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所提出来的,就是这样一个“不问苍生问鬼神”的问题。
在《雍也》篇里,当孔子回答樊迟关于什么是明智的问题时,已主动以鬼神的问题为例说:“致力于人世间该做的事情,对鬼神报敬而远之的态度。就可以说是明智的了。”
现在,子路还来不明智地提出这个问题,所以孔子反问他说:“人都还难于侍奉好,谈什么侍奉鬼呢?”
问题是,子路就是这样一个不“明智”的人,一问不成,又生一问:“能问问死是怎么回事吗?”其实还是一个“鬼”问题,所以孔子又一个反问把他推开:“生还没弄清楚,怎么能搞得清死呢?”
那可真是问得蹊跷,答得巧妙。
其实,孔子也不完全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把子路的问题推开在一边。在孔子看来,鬼神的问题,生死的问题,都是探索宇宙奥秘、生命本质的大问题,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也不是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所能搞得清楚的。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还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和探索。所以,对自己搞不清楚的问题,既不要盲从迷信,也不要简单否定,最好是报一种“问疑”的态度,敬而远之。这种态度实际上是现实而理性的态度,也是最明智、最科学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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