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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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回 雷音八剑(2/2)

    那影子久久未动也许是听见了他们说话的声音才走过来听听的。

    难道那人不知道这里有个洞窟吗?如果他真不知道他也是外来的了?

    经过一盏茶的工夫那道细长的影子消失了他们清晰地听见步履之声远去。

    凌菲悄声道“柳兄是个女人。”

    女人!柳南江不禁心头一动难道是那神秘的白衣女郎吗?

    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会知道这个凌菲自以为非常秘密的洞窟。

    凌菲又道:“我绝不会看错影子映出她的长在随风飘舞。”

    长!柳南江心头又是一动他几乎已肯定方才站在石缝上面的就是那个神秘的白衣女郎了。

    不过他的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两人静坐一阵再未见那个影子。

    凌菲低声道:“此刻差不多到亥时了吧?”

    柳南江突然想到就要到子时了他之所以急急赶来就是要在子正的时候借着月光测量“子午谷”的方位。于是连忙道:“走凌菲我们进去吧秦姑娘大概已调息好了。”

    两人来到石室中秦茹慧正好走下石床面上容光焕疲态全消。

    柳南江道:“调息归调息睡觉归睡觉。你们两人上床吧我守上半夜等到丑寅相交的时候再唤醒你们由你们守下半夜。”

    这是柳南江方才想好的主意这样他就可以在子正的时候溜到三老峰头去了。

    凌菲冷哼了一声道:“你有多了不起?睡觉的时候还要我们两个人守。”

    柳南江想道:“你们不一齐守夜难道还留下一个和我睡在一起吗?”

    柳南江心里虽如此想嘴里却又不便说出来。

    秦茹慧自然明白柳南江的意思。轻笑道:“凌姑娘你误会柳相公的意思了……”

    接着。她又附在凌菲耳上低语一阵。

    此刻若要柳南江肯定哪一个时间是子正他实在没有这个把握。

    他静坐了一阵约摸子时已到才离开洞口返回石室现两女已经和衣在石床上安然入睡这才松了一口长气。

    他在离开石室的时候挥掌拍熄了两支火炬万一在他离去后有人摸进来。在黑暗之中一时也许还现不到石床上有人。

    这是他的想法。

    他蹑手蹑足地退出石屋在洞口处凝神静听了一阵四下一点声息都没有这才迅地自石缝中钻了出来。

    今夜十九月亮虽已不圆却很明亮。

    柳南江四下一看不见半个人影。

    此时月在中天分明已到子正的光景了。

    他身上早就准备了一根烧焦了的树枝一方面要借树枝投影一方面要借着焦炭黑色画下记号。所以他才在山下的火堆中取了一枝藏在身上。

    当要踏上三老峰头之际柳南江突然想到石窟中可以听得见上面的步履之声于是展开轻功身法一纵身上了三老峰头。如羽毛般轻巧地落在中间那两个脚印之上。

    他将树枝举起那根树枝的影子就在他脚旁数寸之处。

    月在中天投影自然在脚下的。

    他不禁感到怪难道:“子午谷”就在脚下吗?

    他突然又想起那白衣女郎的话有许多不近情理之处只有午正、或子正日月当中之时那树枝才能投影其余的时候。树枝的影子不知投向何方。

    根本就无从看见更不要说去测量方位了。

    柳南江尽管心中疑惑他还是将投影的地方划上了一条黑色的记号。

    他收起了树枝。又展开轻功身法纵离三老峰头施原路滑下石缝进入洞中。

    洞口处因有微光射进可以看得很清楚柳南江立刻觉一个白色的影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柳南江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如果就在他离去的这一瞬间秦茹慧和凌菲遭受意外的活。

    那他就毕生难安了。

    一念及此不禁沉叱道:“什么人?”

    只听一个柔和的声音道:“相公因何不信妾身相劝之言?”

    柳南江道:“姑娘金言句句都在肺腑之中。”

    白衣女郎道“既然记在心中就不该携带二女同行了。”

    柳南江道:“此处只是三老峰头待前往‘子午谷’时在下一定独自前往。”

    白衣女郎道:“相公既如此说妾身就不便多言了……”

    语气一顿接道:“只怕相公到时遣不走她们了。”

    柳南江试问道:“依姑娘看在下当如何呢?”

