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派我监视,又没派我探案。”
李自明在简明责备的目光下退却:“好好好,我马上查。”真他娘的鬼迷心窍:“简明,你要是不爱他,就不必这么费事,你要是爱他,这又不是爱一个人应该做的事。”
简明回答:“滚你的,我怎么爱一个人不关你事,你以为你是情圣?”
五分钟后,李自明面色苍白:“花开是探望他父亲。”
简明张大嘴:“什么?他父亲?他说他父亲死了!”
李自明瞪简明:“死了?他告诉你的?他骗你!”
简明怒道:“这臭小子,没一句真话!快说,怎么回事!”
李自明道:“真是一个可怕故事!简明,难怪这个花开如此变态,你知道他父亲为什么坐牢,那老头杀了他老婆,也就是花开的妈妈!他用锤子打碎了她的脑袋!”
简明瞪着李自明。
李自明说:“据说花开进门时正看到他父亲坐在沙发里吸烟,一只手还拿着锤子,他妈妈倒在血泊里。”
简明瞪着李自明:“!?”无言,只有惊叹与问号。
李自明摊摊手。
原来,花开那小子的伤心史,还不止一点点。
李自明道:“然后花开报了警,警察说进去时看见花开正同他父亲聊天,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看见警察,他父亲就起身跟着走了,花开还问他父亲需要什么,他好给他准备。”
李自明总结:“变态!”
简明想象一下,目睹自己父亲杀死母亲,这种事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打击。简明问:“什么时候的事?”
李自明道:“去年十一月份,到现在也不过半年多点。”
简明轻声:“真是可怕!”
真是可怕。
遇到这种事,会觉得鞭子打在身上,很痛快吧?
也不介意承认,我喜欢,喜欢挨打,喜欢痛,虐待毒打能令我兴奋,对于花开来说,生命中已没什么值得重视的东西,他没有死,只是因为怕死。
活在这世上受折磨,因为灵魂太过痛苦,所以渴望**痛苦与羞辱吗?难道外在的痛苦可以抵挡内心的痛吗?
也许,身体的疼痛能有一会儿,让灵魂忘记流泪吧?
花开。
难怪他说他曾被粉碎。
在当时,确实是一种粉碎的感觉吧?或者花开当时宁可被粉碎吧?
简明沉默了。
花开的睡姿很奇异,趴着,象个婴儿一般,总是从枕头上滚下来,枕着自己的一只手睡,冷了时,又喜欢把被子蒙在头上,缩在被子里一小团,从缝里露出一小点面孔呼吸,看起来非常的可怜相。
这个小小的身体装了多少痛苦委屈与恐惧。
缩成一团,用脆弱的后背来抵抗全世界,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一点虚假的安全感。
简明轻抚花开的后背,怜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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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第二次报告
李自明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专门捉的私人侦探,他觉得沮丧,他想告诉他的手下,只要那小子不失踪就行,别再报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可是今天的事,他又不敢隐瞒不报。
李自明深吸一口气,告诉简明:“花开今天带了一个女人回他自己的家,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后来把窗帘拉上了,我兄弟问我要不要用红外摄像,我想没那个必要,然后,照片拿来了,简明,我吓坏了。”
简明瞪着李自明,李自明喘息:“简明,那是你老婆尚紫陌,别问我要照片,我已销毁了,打死我我也不敢让紫陌知道这种事,你有本事自己去问她好了。”
简明被捅到软肋:“***!糟!”糟糕!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去的?原来花开真的认识紫陌,那么花开倒底有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花开同紫陌倒底是什么关系,他们拉上窗帘后倒底干了什么?
简明不敢问紫陌,紫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紫陌知道太多他的事,只要有一件传到他父亲耳朵里去,当场就能把老人家气死。
简明也不想去问花开,他从花开那儿得到一个谎言又一个谎言,虽然那些谎言并没有伤害到他的利益,却深深伤害他的感情。他不想再给花开一次刺伤他的机会。
简明咬紫牙关:“李自明,你继续跟着花开。”
李自明道:“被紫陌发现,她会杀了我!”
