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喝了那么多茶,不可能不想尿的」。我说,舔湿双唇。
迅速转身的泥,停下洗盘子的动作。她眉头紧皱,问:「丝,你到底有完没
完?」又这么严厉,我想,稍微嘟起嘴巴。就在我考虑要对泥做鬼脸的时候,明
再次开口:「既然露没抗议,那我就……」
这一刻,我真想跳起来欢呼;终於,明对这事的排斥,已减少至我最喜欢的
程度。
很重视形象的我,终究让自己一直维持高雅的跪坐姿势;主要是为了避免惊
动到露,此外,也怕撞到餐桌
虽然明已经主动把身体转过来,但分开双腿的动作,还是交由我来负责。
先以十指轻抚,再伸出舌头;我一边把嘴巴凑上去,一边努力压抑自己的主
要触手。
姊姊很羨慕,也非常想吐槽;可明的嘴角是上扬的,通常,这只会让我们触
手生物的眉头彻底舒展。
我才喝第一口,就又忍不住想像以后的事:好想再次进到明的子宫里,也许,
和姊姊一起;只要把触手伸出阴道外,明也能够嚐到我们的体液
慢慢起身的明,由我负责按摩四肢。泥在洗完盘子后,也走过来。等一下,
要扶明回房。我在左,泥在右,没有平衡方面的问题。
也不用特地叫泠来,我想,慢慢吸气;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只是待在别处,
忙着缝制衣服。
泠主动把和明相处的机会,让给我和姊姊;这么亲切的男孩,世间少有。
脸有些红的姊姊,说:「分开前,若只是摸一摸,感觉没什么诚意」。
要吻过肚子才行,我想,舔湿双唇;姊姊表现得比我还积极,很难得。
嘴唇碰一碰,舌头也舔一舔;嫌三次不够,那就再来四次吧;我都已经准备
好了,姊姊却说:「原本安安分份的露,可能会抗议」。
明笑了笑,强调:「只要我没觉得不舒服,再亲密一点也没问题喔」。
伸出右手的明,轻搔我和姊姊的脸颊,说:「把我的精液消化大半后,你们
好像都变得更容易脸红;对触手生物来说,喂养者的体液,搞不好真有催情效果」。
味道也是,我想,使劲嗅闻明的左边腋下。蜜又不在,我和姊姊都想要做得
大胆些;每一只次要触手都用上,除亲吻肚子外,还舔过颈子与脸颊。
我用鼻子和额头去磨蹭明的乳房,泥则是专注於明的两腿内侧。
双眼半睁的明,只是小声喘息,没叫出来;全身放松的她,过不到三分钟,
就达到一次高潮;没那么激烈,应该不妨碍消化。
明很满意我们的服务,却不好意思出言讚美。就在她伸出双手,准备摸我们
的时候,露又开始活动手脚。
我低下头,说:「果然开始闹了」。
「我不觉得她在生气」。明说,轻拍自己的肚子「她是在提醒自己的母亲,
不要玩得太过头」。
「这样的话──」泥说,瞇起眼睛,「成为婴儿的露,是比较可爱没错」。
我们都笑了,而露则是动了快一分钟,才停下来。
回到房间后,明问:「这阵子,你们只是把我的奶存起来吗?」
我睁大双眼,使劲点头。一周前,蜜提醒过:「明怀露的这段期间,我们每
天都要帮忙挤奶」。
多数都存在肉柱桶中,只有极少量锁在乳房内;一开始,蜜认为谁都能够负
责这项工作;但一周过后,每个人的机会都被我抢去了。
竖起右手食指的我,强调:「我没有偷喝喔」。
明抬高眉毛,吹了声口哨;昨天,泥在亲自确认过总量后,也是惊讶到说不
出话来。
我把双手放在腰后,说:「这是一定的,我有考量到露」。反正她出来后,
我们就能喝个够。
泥点一下头,开口:「露会很快就长大,可能只要一周,就会恢复原来的大
小」……
「这样啊」。明说,看来不怎么意外。过约五秒后,她再次开口:「等露长
牙齿后,也要让我喝你们的喔」。
可能没法和明一样好喝,但应该不会输给姊姊;原本,是想这么说的,但实
在没那么有自信;事实上,我担心自己的奶会有怪味,蜜也说:「甜是一定的,
但风味有可能受个性影响」。