    白衣女郎道:“聪明人应该一点就透妾身也不便明说。”

    语气一顿接道:“她们出来察看了千万不要提出妾身来过。”

    说罢。自柳南江身旁擦身而过走出洞外纵上石缝而去。

    柳南江不禁暗暗纲罕这个白衣女郎的言行因何如此神秘呢?

    移时秦茹慧和凌菲二人果然向洞口处行来!

    凌菲先开口问道“柳兄是那个长女人来过了吗?”

    柳南江不动宗色地道:“凌菲我看你一定是在作梦吧?”

    凌菲讶然道:“咦我分明听见你和一个女人在说话嘛!”

    秦茹慧插口道:“我也听见呀!”

    柳南江道:“我看你们的耳朵有毛病。如果睡不着的话你们现在就开始守夜吧!”

    秦茹慧和凌菲相对一视然后齐声道:“好你去睡吧!”

    柳南江知道那白衣女郎不会再来也就放心摸索着回到石室取出火摺子打火点燃了松脂火炬和衣腿上了石床。

    柳南江在无忧无虑的情况下睡得甚为酣畅。

    一觉醒来虽不知是什么时候但他却肯定已到了第二天的白天因为那两根松脂火炬已将要烧光了。

    柳南江起身来到洞口不见秦茹慧和凌菲二人纵上石缝一看才觉她们两个坐在一块巨石之上有谈有笑。

    柳南江走过去问道:“你们两人一夜都不会合眼吗?”

    秦茹慧道:“我们俩背靠着背在洞口一直睡到大天亮哩!”

    柳南江笑道:“原来你们是有心将石床让给我睡的。”

    凌菲拍拍她的身边道:“过来坐着聊聊天吧这里的景色真好可惜你没有看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真是好看极了。”

    柳南江也坐到那块巨石上去和她们聊东说西不过他却直在注意着天色眼看已经日正当中到了午正的时候柳南江道:“二位去摘点野橘来尝尝如何?”

    凌菲跳了起来欣然道:“好啊不过一来一去要化一个时辰哩!”

    秦茹慧也跟着站起来笑道:“走我们一齐去反正今天精神好得很。”

    两个人跳跳蹦蹦地下了巨石眨眼之间走得不见了踪影。

    柳南江立刻纵上三老峰头仍然站在中间那两个脚印之上取出了怀里的树枝。

    树枝的投影仍在他的脚边数寸之处。

    那白衣女郎告诉他一横一竖两道影子的交叉点就是“子午谷”的方位这又是怎样一回事呢?

    他蹲下来反复地思索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手里拿着那根烧焦了的树枝在那个交叉点上使劲挖就仿佛“子午谷”埋在那层泥土下似的。

    坚硬的泥土被他一块一块地撬开他所挖的面积也越来越大。

    突然他手中的树枝碰到了坚硬的东西再也控不下去了。

    为了好奇心的驱使柳南江顺着那块硬东西将面上的泥土悉数挖去下面竟然出现了一块青石板。

    那是一块经过人工修鉴的青石板很明显的是有人埋在这里的。

    柳南江用手拭净现青石上刻着许许多多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是代表什么呢?

    柳南江凝视一阵终于找到了答案那原来是一幅地形图。

    最高的一个尖角是代表三老峰头弯弯曲曲的则表示溪流。

    柳南江以三老峰头为中心参照地形图将四周的环境对照了一下竟然完全符合青石板上一个珠红的圆圈想必就是“子午谷”的所在地了。

    有了此一现柳南江不禁欣喜若狂了。

    他将青石板上的每一标记都默记在心中然后盖上泥土并小心翼翼地将泥土踏平不使留下丝毫痕迹。

    他离开三老峰头重回那块巨石顶端坐下心情渐趋平静下来。

    那白衣女郎是个谜一样的人物她既然知道前往“子午谷”的路径自己为何又不去呢?

    难道她对子午谷所隐藏的秘密无动于衷吗?

    如果是她就不是一个好奇的人换句话说也就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

    那么。她因何又注意到柳南江呢?而且还将这个万人都想得到的秘密告诉他?柳南江苦思一阵仍然想不出正确的答案。

    而且白衣女郎指点他以树枝投影测量方位也是在卖弄玄虚她本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柳南江前往“子午谷”的地形图就埋在三老峰头的泥土之下又何必绕一个圈子呢?

