒吗?我不信!我不信!我还是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吧!何必让自己如此心痛!

    如果小霞从此不再理我,公司还会接受我吗?我再去公司还有意义吗?我现在做的事情还有意义吗?不去想了!我一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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