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全身的每一颗细胞都在跳跃伽罗在说出了那句话以后就送给她这么美丽的卡。
她已经将这个东西看成了伽罗的暗示或者试探。她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下?她压抑住紧张、激动和喜悦的心情准备再次给伽罗一个暗示。
在她这个年龄的女子都知道一件事情──幸福必须自己争取。
芬妮的脸上有一点烧也更加地红润了她刚刚张开嘴伽罗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芬妮这个卡你喜欢吗?”
“很好看。”
“这样的话我就不担心了我不懂这些东西的。
“今天买了三个本来害怕朵拉和海克丝不喜欢因此还没有给她们看。既然你说好那么我就放心了。”
伽罗的话让她的脸又青又白原本的企盼变成了气恼。他的手离开了芬妮的头那个美丽的卡正插在那高挽的髻上。
他跳跃着展示着手中的卡那美丽的饰物让两个女孩围在了他的身边。
两个小女孩如同快乐的小鸟一样抢夺着伽罗手中的卡但是她们矮矮的个子根本构不着伽罗举到头顶的大手。
朵拉哀求着海克丝蹦跳着但是伽罗的铁石心肠一点也不为之所动。
他平生最大的几个恶习之一就是逗弄美丽的小女孩。
每当这些小女孩抱着他的腿细声娇语地哀求着自己他觉得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如果小女孩的脸上再加上几滴眼泪的话那简直比什么都让人心里感到舒服。
平息了一下愤恨的心情芬妮优雅地走到伽罗的身边高跟鞋的尖底狠狠地踩在了这头不解风情的蠢牛的脚背上。
两个小女孩丝毫不在乎伽罗的哀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了伽罗手中的所爱。芬妮爱怜地将两个小女孩拉入怀里然后一起回到马车厢里面给她们梳头。
“可是伽罗大哥叫得好可怜芬妮姐姐伽罗大哥会不会有事?”
朵拉有一点担心她的耳朵里面充满了伽罗的惨叫。
海克丝则趴在车厢的窗口上同情地看着满地滚动着的伽罗。
“不要担心。”芬妮仔细地盘起了朵拉的髻:“你大哥不会有事的他只是在逗你们开心。”
七月的夜晚是那样闷热但是布尔却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旅店里面到处都是尸体人类的残肢随处可见。没有一个敌人被他们击倒所有的反抗如同泡沫一样地被刺破。
布尔的同伴都已经死了一个五十六人的佣兵团被黑暗中的敌人如同蚂蚁般地抹去。整个旅店中只剩下布尔一个活人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抵抗还能持续多久。
他的长刀在空中挥动但面前的敌人比空气还要缥缈。
布尔的喉咙火辣辣地疼痛肺里面稀薄的空气根本支撑不了如此剧烈的运动。
他已经连续挥出了二百多刀这已经越了他技艺的巅峰。刀光在他的面前布起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他现在只想逃走。
一下。
黑暗中的敌人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脖子上捏破了他的喉结。
一下。
布尔的身子如同出水的鱼一样痛苦的在地上翻滚青紫色的脸庞带着死的请求。黑暗中的身影终于不再飘动他走到了布尔的身边。
一对尖利的牙齿靠近了他的脖子然后轻轻地咬了下去。
芬妮轻轻地摸着海克丝的头顶心中满是温情。
海克丝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她原本的记忆但她已经将芬妮当作自己最亲的人。现在芬妮也不祈求什么只要人平平安安就比什么都好。
她看得出这些天的旅途中海克丝的笑容一天比一天美丽原本活泼的小云雀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欢乐。
她感谢伽罗也感谢朵拉。虽然朵拉没有什么和人相处的经验但是她的真诚和笑容融化了海克丝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夜色温柔捣乱了一天的朵拉已经趴在芬妮腿上睡着了。她红润的脸庞上面还带着甜美的微笑白白的小手还抓着那个抢过来的卡。
她们本来应该在旅店里面过夜但是当她们正在和旅店老板谈论价钱的时候一群佣兵冲进来包了下那里。
那些该死的佣兵的粗言秽语让伽罗回头就走无可奈何的她们只好在外面过夜。
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伽罗只想平平安安地到达莫桑城。
住不上店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芬妮她们已经在野外过习惯了。
渡过了怒水河以后路上平静了很多芬妮乘机补充了不少的日用品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的窘迫了。
帐篷和睡袋已经充足但是朵拉和海克丝还是喜欢抱在一起睡觉。两个小家伙成了真正的好朋友她们之间似乎也有了一种默契。
看着还在揉脚的伽罗芬妮嘴角露出了调皮的微笑。
这个男人呀有的时候真的像一个大孩子。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心他的表演是不是太过分了?