简明捉住他领子:“咱们从小八拜之交,你兄弟我现今儿双重大号绿帽子就要戴上了,你敢这么不仗义!”
李自明道:“人家不爱你,你就放手吧!”
简明怒道:“为什么一直劝我放手!”
李自明道:“花开是垃圾!”
简明怒道:“你倒是宝贝!我又不想上你!”
肚子上挨了一拳,简明弯腰:“啊,你奶奶的!”
李自明道:“你个变态佬,再敢嘴巴不干净!”
简明痛得坐到地上,惨叫道:“停发你半年工资!扣你全年奖金,哎哟!”
花开正好从外面进来,瞪大眼睛:“咦,这是干嘛?我是不是回来得不巧?你们继续!”
简明猛地跳起来,把花开按到地上,抬手就是一记耳光,花开痛叫一声,挣扎,简明再打,花开推不动他,放弃了,闭上眼睛,不动。
简明再抬手,后领子已被李自明抓住,整个人被拎起来,李自明指指楼上:“等我走了,你们进屋打去!”
简明喘息,也知道自己举动幼稚无聊,可是该死的花开!为什么偏偏招惹的是紫陌?
李自明松开手,转身而去。
简明站在那儿,悲哀地看着花开。
花开慢慢爬起来:“还打吗?”
简明站在那儿,慢慢地微微松下肩膀,有一点无力感,有一点悲哀,一切不是花开的错。是他在错误的时间地步遇到花开又用错误的方式对待花开,良久,简明说:“你不喜欢吧?对不起。”
花开道:“没关系,我有我喜欢的方式,你有你喜欢的方式,如果受不了,我会告诉你的,当然,我并不是喜欢这样,这样一声不吭扑上来,当着外人面打我耳光,不是我喜欢的方式!”
简明说:“对不起。”他低头,慢慢退回去,坐到沙发里,要不要告诉花开,我派人跟踪你,所以看到你同我老婆进房间,请问你们拉上窗帘做了什么?
简明不想同花开翻脸。
花开沉默一会儿,慢慢走过来,在简明面前蹲下:“简明,怎么了?”
简明有点意外,这是花开第一次表达对他的关切,在他控制不住打了花开之后。简明轻轻抚摸花开的脸,花开脸上两道红印,微微有点肿,简明问:“痛了吧?对不起。”
花开看着简明:“你好象——有心事?”
简明轻轻抚摸花开柔顺的长发,微笑:“没事。花开,你,愿意留在我这儿吗?如果我不拦你的话,你愿意留下来吗?”
花开看着简明的眼睛,在简明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一点痛一点悲哀,怎么会呢?是因为他而在简大少的眼睛里留下悲哀的影子吗?因为怕失去他吗?这样说来,简明的爱简明的占有简明的不舍得里面,多多少少有着一点珍惜与真情在吗?
象在冬天的雪地里,我隔窗看到火光,即使没有暖到我身上,光是看着也会觉得温暖的火光吗?
花开轻轻抱住简明的腿:“简明。”他把头放在简明的腿上,闭上眼睛,好想睡一觉。
简明想起见到花开的第一天,花开把头入在他膝上,他给花开洗头,如果可以,真希望不知道花开的过去,那些黑暗的过去,即使他不在意,也会让他在爱花开时觉得悲哀。
简明把花开抱起来,抱在怀里,紧紧地拥抱:“花开!”
哦花开,象一个碎过的娃娃,怎么对待你,才能让你快乐才能一直拥有你,才能得你的爱?
或者,这个破碎的娃娃,已经永远不能复元,他所拥有的,不过是一个幻象。
花开,已经死了吧?他还有灵魂吗?
简明觉得自己一直在抱着一个假的人,这个人,只是一具躯体,里面没有灵魂,他的灵魂呢?他的灵魂在什么地方?
