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像是见了活鬼,眼睛瞪得溜圆:“你你你……萧白你怎么上来的?你想干什么?”
我吼道:“我想干什么?马上放开她!”
马文才闻言赶紧离得李韵远远的,生怕她身上长了刺似的。
我点点头表示满意,朝他钩钩小指头:“好,过来点,我们私下谈谈。”
马文才带着谄媚的笑容把头伸过来,我闪电般的出手,一下子捏住了他下巴,微一用力,这家伙疼得哎呀妈呀的叫唤起来。
你叫?还没来点狠的呢!我一手掐着他脖子,一手按下电钮,放下前后座之间的电动隔音玻璃,把他的头卡在了玻璃和靠背之间。
马文才吓得脸都白了:“萧白,你别乱来啊!我我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我直接给他两耳光:“老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叫老子的名字!”
“我错了,萧大哥,萧祖宗,萧爷爷,我不知道李韵是你马子,饶了我这次吧,下次再不敢了!”马文才被隔音玻璃压得直翻白眼,舌头吐出来小半截,活像个吊死鬼。他两只手拼命地托住下压的玻璃,努力挣命。
李韵这会儿回过神来了:“萧白,再压要出人命了,算了吧,他刚才还没……”说到这里,她脸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看李韵说得对,再压上一会儿,这家伙就得回他姥姥家了,我还是不想弄出人命,于是松开了电钮,隔音玻璃不再下压,马文才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的头仍然被卡住,但是只要玻璃不下压,就轻松多了。
我笑道:“姓马的,你刚才叫我什么?”
“祖宗,我的萧爷爷!”这时候的马文才,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
我微微一笑,正当马文才以为我会放过他的时候,我脸一变,正正反反劈里啪啦打了马文才二三十个耳光,“祖宗?爷爷?我姓萧的怎么会有个姓马的孙子?莫非你是个杂种,哈哈哈!”
在人屋檐下,那能不低头,马文才明白这个道理,脸涨得通红,小声憋出一句:“是,我是杂种,爷爷饶了我吧……”
“大声点,我没听见!”
马文才又大声说了一遍,我把隔音玻璃升起来一点儿,他面露喜色正要抬头,我又把电钮一按,照旧卡住。
“咦,既然是我的杂种孙子,还敢做这种欺男霸女的事情,你的便宜爷爷不教训教训怎么对得起祖宗?”
我又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耳光,把他一张小白脸打得像个猪头,这家伙开始还呻唤几声,知道我存心玩死他,马文才也不再求饶,只是一双眼睛凶光毕露,恶狠狠的盯着我。
见他这样,我更是怒火万丈,最近工作上的不顺利憋的火气全泄到他身上,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竟把他打得晕了过去。
估计这家伙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继续折磨他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正准备带李韵离开,突然我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片漆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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