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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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 破落户是怎样炼成的(一)
    半响后卢夫人猛地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叫道:“不可能!那明明是赝品怎会成了真品!陈大人可教她拿出来一观!”突然想起这证词的漏洞卢夫人马上来了精神。

    陈主事怜悯的看了她一眼指指她身后。

    卢夫人愕然回头就见阎婆惜正从一方锦盒里取出一枝金钗轻轻别在了簪上没错是“五珠护凤”那坠下的五颗珍珠明亮耀眼光华流动。断不是自己那日扯断的金钗这根似乎是真的“五珠护凤”!!!

    卢夫人如坠冰窟呆呆望着阎婆惜望着昨日还在自己眼前诚惶诚恐的小妇人今日却仿佛换了个人一样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嘴角满是轻蔑。可是人家有足够的底气轻视自己就那根“五珠护凤”就足以把卢夫人原有的信心击得粉碎。

    昨日在人家面前的夸夸其谈如今变成了莫大的讽刺现在想想自己就像跳梁小丑一般在人家面前蹦达耍猴戏给人家看。或许昨日那婆娘就是装样子给自己看心里还不定在怎么笑自己呢卢夫人简直快气疯了头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用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阎婆惜。

    “昨日扯断的不是这根!”卢夫人忽然鬼叫起来。

    陈主事脸一下拉的老长:“够了!别闹了!还是快回府和卢员外筹备银钱吧!”

    陈主事的吼声把卢夫人从歇斯底里中拉了回来转眼看向陈主事:“大人你怎不念旧情?”

    陈主事面沉如水:“本官一向公正何来私情可言?若再胡说。莫怪本官治你妄言!”

    卢夫人恨恨扫视众人一圈转身向外便走卢府丫鬟们急忙跟了上去。贾押司心却沉到了谷底卢夫人对官场上事情不太明白贾押司却清楚的紧大名府官吏中陈主事和卢员外关系最好。可看今天陈主事的样子一副和卢员外彻底划清界线地模样贾押司马上知道么妹这次闯下的祸事非同小可。

    对陈主事拱拱手走前还是忍不住向那边美人儿望了一眼却听那美人儿身边的贴身丫鬟冷笑道:“也不怕瞎了眼!”

    贾押司一凛慌得转头就走。

    众人走后。陈主事对阎婆惜深施一礼毕恭毕敬道:“下官告退。”昨日韩通判突然找到陈主事把那张证词递到陈主事手里陈主事开始看到纸笺自然为卢家说话。韩通判只笑眯眯说了一句话:“王爷交代你办的。”

    陈主事马上全身冷汗韩通判也不再说转身走了。混迹官场多年陈主事哪还不明白贵王交代自己办这件事的意思自己和卢员外交情好在大名府人尽皆知贵王这是要动卢家交自己办那是给自己个回头的机会若是办得好。办的王爷满意自己和卢家地事就算一笔勾销。自然不会受到牵连。但若不知悔改。那自己铁定和卢家一起完蛋。能怎么办?陈主事眨眼间就作出了抛弃卢家的决定。

    虽然不知道这位武夫人和贵王千岁什么关系但不管什么关系。自己也是越恭敬越谦卑才好。

    阎婆惜被陈主事这一礼吓了一跳她自然看不出陈主事那身绿袍官服是几品在阎婆惜心里县城里的押司就是不小的官了但大名府押司在陈主事面前就跟狗在主人面前一般听话这位大人来头肯定是小不了的如今再见他对自己毕恭毕敬施礼阎婆惜慌忙躲开:“大人莫折杀妾身。”

    陈主事不敢和她多说恭敬道:“下官去卢家催催这些刁民。”抱抱拳转身而去。

    阎婆惜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迷糊从昨天下午到今天的一切一切仿佛梦境一般昨日龙五领来这些漂亮地侍女送来的那些珍异瓜果无不叫自己瞪目结舌后来更送来真品“五珠护凤”当时阎婆惜险些晕过去最后武植又传消息言道今日一切全安排妥当只叫自己耍威风就可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最后会有大名府官员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阎婆惜虽然按老爷吩咐作了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毕竟这里不是阳谷大名府官员更非县城官吏可比谁知道那陈主事不但帮自己演戏最后走时又是这般谦恭阎婆惜又怎会不迷迷糊糊如在梦中?