也许是因为简明从没觉得他有灵魂,从没把当过一个有灵魂的人吧?
好吧,简明决定试着坦白:“花开,对不起,我派人跟踪你。”
花开没有动,可是,简明能感觉到怀里的那个小小的身躯在慢慢地变冷变硬,微弱的改变,也许,只是他的错觉,也许真的是花开的体温低了十分之一度,花开的肌肉绷紧,重又恢复冷硬,也许是真的也许是错觉。
花开没有回答,没有动。
简明有一点悲哀,如果花开站起大骂甚至转身而去,都比没有反应要好,花开没有反应。
简明说:“花开,你一直说谎。”
简明感到肩膀上的花开好象动了一下,他觉得,那是一个微笑,一个没有表情没有内容的微笑,一个在花开伤痛时被花开拿出来装饰面孔的假的微笑。
微笑,是花开的墙,当他微笑,他与简明隔了一层墙。
简明沉默了,他缓缓地搂紧花开,给自己一个还拥有花开的错觉。半晌才道:“真相并不重要,花开,即使你给我的,是虚假的感情也好,可是,你必须停止与紫陌接触,我不管你的小学同学是不是真的叫程紫陌,从今天起,你不能再见尚紫陌!”
花开闭上眼睛,半晌:“我做不到,你可以杀死我,我可以离开你,我不能不去见她。”
简明沉默一会儿:“为什么?为了爱?”
花开站起来:“不,爱情哪有那么伟大,简明,既然有人跟着我,你还怕什么。”
简明问:“为什么你不肯直接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我自己去发现?”
花开淡淡地:“你不是有发现的能力吗?”
简明跳起来,抬手。
花开已经预计到自己脸上会挨一巴掌,他微微扬着脸,但是那一巴掌没有落到他脸上。
简明看着花开没有表情的脸,那双没有表情却露出寒光的眼睛,他慢慢放下手,悲哀地:“花开,我打你,你不能还手,你折磨我时,我也没有办法。”
花开那没有表情的脸,终于慢慢地露出一个淡淡的,微微有点回暖的微笑:“你是二世祖嘛。”
简明本来最恨人家说这句话,可是花开的讽刺却让他笑起来,每次花开出口伤人,似乎都代表花开的原谅,骂人,也许是花开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吧?
简明轻轻揽住花开:“花开,你亲口告诉我,好吗?”
花开苦笑:“紫陌是个画商,我是个画家,就这么简单。”
简明哑住,要好半天,才从自己的记忆库里提取出资料,紫陌的出口商品里似乎包括艺术品,可是花开的画,好到可以出口了吗?简明瞪着花开,半晌才道:“你别告诉我,你们拉上窗帘是为了看画。”
花开白了简明一眼:“幻灯,看幻灯,我不能一张张翻给她看,会累死,你要是感兴趣,哪天我放给你看。”
简明不知说什么好,半晌,伸手摸摸花开的脸:“对不起。”
花开道:“没有用,已经受伤了。”
简明伸过脸去:“你打还我。”
花开猛地扑上去,简明惨叫一声,从花开的巨齿中拔出自己的脸来,顾不得痛,他先跑去照镜子,一点没有错,脸颊上一圈紫红色牙印。
简明把花开按在地上:“你让我没法出门了,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干点什么吧!”
