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所有不准她干的事情都很好玩?不过,倒也可以理解……
于是宝然很荣幸地请到了书记家的千金做小工,将房前屋后扑扫下来的满地冰雪一点点清运到院门口去堆着。
听说宝然要去乌鲁木齐参加婚礼,大为羡慕:“我怎么就没这么好运气啊就是那个特别高笑起来特别好看的大哥吗?要做他的新娘子,那得多漂亮啊比红玉还漂亮吗?”
“呵呵幸亏红玉不在这里,不然听到你这话,那家伙非得缠着我一起去看看才能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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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高静家里不让她动手,这家伙干活真不老实,倒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耗着玩,一会儿要去堆个雪人,一会儿又要打个雪仗,本来半小时就能干完的一点活儿,愣给她撑了小半天,直到家里的校长妈妈找过来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第二天宝然捂着两床厚棉被,蔫头耷脑鼻尖通红地暗自质问着高静:“那家伙是故意的吧眼红我能出去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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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廖所长过来接宝然,看到一只烧得双眼迷离的大白兔,只能很遗憾地叫她老实在家里歇着。跟车同去的少虎听说了,幸灾乐祸特地跑上来瞧:“我说宝然你怎么老是在关键时刻出岔子呢?哎呀呀,只好由我全权代表啦,有什么想看的想听的想吃的想喝赶紧跟我说说,一定帮你看仔细了听清楚了,……当然咱不能那么没风度还兜着走哈,那就顺便帮你吃饱了喝足了吧哈哈……”
挣扎着风凉够了才任由宝辉把他往外拖。
宝辉边拖边教育:“你说说你,平时在学校里对着小姑娘那嘴巴多甜啊,怎么就跟我妹妹过不去?不知道她心眼特别小吗”
少虎循循善诱:“这个宝辉你就不如我明白了:甜言蜜语啊,自然是留着说给可以暧昧的女孩子们听才好,这用到自家妹妹身上,多浪费啊……”
宝然大怒,操起靠枕向门口砸:“滚”
下楼时还听他嚷嚷:“宝辉你也去吧当心在家里被她给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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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宝辉进屋来:“别急啊我不去,让他自己去二哥在家里陪你”
宝然热泪盈眶:“患难见真情,这亲哥哥到底不一样……”
宝辉呵呵笑:“那是……,不出去也赶紧起床吧,吃点饭一会儿去卫生所。”
……
“二哥你还是别做这么大牺牲了,现在出去还能追上他们不?”宝然立刻建议。
宝辉继续笑,诚恳厚道:“应该是追不上了,他们开车呢,你二哥我又不是哪吒……,别担心不就是打个针嘛,二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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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感冒发烧了,一般会怎么样?消费一二百块钱,大夫给开吊瓶三至五个。
这个时候呢?感谢伟大的医改还没有实施,感谢美好的社会主义福利,厂卫生所挂个号,开几针青霉素,耗时三到五天,花费一两角钱。
……那可是屁股针啊屁股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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