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墨绿sè的军车开进了大门,停在了一户姓袁的家门口,几个身着军装的人走下了军车,其中还有几个校级军官,他们的表情个个凝重而又严肃,为首的是一个上校军衔的军官,他的表情更是凝重,但是看他的步履十分稳健,一看就是一个老兵。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敲响了袁山家的大门。
“来了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应声打开了大门,这个中年妇女就是袁柳的母亲王爱林。
“谁呀?这大中午的也不睡个午觉。”睡眼腥松的袁山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商怎么是你呀这会怎么来了。”王爱林一看来人是老熟人,是袁山的老战友商振宝。
“嫂子,老袁在家吗?”商振宝问道,但是语气中没有带一丝高兴的神sè。
“在家,老商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王爱林看出老朋友的神sè不对,于是就问道。
商振宝一愣,接着从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事嫂子,什么事都没有。”
“是老商呀哎你小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不想让我睡觉啊”袁山走出了屋子边走边说道,“这么多人呀咦老黄你也来了,来来来屋里说话,外头怪热的。”说着袁山就把几个人让进了屋子里。
袁山让妻子王爱林给客人倒茶水,可是这个时候,商振宝却说大家都不渴,袁山的眉毛一邹,“我说你小子是怎么了?变娘们了,怎么今天这个表情,你小子往常可不是这个熊样的,出什么事了?”
商振宝听后,站起来对着袁山和王爱林,沉重的说道,“老袁嫂子我不知道怎么说这话你们你们一定要撑住。”
袁山的心头一紧,表情一下子由刚才的微笑变得严肃了起来,在这个时候大下午的,一行军人到家里来干什么,尢其是老战友老商的表情竟然如此的凝重,袁山一下子联想起了正在国外作战的儿子袁柳,难道儿子他
“说吧到底怎么了?”袁山严肃的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着激动,声音有些结巴。
“啪”王爱林一听商振宝和袁山的对话,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老袁我我们对不起你们,小辉他,前几天,在对澳大利亚的进攻中,袁柳牺牲了”商振宝沉痛的说道。
“嫂子嫂子”商振宝叫道,只见王爱林两眼一闭,就瘫倒了下去,商振宝一把扶住了王爱林,几个军官也过去帮忙把王爱林给架到了床上,商振宝看了一看王爱林,“没事,是受了刺激晕过去了。”
商振宝用手指掐了王爱林的人中,只见王爱林悠悠的转醒了过来,接着就是一声惊天的嚎叫哭泣声,哭的要多惨就有多惨,那是一副撕心裂肺的哭泣,是一种绝望的哭泣。
再回头看坐在沙发上的袁山,正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出神。
“老袁老袁”商振宝叫了两声,“你可别吓我,老战友”
“噢”袁山这才反应了过来,“没事没事没事。”
“你没事吧。”商振宝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没事”袁山语无伦次的说道,突然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老商,我我知道部队规定,但是我实在是想知道,你知道袁柳是怎么的吗?”他想说牺牲两个字,但是他没有勇气说出口,他怕只要这两个字一出口,恐怕自己也要泣不成声,这样就不能知道他想知道的东西了。
当他听到“袁柳牺牲了”这五个字时,他就仿佛被雷电给击中了一般,呆在了当场,虽然他早就看出了老商的神情,并且分析出了老商要说的话,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当商振宝告诉他这个噩耗时,他还是被惊呆了,以致于商振宝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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