二十,欢乐时光
花开缩在简明的怀里睡着了。
后背暖暖的感觉,那么遥远的温暖感觉,让花开的安宁里有一种入骨的悲哀,可是这悲哀那样的平静,象淡蓝色的夜。花开静静地睡了。不,他不再需要温暖与爱,他只要他的悲哀是可以忍受的是淡的,是平静的,他宁愿让这悲哀把淹没,蚀入他的骨头,把他腌成蓝色,他不要爱,他不要,不要汹涌澎湃的感情,他只要一点点安全感,一点点依靠,一点点照顾,他要微弱的火光,慢慢地缓和他已经冻僵的身躯,热得太快,会让他死掉,他不要这世界变好,只要这个世界维持这个样子,只要这个世界不再给他新的刺激。
打他骂他侮辱他,一切都无所谓,他不在乎人格自尊自由快乐,不在乎任何东西,只要别再伤害他,别在感情上给他伤害,就够了。
简明保持那个紧紧拥抱花开的姿势已经很久了,手臂麻木,腰腿酸痛,可是花开睡得那样沉那样安静,他不舍得动。
他静静地看着怀里的花开,只看到半边脸,额头是一个完美的园弧,面颊又是一个完美的园弧,上唇微微翘着,象个婴儿的嘴唇。
简明渴望抚摸那张面孔,可是又不忍惊醒他,只得缓缓地长出一口气,凑近花开的面孔,闻一闻花开的味道。
这朵已经开到靡烂的花,依旧散发淡淡的花香。
诱人的花香,让人甘心犯罪的花香。
清晨,花开醒来,睁开眼看看,决定接着睡,简明着:“我的胳膊,痛。”
花开笑了,睁开眼,在简明的胳膊上咬一口,奇痒奇麻奇痛,简明惨叫,花开抱住简明的脖子,不让他还手。
那美丽容颜与灿烂的笑,让简明心软,温柔地抱住花开的身子,一只手轻抚花开的后背,花开似只感觉到舒服的猫一般,轻轻弓起身子,发出满意的“嗯嗯”声,简明失笑:“花开,你乖的时候,似只小猫。”
花开微笑,大头在简明肩上轻轻地蹭,简明抚摸花开的长发,花开的头发光滑柔顺得就象一只猫的长毛。花开在简明肩上拱来拱去,最后咬住简明的耳朵,简明威胁:“不许咬,不然打死你!”
结果是简明惨叫一声,翻身把花开压在身下,花开哈哈笑,他笑得那么开心,简明不舍得下手,虽然也许花开觉得好玩,可是挨了打,那张脸就会变得没有表情。简明叹口气,压在花开身上,卡住花开的大头,俯身吻花开的嘴,花开的嘴总是张开来试图咬到简明,好在简明的力气比他大,一直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再加上灵敏的反应,气得花开叫起来,简明笑,花开也笑了。
这一刻,胜过人间无数,这,就是花开忍耐惨痛,留恋人世舍不得离开的那一点点人生诱惑吗?
伤到体无完肤,不肯自杀谢世,为了这一点点小小的快乐吗?
花开轻轻梳理简明的短发,捏着简明的耳朵,揉揉简明脸上的咬痕,昨天夜里被花开咬到的地方已经淡紫的一个月芽,这样下去,简明会成爱虐的一方。花开笑了,抱住简明问:“爱我吗?”
简明点头。
花开说:“说。”
简明说:“爱!”
花开咬他一下:“说我爱你。”
简明痛叫,终于忍不住把花开翻过去,剥下裤子痛打:“我爱你爱你爱你。”
打一下说一句。
花开痛叫躲闪,大笑。
然后简明的巴掌变成轻柔抚摸,在红色印痕上轻轻抚摸。
那抚摸带来轻微和刺痛与一点点麻辣,花开舒服地伸展身体懒懒地趴在床上,似只猫。
一只随时会翻脸随时会抓人咬人的猫。
他翻脸比翻本子还快,可也因为如此,他的温柔依顺显得那样珍贵可爱。
简明俯身吻他,轻柔的触动让花开觉得痒,哈地一声笑着躲开,简明按住他,吻了又吻,花开拼命扭动身体,笑得喘不过气,最后尖叫:“不要不要,救命救命!”
简明抓到花开的痛脚,笑问:“还敢不敢咬我?”
花开喘息,笑,简明轻轻抚摸他的身体,手指一触到皮肤,花开已经尖叫一声:“不敢了不敢了。”大笑,扭动挣扎,求饶。
这样的花开象一只媚惑的妖精,全身散发妖媚的诱惑力。
简明忍不住低下头,轻轻了花开一下,花开的惊叫惊笑,一刹那儿变成一声软软的叹息:“呵!”