    “老爷好厉害!”冬儿长吐了一口气。

    阎婆惜深有同感默默点头。

    “也不知道老爷到底是哪方神圣怎么到哪儿都能吃得开?在阳谷就不说了这来了大名府又立马把卢家压了下去夫人昨天奴婢可是打探的清清楚楚卢家在大名府在河北都是有名地很呢。真不知道咱老爷哪儿这么大神通……”冬儿在那里喋喋不休。

    阎婆惜默然从昨日起她又何尝不是一直在思量老爷的身份来历?

    “夫人我知道老爷是谁了?”冬儿忽然道。

    阎婆惜眼睛一亮:“老爷是谁?”

    冬儿道:“夫人您想啊就看老爷从昨天拿出的排场施展的手段再看官老爷对夫人的敬重老爷能是简单人物么?”

    阎婆惜啐了她一口:“小妮子就会卖关子你说的这些谁又不知道了?你倒是说说老爷是谁啊?”

    冬儿笑道“夫人莫急您想想咱老爷姓什么?”

    阎婆惜瞪了她一眼冬儿不敢再卖关子说道:“那夫人再想想当今大名府顶尖的人物又姓什么?”说到顶尖人物伸出拇指晃动。

    阎婆惜道:“顶尖人物第一位自然是贵王好像也是姓武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看向冬儿:“你是说咱家老爷是贵王?”

    冬儿摇头笑道:“老爷虽然威风。却又怎可能是贵王贵王可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老爷可比不上。”

    阎婆惜不服气地道:“你又怎知咱家老爷比不上贵王?”冬儿吐舌头道!“是是咱家老爷是天下第一谁也比不过咱家老爷!”

    阎婆惜白她一眼道:“少在那里卖弄嘴舌。那你说咱家老爷到底是谁?”

    冬儿道:“奴婢猜想咱家老爷或许和贵王沾亲说不定还是兄弟呢!”

    阎婆惜微微点头冬儿的话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还真有这种可能。

    “好了别乱猜了老爷早晚会说地。”阎婆惜坐回石凳。夹起一块绿绿地果块放入嘴里虽然昨天那些侍女(宫娥)为阎婆惜讲解半日却是早就忘了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水果叫什么名儿。“冬儿你也尝尝不是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么?怎么番邦水土养不出人样儿果子却养地这般好吃?”阎婆惜啧喷称奇。

    冬儿笑道:“奴婢可没这福气养刁了嘴怎么办?”

    阎婆惜想起方才讥讽卢夫人的话不由也笑了起来。

    西院的卢府此时却是愁云惨雾。

    卢员外看完手中信笺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陈主事。

    陈主事微有局促毕竟平日称兄道弟。今日却要彻底撕破面皮怎么也有些不自在。搓搓手。挤出一丝笑容:“卢兄事儿你都知道了。给兄弟个话吧。”

    本来面如银盘地卢员外此时脸色铁青话间再无客气:“陈大人的意思是叫卢某赔钱了事?”

    陈主事笑容一敛语气也生硬起来:“卢兄莫非赛想闹上公堂?”既然你不识趣那还和你客气什么?

    卢员外盯着陈主事道:“闹上公堂又如何?拙荆说扯断的根本就不是那根‘五珠护凤”红儿又失了踪分明是被对方收买如今人证都是他们的人怕是不能令人信服吧?”

    陈主事嘿嘿冷笑:“卢兄!卢员外!枉你一世精明今日却这般不晓事兄弟坦白告诉你红儿在大名府衙无它寻求庇护而已说了对主家不利的实话又哪敢在你家里待下去还有红儿当初卖的是死契吧?请卢兄高抬贵手放这弱女子一马今日兄弟也是为赎红儿而来。”

    卖身为奴的契约分死契和活契两种活契可以赎回至于死契那就终身成为主家地奴婢除非主家同意否则再无自由可言。红儿当初被卖入卢家就是卖的死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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