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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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第二部)(122)
    作者:房东。

    字数:8228。

    123。

    泥操控自己的所有次要触手,去舔舐明的肚子。

    闭紧双眼的明,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把泥抱在怀中;像呵护小婴儿那样,前

    者用乳房、脸颊和耳朵等处去磨蹭后者的颈子、背脊、肋间以及腋下。

    若攻势更积极些,我想,绝对能让姊姊的触手中断动作;然而,明在射精之

    后,一直都没有故意针对泥的敏感带;那些动作,纯粹是反射性的;除想让泥感

    到好过外,也顺便把我们与露之间的距离拉近。

    啊──眼前的画面,把我带向一次极为柔和的高潮;没有更多的抚摸和舔舐,

    只是被气氛影响;吐出舌头的我,体内的寒暖流变得尖锐。

    如此主动的明,与自然融入的泥,可说是慈爱与淫荡的完美结合;我不敢说

    谁最能象徵什么,或谁心中的什么成分最多;只知道,身处在这两人之间,会让

    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过没多久,明的嘴角上扬、屁股夹紧。眉头轻皱的她,在我和泥的阴道内射

    出大量精液。即便是位於深处,又隔着阴道、子宫口和肠胃等,那一连串“吱啦”、

    “咻噗”声还是直冲耳膜;好夸张,这种量和力道,一般的保险套能够承受吗?

    有超过十秒,我甚至有种错觉;精液不只是填满我们的阴道和子宫,还会跑

    到头颅里;连脑髓都受精,顺便把眼窝给染白;听起来是挺诡异的,可仔细描绘

    那种画面,却不会让我觉得恐怖。我承认,虽不可能发生,自己还是有些期待。

    一开始,我和姊姊都想保持镇定。暂时屏住呼吸的我,紧抓她的双手;几乎

    同一时间,她也扣住我的十指;很有默契,符合一般人对双胞胎的期待。

    姊姊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要比过去更成熟、稳重一点,才配当明的女人;

    若在迎接精液时,能够气定神闲,感觉就非常适合和明步入礼堂。

    问题是,一但子宫口颈被精液撑开,我们还是又睁大双眼。一直到明射精结

    束,并喘足气,我和姊姊却仍然平静不下来。

    当下,我不只有骨盆发烫,连意识都快被彻底吞噬。

    使劲咬牙的姊姊,情况也差不多;我才刚这么想,她就全身颤抖,迎向高潮。

    那么美丽的姊姊,居然翻白眼了;比我先前的高潮还要强烈,却叫不出来。

    明的射精过程,我们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前几天,我们都和明做过爱;而

    无论是我或姊姊,反应都没这么夸张。生理上的刺激不容忽略,可更强烈的,是

    内心所感受到的冲击;纯粹只因为三人再次上床,而明又同时对我们两个射精;

    想到这里,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就是这种感觉,好怀念、好舒服;如果,我体内有姊姊的精液,或姊姊体内

    有我的精液,那就更完整──不,现阶段先清淡一点;我很喜欢被明和姊姊吐槽,

    但那得是在不过於破坏气氛的前提下。基於这项原则,我刚才的那些感想,就先

    留在心中吧。

    话说回来,寻常人类就算得知这些触手的存在,也不敢轻易使用吧?明还是

    孕妇呢,实在是──

    太重口味了!我想,小声磨牙;如果再假装叹息,看起来会不会比较像受害

    者呢?然而,脸越来越红的我,根本就不像是在感叹或抱怨。

    相信就算再过几年,我的外在形象也不会多接近良家妇女;这么快就定型,

    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泠也不会因为行为比以往更大胆一些,而让我看来不那么像犯罪者;这傢伙,

    如果像以前一样闷,那我就可以一直扮演吐槽她的角色;哼,真令我失望。

    如果我只和明谈到“口味偏重”的问题,有大约五成的机率,她会回:“有

    什么不好?既能为我们带来满足,也是很不错的胎教──”或者,她会大声尖叫,

    然后再说:“还不都是你们害的”。

    我比较想被骂,哪怕这之中的逻辑有些混乱;当心中有罪恶感时,就需要多

    一点刺激;高分贝的,或者疼痛。呜哼──以后一定要让明或姊姊试着打我的屁

    股。

    再这样下去,会生下很淫荡的孩子;又或者,是生下很会吐槽母亲的孩子;