花开的味道真好,简明把花开翻过来,把他的衣服慢慢推上去,推到花开的手臂上,束缚着花开的手臂,蒙住花开的眼睛,然后他轻轻抚摸花开的身体,手指在花开敏感地带打着圈,花开哼了一声,微微弓起身子,好似留恋简明的手指一样。
简明忍不住俯下身子亲吻花开的身体,小小的肚皮,有一股肉香味,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会越来越喜欢他身上的味道。简明对花开的味道着迷,光是嗅到这股味道,他已经性起。
他忍不住一点点闻着花开的味道,直到脸颊碰到毛绒绒的地方,简明从来不会为自己的床伴做那种事,他犹豫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抚摸,手指触碰,**的味道已经散发出来,那是一种混杂了消毒皂的淡淡香味与**散发的特殊香味与一点点尿碱味道的香。
简明的呼吸一下变得沉重,他发现那一点若有若无的下体的味道让他疯狂,他先是把脸埋在那细细卷曲的阴毛里深嗅,然后张开嘴把花开已经挺直的含住,花开“啊”了一声,抬起上半身,曲腿,好似在拒绝,可马上双松驰下来,挺起身子,把身体更多更多地挺进简明的嘴里,简明平生第一次发现,原来为别人的快乐服务也能得到快乐。
看着花开胸口起伏,那个小人不出声,可是胸口起伏,全身肌肉绷紧,那个小人因为身体被简明控制,觉得不能尽兴,暴躁地弓起身子,扭动着在简明的嘴里摩擦,想要更多更多快感。
花开的快乐,让简明兴奋,他微笑着他,他,看着花开的嘴角弯起抿紧,细细的牙齿咬在嘴唇上,简明用唾液给花开润滑。手指轻轻滑进花开的身体,花开有点紧张,有点期望,身体颤抖,轻声。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简明根本不理,花开起身,拉下衣服:“对不起,简明,我的电话只有几个人知道,都是必须接的。”
简明见花开刚刚涨红的脸现在已经一本正经起来,只得起身放开花开,过去把花开的电话交到花开手里。
花开说了声喂,听了一句,人就慢慢坐直:“什么时候?”
然后花开慢慢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眼睛上投下阴影,那双眼睛,在阴影下,看不到底地黑下去,半晌,花开说:“我知道了。是,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忽然低而弱,象是刚刚哭过,或者受了重伤的那种弱。
简明惊讶,见花开轻轻关上电话,他问:“怎么了?”
花开露出一个灿烂美丽的微笑:“来,我们继续!”
二十一,寒风中的微光
这个笑容,柔顺温和,虽然有一点悲哀,那也是花开惯常的表情,可是有什么让简明觉得不安,简明一边开始轻轻抚摸一边忍不住问:“出了什么事?”
花开没有回答,他慢慢把衣服褪到手臂上,让衣服套在头上,挡住他的脸,绊住他的手,花开轻声问:“简明,有没有绳子?”
简明愣了愣,有,他这里什么都有。
简明微微有点差惭,用专用的棉绳把花开的双手绑在铜柱的床头,看到花开衣服底下露出的嘴,微微上弯,那是,在微笑吧?
简明把花开的电话设为震动,然后绑在花开两腿间,他拔电话,笑着看花开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弓起身子,缓缓地合拢两腿夹紧,那修长美丽的两条腿夹紧,扭动着相互摩擦,花开那已经软下去的身体重又坚挺,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强烈更激烈的触动,他弓起身子又缩成一团,他终于喘息着叫:“简明,哦,简明,简明,简明!”
简明取下电话,花开失望地叹息,轻轻扭着身体,轻声:“给我,简明,给我啊!”
简明再次拔打电话,然后把电话天线慢慢地插进花开的肛门,他低下头,继续为花开口。
花开瞪着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衣服,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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