    柳南江想到最后只有一个答案……(http://21o2944/book/c1ub/)一切都如谜题那白衣女郎更是一题深奥难解之谜。

    他不再苦思了放眼向山下望去心中在想:“不知还要多久前去搞野橘子的秦茹慧和凌菲才能回来。”

    如果他现在趁机开溜。倒是一个好机会。

    可是柳南江是不会如此做的。

    他已决定独往“子午谷”但他不会一走了之必须要对二女有所交代。

    现在他盼望她二人早早归来。并不是想早点吃她们采摘的野橘子而是要向她们说明一声而使自己早早踏上征途。

    就在这个时候。距离柳南江半里之遥的一个小山头上冒出了一个人头。

    紧跟着。身子也冒了出来。一身火红的衣服在丽日照耀下异常显目那不是凌菲吗?

    柳南江心头不禁一喜。

    可是。只在一瞬间他又喜变惊因为秦茹慧没有相继出现而且凌菲两手空空并没有带野橘子回来。

    柳南江只是觉得情形有点不妙。也来不及去思索究竟生什么事情。就向凌菲迎了过去。

    下落比上行要快何况柳南江又施展出“射影掠光”的身法几个起落。已然到了凌菲的面前。

    柳南江疾声问道:“秦姑娘呢?”

    凌菲仓惶回道:“我们遇上了一个奇形怪状的老头子。他一句话不说就向秦姑娘动手秦姑娘只有拔剑相迎……”

    柳南江迫不及待地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凌菲闪身一指道:“就在前面一里处一大片茅草之中。”

    话未说完业已领先向山下纵去。

    柳南江紧随而行。同时问道:“那个怪老人很厉害吗?”

    凌菲答道:“相当有分量不然我也不必跑回来告诉你了!”

    柳南江又问道:“那怪老人用的是什么兵器?”

    凌菲答道:“一把寒铁打造的如意。”

    柳南江“啊”了一声道:“不好。那是‘铁君子’古如松。”

    几问几答之间那片茅草坡已然在望。

    一望无际的茅草长过人身根本就看不见人在何处凌菲向一颗高耸入云的榕树一指纵身而起凌空纵跃向那棵榕树处落去。

    凌菲的轻功不弱身法也很美妙。

    难怪小妮子有些目空一切的确是个会家子。

    在茅草叶中有一条宽约尺许小径那棵榕树的周围却有一堆方圆五丈的乱石秦茹慧就在那堆乱石中和古如松动手。

    凌菲落下时眼见秦茹慧肩头的衣衫撕裂肌肤露出并有一道血痕当时心中一急平日针锋相对的情景忘得一干二净大声叫道:“秦姑娘快快退下待我接他几招……”

    语音未落软剑已抽了出来。

    秦茹慧正在拼命力搏眼前对方的铁如意劈头罩下心中大骇之际凌菲的软剑正好来到“刷”地一声软剑却像是一条软鞭般将那铁如意缠住了。凌菲娇叱一声皓腕一沉猛力往后一带想将对方的铁如意拉脱擎住。

    她也太将古如松看得简单了一用力之后才觉那把铁如意似乎有干钧之重休想拉动分毫。

    对方冷哼一声铁如意陡地往回一带。

    若非凌菲见机松脱卸劲缠住铁如意的软剑飞快地松开势必要被对方连人带剑一起拉过去。

    柳南江已适时赶到抱拳一礼道:“古大先生且慢动手有话好讲。”

    古如松一听柳南江出面说话不禁环目一瞪两道一字眉成了倒垂条。冷哼一声道:

    “好大的口气凭你这个娃儿也敢称我一声大先生你们三个人一齐上吧老夫教你们尝尝铁如意的滋味。”

    此老不是别人正是“终南三君子”古如松。

    柳南江帅出名门不至于不懂得进退应对之礼论辈份古如松要比他师父矮一级。自然能尊称古如松一声大先生了。

    不过此番来到中原柳南江却得到了他师父的指示不得任意亮出师门。

    因此。他也不愿去和古如松多加解释只是含笑道:“大先生请息怒请问这位姑娘有何冒犯之处。”

    古如松暴叱道:“娃儿竟然明知故问山脚下立有封山禁令言明妄入者死尔等竟然擅闯禁地还不快快纳命!”

