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的胃口大开连吃带喝不一会儿就弄了个肚子滚圆。金龙想走我没让他走我想继续看他的表演金龙似乎明白很难堪。正僵持着王东来电话了。王东在电话里好一阵牢骚说我大惊小怪再以后这样的小事儿别动用他这样的大将了他忙。我就明白我爸他们没出什么事情打了几句哈哈让他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找他商量个事情。王东说你要是暂时回不来我干脆就在你家住下吧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光棍一条还不如在这里吃老爷子一顿热乎饭呢。我知道他这是担心我不在家老钱的儿子再有什么行动就同意了我说:“那你就在我家多住几天正好我也寂寞。”
王东嘿嘿地笑:“不怕我趁你不在的时候把刘老师给收拾了?”
我笑道:“那敢情好我正犯愁甩不掉她呢你不嫌她脸盘子大、腰粗就替我收了她。”
好象是刘梅进来了王东突然变了声调:“哦就这么定了我先替你收下价格以后再商量不许反悔。”
我听见刘梅在问王师傅是张宽的电话吗?王东说是啊他可真忙在外面应酬还操心着自己的生意呢他问我那批黄花鱼质量怎么样?我说还好就是卖相不怎么样吃起来还是挺不错的他很高兴说那就凑合着收了吧怎么还不是一个吃?这话把我逗得差点儿把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吐出来好嘛这是转着圈儿在“刺挠”我和刘梅呢。刚想骂他两句刘梅在那边开口说我家那口子就是好说话卖相不好就要了?万一卖不出去呢?把电话给我我批评他。
“张宽吗?我是刘梅呀下这么大的雨你还不回来?人家王师傅都等你老半天了。”
“我在外面跟一个客户谈生意可能要晚点儿回去你也回自己家吧别让你爸爸担心王东晚上住咱家。”
“我知道了刚才我听王师傅说你看好了一批黄花鱼?卖相不好可不能要啊你们这一行……”
“咳”我极力忍住笑“你早说嘛我已经买了都卖出去不少了客户反映还不错我也吃了味道很好。”
“那我就不管了……你不跟咱爸说几句了?”
“不说了我很忙你给他们把饭做上就行了注意身体啊挂了。”
放下电话我趴在桌子上笑个不停。金龙在一边说“这帮家伙真大胆”见我没反应讪讪地嘟囔道:“你行媳妇都混上了还是个老师。”我没理他继续笑桌子上的大哥大响了我让驴四儿替我接捂着肚子想刘梅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啊连这个都听不出来。以后我可有得玩儿了经常跟她来来这个不行就给她起个外号——黄花鱼还是卖相不好的那种。将来有了孩子就是小黄花鱼我是鱼老板专门伺候黄花鱼……女人这种动物可真是有趣我想跟男人性情相差很大呢。
不由得就想起了淑芬感觉王东挺憋屈前几年被她折磨得像丢了魂儿现在她竟然跟兰斜眼搞上了。
有一次我在街上碰见她挎着兰斜眼的胳膊屁股一扭一扭地走样子十分风骚。
我喊了一声:“张飞他妹妹你这是要去哪里?”
淑芬一下子认出我来了表情很尴尬从兰斜眼的臂弯里抽出胳膊红着脸说:“我跟兰哥订婚了要去买嫁妆呢。”
兰斜眼怕我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说声“大宽你忙”拖着淑芬鼠窜而去。
这也算是个女人?突然就想起前天夜里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我笑了。梦这玩意儿可真有意思刚开始我明明梦见的是杨波怎么突然就换成了刘梅?我记起了一件事情。那天我带着刘梅去公园玩儿因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在前面独自走一回头就找不着她了。我感觉有些不妥这样可不好无论如何女人是需要时刻关心着的。我就到处找她刚转进一片树林子我就听见一阵“刷刷”的声音这声音很奇怪像是一根细细的管子在滋水。我拨开树枝放眼一瞅过眼处白光一闪刘梅白生生的屁股赫然亮在眼前。我登时觉得心在跳眼也斜了似乎有一只小手从眼里伸出来直向那个屁股摸去。
捂着胸口坚持着我硬是没有瘫倒。刘梅现了我一提裤子站起来嘤咛一声坐到了地上:“吓死我了!”
扶她起来的时候我偷偷捏了一把她的胸脯从此心里就惦记上了那团松软。
当时我想她比杨波的胸脯可大多了如果能够直接摸到肉上一定比海绵还要温热。
后来我实实在在地摸上了她的胸脯才觉敢情女人的胸脯摸上去的感觉差不多呢一样的软这实在是很奇妙。
桌子上的大哥大响了驴四儿抓起来哦哦几声把电话递给了我:“宽哥是大光。”
我直起身子接过电话清了清嗓子:“大光回来了?”
大光好象是在外面打的电话里面是一片沙沙的雨声:“刚下车直接去找你还是回市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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