那我只比露有胜算,呜──真惨。
泥隔着围裙,摸自己的乳房。低着头的我,说:「这样的话,淋在明身上的
体液种类又增加了」。
「很滋润呢」。明说,看来非常期待。看到喂养者是这种反应,原本嘴角又
迅速下垂的泥,迅速恢复原状。
其实一开始,我很期待被吐槽;不过,得到像刚才那样的回应,感觉也挺棒
的。
深吸一口气的我,忍不住说:「明果然是最了不起的喂养者」。
虽然前阵子,蜜也提醒过:「搞清楚,她不是非要容忍你的胡闹才行」。
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但蜜现在的表现,应该能稍微转移大家的焦点。
泥把脸贴在明的胸口,说:「到时候,我和丝都会尽全力。毕竟,我们的身
体和心灵,都是属於明的」。
稍微吐出舌头明,从右边嘴角舔至左边嘴角。接着,她把我和泥都抱在怀中。
口鼻紧贴明的乳房,让我和姊姊看来都是一副快融化的样子。
「太幸福了」。我说,亲一下明的胸口。
在进到房间里后,明没有马上关门。我们也站在门口,不急着离开。
双眼半睁的明,伸出装於手肘下的次要触手;先稍微吐出舌头,再张大嘴巴;
比我们的次要触手热情,脉动也更为强烈。
吸吮我右乳房,与姊姊的左乳房;右手肘对着我,左手肘对着姊姊。最后,
明还要我们把半边身体并在一起;和我猜想的一样,张大嘴巴的明,很快舔过我
的左乳房,也使劲亲吻姊姊的右乳房。
接着,明用下巴和舌头去按摩乳腺,让我们稍微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变得好烫。
因为刚才的话题,让我和姊姊都觉得:没在这过程中流出乳汁,是美中不足之处。
然而,明在含住乳头时,还是吸得非常用力。我记得,她已经喝过蜜的乳汁,
还强调:「比喝自己的还要愉快」。
我想,那画面一定美到极点;明靠在蜜的怀中,身上满是黏稠体液;可在同
时,双方那有如古代神像的庄严与圣洁感,却难以掩盖。
把许多听来是彻底冲突的元素,融合在一起;这就是艺术,蜜的强项。明则
是已经到了另一种境界,让我们即使只看一眼,也会有种想要跪拜的冲动。
我记得,当时,蜜已经化为触手衣;明吸她的乳房,看来也像是吸自己的乳
房。当下由於是感觉共享,那一连串刺激,一定给她们带来非常新奇的体验;她
们各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很好奇;没身在现场,实在可惜。而蜜要是事先通知我
们是在哪里做,就没有偷偷去约会的感觉了;简直像是私奔,实在不像领袖会做
的事。
最近几天,我常忍不住想像,若自己也能化为触手衣,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除一样会开始泌乳外,就算进不到明的子宫内,也能很深入感受明的全身上下;
虽然,露不是我和明的小孩;但这段体验,除让我和明的关系更加亲密外,也会
让我更喜欢露。
想着想着,我以两手使劲摩擦自己的脸颊,说:「真羨慕蜜,能以检查的名
义,从明那体验到怀孕的感觉」。
泥抬高眉毛,提醒:「给我听着,丝,蜜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才使用子触手─
─」
「但她有享受到嘛」。我说,又流下一堆口水。明差点笑出来,姊姊则是后
退一步。
很快擦过嘴巴的我,鼓起脸颊;无论是表情还是发言风格,都和小孩没两样。
我只晚姊姊出生不过几分钟,却好像比她小不只十岁。对此,我不仅不觉得难为
情,还感到有些骄傲。
说我的个性比较不成熟,也实在很难否认。几十年前,我可不是这样的;稳
重、成熟,曾经是蜜给我的评价。要不然,她怎么会派我,而不是派姊姊去找喂
养者呢?