    凌菲在一旁插口道:“柳兄少同他罗嗦他既然敢放狂言教咱们一齐上咱们何必客气。叫他知道后生可畏。”

    “凌姑娘不可妄动请去看看秦姑娘的伤势……”

    然后转身向古如松问道:“请问是哪一位立下的封山禁令?”

    古如松道“‘竹君子’肖三先生。”

    移哺江道:“据在下所知三先生早已物化难道死人的禁令还需要遵守?何况这偌大的终南并非私人所有在下等如何行不得?”

    古如松哇哇大叫道:“娃儿好狂三先生虽死公案却未了在三先生的仇家未死以前老夫不准任何人登上三老峰头。”

    柳南江轻笑道:“站在大先生的立场这番道理似乎还可以说得过去。不过在下等登山却是得到许可的。”

    古如松问道“谁人敢许可?谁人能代表老夫的意思?”

    柳南江缓声道:“肖三先生的未亡人古寒秋。寡妻继亡夫遗志继续封山或开禁以在下看来古娘子比大先生更有权作主。”

    柳南江言辞犀利使得古如松愣住了。

    半晌古如松方喃喃问逍:“她答应让你登山的吗?”

    柳南江点点头道:“不错古娘子言道表面上肖三先生的禁令仍在不过在下等登山却不会有人过问。”

    古如松厉声道:“她答应你是站在亡妻立场但我站在终南三结义的立场却不答应。

    不过因有她的许诺老夫不为已甚免尔三人一死限在日落以前离开禁地。”

    柳南对如何肯就此离去呢?而对古如松这种成名多年的高手虽有敬畏之心却无惧怕之意。

    因而缓缓摇头道:“大先生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古如松环目一睁暴叱一声道:“娃儿你是想教训者夫?”

    柳南江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大先生既如此说在下也不欲解释了。”

    古如松冷哼道:“好个狂放的娃儿拔出你身边的利剑吧!”

    柳南江不是一个耀武扬威之人面对一个成名高手更不愿轻举妄动只想用言语解决这场纷争因而柳南江依旧含笑道:“大先生可否再听在下说一句话?”

    古如松气势汹汹地道:“说吧反正你的狂话说得已经够多了!”

    柳南江道:“大先生立意封山在下无可厚非。如果大先生在此山中还可说是在下乘隙而入大先生既然身在山中却不知在下等已然攀登三老峰头那是大先生的疏忽。如今现后又要强令在下午离去这种做法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古如松嘿嘿一笑道:“原来你还想要挖苦老夫一番小子拔剑出鞘吧!”

    柳南江道:“侠以武犯禁在下佩剑在身意在防术无意攻击除迫不得已之外绝不轻易拔剑更不愿逞强争胜耀武扬威!”

    这种话古如松如何受得了当即冷叱道“好一付伶牙利齿。老夫倒要看看你这娃儿能够空手接老大几招?”

    话声一落。如闪电般斯身上步手中铁如意向柳南江拦腰扫到。

    柳南江早有防范立刻展开“射影掠光”身法迅散开。

    一边的秦茹慧已经山凌菲为她裹好肩头伤势见状忙叫道:“柳相公……”

    凌菲疾声道:“秦姑娘不要让柳兄分神。”

    秦茹慧面现焦急之色道:“他不赶快拔剑反击必落下风那老头儿太厉害了。”

    凌菲目光注视着古如松的动静喃喃道:“柳兄只要一落下风我就要出面帮他我才不管什么联手围攻犯江湖大忌那套。”

    秦茹慧忽然惊叫道:“啊差一点!”

    原来柳南江又避开了古如松的第二次攻击。但是他的左肩只差寸许就要被古松手中的铁如意击中。

    凌菲自然也看到了连忙高声叫道:“柳兄快拔剑啊!”

