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闪电击中芬妮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
“和我到亚述去好吗?”
这几个字传到她的耳中的时候汹涌的幸福立刻吞没了芬妮。几乎不假思索地芬妮准备答应伽罗的请求。
她的脸通红想要回答却现幸福已经将她的喉咙堵住。
就在好不容易压住了胸口将要爆炸的情绪刚刚张开了嘴的时候腿部的感觉打断了她的回答将她从美梦中惊醒。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她的腿上不停地撞击!
芬妮低下头才现伦巴正用自己圆滚滚的脑袋顶着她的脚后跟企图将她顶到伽罗的怀里。
又好气又好笑芬妮一把抱过肥猫将她白玉般的手指扣到了一起一个锅贴打在了伽罗的头上:“你呀好好地再想一想然后再来问我愿不愿意。用伦巴来邀请我亏你想得出来。”
抱着衣服的伽罗呆呆地愣在那里不停地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什么。我明明用了最婉转的话语来表达我的意思怎么惹得芬妮竟然动手打人?
伽罗摸了摸自己的头不敢躲的他这一下挨得真的有一点重和冤枉。
女人这东西真的是太奇怪太做作了她到底愿不愿意?
他思考了很久但是他那颗号称有五百智商的脑袋却一直想不出答案。好吧看来要请教一下伦巴虽然它的智商只有自己的一半。
花猫趴着树枝上喵喵地大叫它在心里面诅咒那个叫做芬妮的坏女人。
什么人嘛!准备在芬妮的崇山峻岭里面休息一下的花猫刚刚眯上眼睛就被芬妮狠狠地抛到了半空。
还好花猫眼疾爪快捉住了一根伸出来的树枝才免于承受加度的魔掌。
偷偷地向下看了一眼花猫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它喵喵地惨叫着死死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两只耳朵搭拉下来将芬妮抱歉的话语封闭到耳外。
“伽罗伽罗快来救我这个芬妮会变身成半兽人!”
花猫的心电波以每秒三十八万九千次的频率呼叫着伽罗它捉住的树枝已经出了咯吱咯吱的断裂声。
我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芬妮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回想起前面的事情。
刚才芬妮强行压抑住自己喜悦欲狂的心情故作平静地离开了伽罗的视线。
等走过了一个拐角芬妮浑身的幸福如同爆炸一样汹涌而出那时的她无意识地用力将怀中的重物狠狠地抛起。
他在乎我。
芬妮心里面只有这四个字别的她都不在乎。
于是就有了花猫上树的悲剧。
芬妮一点都不在乎我!花猫在树上生气地恨着芬妮它的尾巴吓得挺直。
伦巴肥胖的身体压得树枝慢慢地断裂花猫的心和身体一起向着冰冷的地面坠落。
砰!泥土四溅!
冲过来的伽罗只来得及拉开想要接住花猫的芬妮。开玩笑这么高的地方这么肥重的花猫落下来芬妮柔弱的双手怎么抵挡得住?
就算是伽罗也不愿意接住从这个高度飞下来的花猫它太重了。
伽罗看着地上被砸下的深坑一脚将有一点变形的花猫踢了起来:“伦巴你那么怕高怎么跑到这样高的地方?你是不是在烧?
“我不担心你但是如果砸坏了花花草草怎么办?把芬妮砸坏了怎么办?谁给我们做饭吃?”
眼睛变成了漏斗的花猫摇摇摆摆地站起身时芬妮抱歉地告诉伽罗这是她的错误。怜惜地看着花猫芬妮想要将花猫抱到怀中检查一下。
花猫没有理会芬妮那高耸的胸脯带来的诱惑它哭泣着硬往伽罗的怀中钻去。
刚才的惊心动魄让花猫彻底地认清了芬妮的真面目它誓再也不会半夜跑到芬妮的身上去睡觉了。
没有理会花猫那难得的真话伽罗用各种语言安慰着身边的芬妮。
他根本不听芬妮的解释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了伦巴的身上:“芬妮怎么能够将这么肥胖的它扔上那么高的树枝?她又不是九尺高的半兽人……”
“唉呦芬妮你怎么掐人我说错了什么?痛死我了。”
“伦巴你也不要咬我我的腿啊啊啊!”
白衣似雪的蕾米娜恭敬地站在一名清瘦的男子面前。
他的名字叫做皮士安克是光明教会的第六十七为教皇。但是那些虔诚的神职人员在私下里面已经将他的名字和历史上最伟大的几个圣人相提并论。
现在虔诚的教徒们根本不会知道以前教会的腐朽与无能。当年有一个笑话这样说过教会的无耻和卑贱:白色的乌鸦也许能够出现纯洁的主教闻所未闻。
那个时候的教会充满了人世间所有的罪恶骗子可以当主教妓女会变成为圣女。光明神的名义可以随意地乱用只要你有足够的金币。
现在的教会如同初下的白雪圣洁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大6。而那段时间教会的腐朽根本令现在的信徒难以想像。
那时的教会从头到脚散出肮脏和恶心的气味于是就需要改革或者继续地沉沦乃至毁灭。
四十年前十三个最虔诚的光明教会的教徒有感于那些占据高位者的腐朽与无能秘密地结成了同盟。
他们用比那些上位者还要可怕、血腥、恐怖、卑鄙的手段彻底地改造了原本堕落的光明教会。
他们成功了而皮士安克就是其中的一员。
这是一段永远也不可能被提起的历史蕾米娜也只在父亲的秘密资料里面看到过一丝的痕迹。
当时光明教会的总部几乎被鲜血所染红就算是相隔四十年空气中还隐约有着缥缈的血腥味。
时光掩饰了曾经的鲜血当年的胜利者和失败者一起消失在历史中。当年的十三个人据说只存活下来了三个其中两个还是残废。
清洗过后的教会无比脆弱虎视耽耽的几个国家甚至有藉着平乱的借口来完全控制教会的想法。
这个时候皮士安克改变了教会近几百年的传统交出了手中的一部分权力。四十年前的事情已经永远埋没到历史之中当年的交易蕾米娜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从那个时候起教会慢慢地淡化了俗世间的权势而在几个大国的支持下被普通民众重新信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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