正因为放心做自己,才会暴露出人格上的缺点;身在明的怀中,感受到足够
的爱;勇於拒绝成长,听起来很糟糕,但这也是我弥补内心缺憾的方法。
没有喂养者的生活,我真的受够了;只要有明在,肉室就不再是那么寒冷的
地方;把这些感想说出来,就算姊姊一开始想吐槽,接下来应该也会使劲点头。
多数时,我都不希望现场的气氛那样正经。所以,在考虑几秒后,我开口:
「每次接吻和体内射精,都能使我们的灵魂变得完整」。
眉头紧皱的泥,大喊:「干麻突然讲这么下流的话」。
「注意喔,我没有限定对象」。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这表示,不
会只有明才能给我带来这种感觉,连和姊姊在一起的时候也──」
「不准你说」。姊姊大喊,挥舞双拳。挺起胸膛的我,瞇起眼睛。罪恶感持
续运作,令背脊和腹腔都感到一阵寒冷;然而,我是再也不会去否定内心的强烈
渴望了。
无视姊姊的抗议,稍微弯下腰的我,说:「要是再加入姊姊的精液,卵子会
被轮奸得更加厉害,就和上次一样」。
接着,我的双手滑过肚脐两侧。不出所料,泥一下太过着急,就会开始用双
手敲我的脑袋;没很用力,也没用上次要触手,可还是让我爽到流口水。
不愧是姊姊,在教训我的同时,还有注意到要和明保持距离。
明也不排斥看我们打闹,但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是她的睡觉时间。
在明抓起棉被时,蜜打电话回来。终於啊,我想,抬高眉毛。
是泠接的。他让电话穿过肉室,让明能直接和蜜说话。
和我们猜的一样,在几句简单的问候之后,蜜又把话题带到自己买了些什么
上;接着,她会说这一趟又赚了多少钱,土产可以装满好几箱等等。
只是一直重複这些,有点俗气,也不管明是否能反应得过来;这种充满个人
欲望的行程,实在没有什么炫燿的价值。
我开启扩音,问:「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蜜回答,音量有些小。是怯於面对问题吗?我想,很快说:「快
一点喔,我们都和明约好了」。
「我晓得」。蜜说,用嗅闻声来表示歉意;在挂电话前,她补上一句:「要
明好好保重身体」。
「咖嚓」声响起,在断讯超过两秒钱,泠就把电话放回原位。蜜要是更有勇
气,就会要明再次过来听电话;别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情况,身为最年长的触手
生物,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难得放松的蜜,很沉浸在自己的兴趣中;所以,有任何与领袖身分不符的表
现,我们都可以理解。明也不至於因此不满,我想,轻咬双唇;事实上,明是最
为她感到高兴的。
不过,蜜要是拖到露出生后再回来,我们真的把她给臭骂一顿。
明就算真有什么不满,也不可能要蜜跪下;除非,这是一种新的玩法。有机
会看到蜜向明磕头吗?虽是挺教人心痛的场面,却可能符合蜜的期待。如此不严
肃,只会很好笑而已。
毕竟,在遇上喂养者之前,蜜累积最多的压力;要从领袖和年长者的身分中
获得解放,就得用极端一点的方式;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过得比我们之中任何人
都要辛苦,这无庸置疑。
我在离开房间前,把心中的想法向明和泥分享。
泥听完后,只针对蜜可能选择的玩法一事表示:「别冷场就好了」。
「你们喔──」明说,慢慢摇头;嘴巴微开的她,好像正准备叹气。一直以
来,她的口味都偏淡;任何比较夸张的选项,都是在我们引导之后才出现。
喂养可以是更单纯的过程,我想,舔一下右边嘴角;是我们这些触手生物,
把各种邪恶念头与特殊癖好推广给她。
眉头轻皱的姊姊,也在和我想一样的事:「才过不到半年时间,我们之间的
游戏,竟越来越──」
「放心做自己吧」。明说,抬高眉毛。
「这是吐槽不完的」。我说,双手放在姊姊的肩膀上。
在泥有什么反应前,明赶紧说:「反正,有不少检讨都是为了增添情趣;真
要仔细计较──不得不承认──已经太晚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让右拳於胸前紧握。
接着,我用极为严肃的语气,说:「我想,这就是触手生物的宿命」。
「不要轻易美化这种事」。泥说,马上用左手劈我的头;呜──同样是五指
伸直,泠比她温柔多了。
「就算我活该被吐槽吧,姊姊也不该对妹妹这么粗鲁啊」。我说,把头埋在
明的怀中。
懒得理我的泥,乾脆再谈谈蜜的事:「她没有忘记要带明去旅游一事,只是
难得有机会去参与古董拍卖,短时间内无法自拔而已」。
明把靠在枕头上,说:「那也是她的兴趣啊,多花点时间没关系」。
要注意安全,还有,玩得开心就好;这是明的结论,非常简单。
在我们关灯前,明还加上一句:「没问题的啦」。
我和姊姊一边点头,一边深呼吸;胸腹还是有点沉重,但跟头几天相比,算
是好上许多。
只要明没意见,我们就不会计较太多。
有什么危险,是蜜无法应付的呢?
安全问题,我想,抬高眉毛。她是一个人在外没错,但不用担心;充满术能
的蜜,可以预知海啸等天灾。就算遇上能够炸飞装甲车的召唤术士,凭她的实力,
也绝对可以应付;至於外面是否存在任何等同凡诺──甚至超越凡诺──的召唤
术士,我们可以确定,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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