    柳南江何尝不知道自己若不拔剑立将陷入岌岌可危之境?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还是不愿意拔剑的。古如松虽然行为乖张毕竟不是邪恶之徒若是要他用剑去伤害他非柳南江所愿。

    自然柳南江并不见得能伤到对方但他心中却有这种想法。

    古如松已有多年未曾与人交手如今对一个年轻娃儿竟然两招未见功效心中之狂怒自然可以想见。

    只见他手中的铁如意左右一扫先封住柳南江闪避之路然后那铁如意伸得笔直地向柳南江的胸前猛力揭去。

    这是一着“死招”除非对方能够将这一招封住绝无闪避的余地。

    “刷”的一声“寒星”剑终于出鞘了封住了对方铁如意致命的一击。

    柳南江是横剑相拒的与那铁如意一触之后只觉虎口一麻登登登连退三步。

    但是古如松却不禁狂骇了。他已年过六旬享誉武林多年对方不过是个初出道的娃儿而已。

    古如松也是退了三次在内力的技量上未分高下。

    古如松目光自柳南江的脸上移到那把剑上突地神情一愣疾声问道:“娃儿手中那把剑可是名唤‘寒星’?”

    柳南江淡然道:“大先生是成名高手自然是识货的行家。”

    古如松道:“难怪你这娃儿放狂的确有些来路。老夫并不在乎你手中那把享名武林的古剑有名的兵器还要幸得其人才能挥其威力。但是老夫看在这把剑的份上却愿意放你一马火离山不然老夫不会轻易将你放过。”

    柳南江神情冷漠地摇摇头。道:“大先生即使此刻准许在下留在山中在下也不会轻易收剑回鞘。”

    古如松双目一瞪道:“娃儿好狂你以为老夫怕你?”

    柳南江淡笑道:“凭大先生在武林中的威望然对任何人也不会畏惧。不过‘寒星非凡品出鞘必溅血’这二句话在下不敢违抗。”

    古如松振声狂笑道:“哈哈你这娃儿倒算得上是一块硬料子待老夫试试你的分量。”

    话声一落手中铁如意向柳南江当头击下。

    虽然古如松嘴里说要试试柳南江的分量实际上他心内早已知道柳南江有多重的分量所以一上手就使出了狠招。

    柳南江是不动剑则已一动剑就不会掉以轻心或心存仁念。

    当对方那铁如意堪要临头身形倏飘左边三尺。

    古如松正待将铁如意横扫柳南江项际柳南江不退反进长剑如灵蛇般笔直地向古如松咽喉间刺去这正是“雷音八剑”其中的一招“朗日焦雷”气势磅礴威猛绝伦。

    古如松是惯战老将已经感到剑气直迫眉宇。目下他只有两个选择:“是冒长剑穿喉之危铁如意直扫而下柳南江裂骨断颈一则赶紧撤招收势飘身后退容机再进。

    古如松自然是选择了后者猛一收势身形飘退八尺。

    柳南江剑势易起难收。但他不愿意迫人太甚身形一个急旋只见周围五丈以内的茅草全部齐根削断出现了一大片空地。

    古如松虽然见多识广眼见如此威猛的剑法也不禁暗自咋舌。

    古如松飘身后退静立了半晌方才振声暴笑道:“哈哈想不到你这娃儿竟然使出了佛门旷世绝学‘雷音八剑’真是不简单!”

    秦茹慧脱口叫道:“‘雷音八剑!’那么方才这一招就是‘朗日焦雷’了?”

    凌菲接口道:“前天那一招大概就是‘天际闪电’了难怪那样的快。”

    秦茹慧白了她一眼凝声道:“凌姑娘也听说过‘雷音八剑’?”

    言下之意仿佛凌菲不该知道似地。

    凌菲冷笑道:“别忘了我也是练剑之人……”

    语气一顿复又喃喃自语道:“莫非他是无尘大师的徒弟?”

    秦茹慧心中一动轻声笑道:“凌姑娘真是见闻广大你方才所说的无尘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柳南江一见凌菲之初就认为她年纪轻轻无所不知而感到钦佩。但是柳南江却也现了她的短处就是太喜欢吹嘘卖弄。

    此时秦茹慧赞了她一句立即有点眉飞色舞地道:“无尘大师可说是当代一大高僧也是武林中一大奇人。昔年曾在少林寺中挂单住脚不过这二十年来已没有人见过他的踪迹。

    传说除了他之外连少林主持都不会这一套‘雷音剑法’柳相公一定是他的徒弟。”

    她们言谈虽甚轻微却字字俱入柳南江耳中。

    古如松道出了他的剑法之名柳南江并不吃惊以古如松年龄和江湖经历应该识但是凌菲小小年纪能从剑法上道出他的师承这就使柳南江大为吃惊了。

    想必凌菲的师父也是大有来历之人。

    这一惊之余柳南江竟然将准备回答古如松的话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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