吃过伽罗几次亏的芬妮早就明白伽罗的皮比魔兽的还要厚那轻轻的一脚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过了今天晚上再赶三天的路他们就快到莫桑城了。轻轻地哄着海克丝进入了梦乡芬妮将两个小丫头都放进了马车。
这时芬妮看到伽罗面带笑容地向她走了过来。
难道他要……芬妮低下了头心头一阵火热。
因为天热的原因芬妮身上的衣服很薄。一只火热的大手放到了她的肩头芬妮的脸越红了起来。
伽罗的嘴唇靠近了芬妮的耳垂芬妮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鼻间的热气。
天气出奇地炎热伽罗的身上只披了件外衫。他的脚还有点微痛但是芬妮做好的晚餐让他立刻忘记了那一脚的耻辱。
火堆旁芬妮正在细心地照料着朵拉和海克丝那幅温馨的场面让他也有想要加入的想法。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如以前的险恶和危机四伏伽罗已经将警戒和放哨的重任交给了正在打呼噜的花猫牌雷达。
他闭上了眼睛准备进行每天的静坐。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心神却总是平静不下来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救过他好几次的命。
伽罗将眼光放到了远处一种恐惧在他的心头升起。天边一抹红色的火焰正在燃烧那个地方是旅店所在。伽罗还记得那里面最少有五十名以上的佣兵!
周围寂静得可怕连夜晚的虫叫也消失在风中。彻骨的寒意冒上了他的心头情况很不对劲。伽罗将目光投向花猫现从梦中惊醒的花猫也感到了不对。
“四个非人类的生物正在慢慢地向我们靠近现在他们离我们大概只有三百米的距离。他们都很强我估计是吸血鬼。”
伦巴的话语带着一丝不安因为它知道吸血鬼的可怕。
相对于人类来说血族是人类最大的敌人之一代表着死亡。
伦巴听过伽罗提起地球上关于吸血鬼的故事其中很多都在讲述吸血鬼的优雅和忌讳但是花猫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
一种在黑暗中生活了几百年的生物一种以人类的鲜血为生的恶魔怎么可能有人类的温情和怜悯?伦巴变成了花猫只不过三年就有了无数次毁灭世界的想法。
连最伟大和慈悲的神都将人类看成不起眼的蚂蚁何况是这些和人类敌对的种族?
至于那些关于血族的禁忌伦巴根本就不屑一顾:一种连大蒜都害怕的生物怎么可能被人类追杀几百年而不绝种?除非那是蟑螂或者老鼠。
人类总是喜欢用自己的想法来揣摩别的生物的心理问题是血族根本就不是人类。
吸血鬼的本领随着年龄的增大而加强。一个上千年的吸血鬼甚至可以和龙相提并论。
被吸血鬼咬伤的人并不会变成吸血鬼只有初拥才能让人类获得吸血鬼的身分。幸运的是血族并不能随意展他的后裔那是因为初拥的步骤极为繁锁。
每一次的初拥都会让他们元气大伤而他们的后裔在能力上也不能和他相比。
年轻的血族只能一步步慢慢地学习和展他们的能力还需要在漫长的岁月里慢慢地成长。
既然血族以人类为食人类也毫不客气地在不停地搜杀着吸血鬼。
水和火永远是对头人类不会愚蠢到和血族定下什么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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