    我决定下次就先试着说这些话,看看明会有什么反应。

    明第一次装上主要触手,已经是露准备重生前的事了,学校甚至还未放假。

    其实也隔不到一个月,却让我有种已相隔数年的错觉。

    三个人一起做爱,不带有任何惩罚意味;是少了点什么,但一样是非常美好

    的回忆。在那之前,我和姊姊先后进到明的子宫里。

    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明的子宫只有我们进去过;最多只待半天,因为会不

    好意思。我或泥这样说,都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我们第一次和明接触时,可

    是来硬的。

    特别是我进去那一次,明的反应可是几近崩溃;我会补偿她的,用一辈子的

    时间。哪怕她看来已经完全不在意,我的良心也不允许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偷懒太

    多。

    不过,明的子宫,也真是不简单;只要进去过一次,每晚睡前都会忆起那种

    感觉;好暖和,又充满弹性;远比待在绿囊里还要舒服,啊──才试着回想一段,

    又差点流下口水。

    呼──露生下来后,还不能马上进去;要等明的身体彻底恢复,这很重要。

    而极有可能,我和泥都得排在蜜之后。身为喂养者,常常得在极短的时间内,

    满足数个触手生物的任性要求;真是辛苦明了,我想,吸一下鼻子。

    又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把焦点放回泥的身上;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模样,

    实在有点好笑;一直吐出舌头,像是在模仿狗狗。

    光看就觉得热,我想,眉头轻皱。决心要当个好妹妹的我,赶紧含住姊姊的

    舌尖。要是我没像这样吸吮,她一定更使劲吐舌;说彻底维护形象,是迟了些;

    但这么一点补救,还是必不可少的。

    吐舌、翻白眼,又连续颤抖,应该交由像我这样的人来做;泥就算高潮了,

    要像个良家妇女。

    “毕竟──嗯哼、姊姊是明的妻子,而我,才是明的性奴。”我说,眼神严

    肃;除口齿不清外,还混有大量的喘息;明即使把耳朵贴过来,也只能听到一堆

    “呼噜”、“嘶嘟”声。

    一直有我挡着,明应该没法看清楚泥的表情。略把头往右歪的我,深吸一口

    气。如果明笑了,我也不会跟姊姊说;虽然我也很喜欢看姊姊因悔恨而哭泣的样

    子,但至少在这一小时之内,别让气氛变得凝重。

    不过,接下来的情形,却和我想像中不同:瞇起眼睛的泥,不但没有收回舌

    头,还使劲舔舐;不要几秒,我的硬颚、舌底甚至每颗牙齿,都被她给嚐遍了。

    一直伸长脖子的泥,甚至有意往舌根探索;我差点呛到,还有点喘不过气。

    是因为明喜欢看,所以积极表现;又或者,纯粹只是姊姊很喜欢我的舌头和唾液

    而已。

    双眼半睁的我,努力张大嘴巴;既然无法让自己看来比平常含蓄,只好热情

    回应。无奈的是,经过多次搅拌,嘴巴早变得有点乾。

    又过约十秒后,姊姊改以吸吮为主;动用到更多嚼肌,较好分泌唾液;与多

    变的舔舐比起来,吸吮也不那么费力;不用任何暗示,就能知道我的需求;她果

    然愿意像体贴明那样,尽量让我在每个段落都感到舒坦。

    这会是姊姊感谢我的方式吗?不用言语,就能知道妹妹怎么想,像是真的有

    心电感应。不仅明看得开心,我也乐於接受。

    一分钟过去了,明还是盯着不放。抬高眉毛的她,甚至没眨一下眼睛,让我

    和泥都心跳加速。

    等姊姊收回舌头后,我以一下浅浅的吻做为收尾。下一秒,明未拔出去的主

    要触手又彻底充血;没有更多抽插,但连续的脉动,还是会敲击到我和姊姊的子

    宫口;“嘶啦”声响起,再次把我们的阴道撑开;伴随着温度上升,影响到子宫

    内的气泡,带来一点搔痒感。

    闭上右眼的明,一边抚摸我们的肚子,一边把屁股夹紧;慢慢的,把两只主

    要触手都拔出来。虽有次要触手协力,明还是出了不少汗;肩膀与腰部连续颤抖,

    看来好像很花功夫。

    搞不好,露会因此而提早出生;应该不至於,我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嘴唇不断颤抖的姊姊,看来比我还要紧张。她一直盯着明的肚子,由此可知,

    我们都担心同样的问题。

    至於我们子宫内的精液是否会一下流出大半,则显得不那么重要。

    我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明的鼻子差点哼出歌来。她的呼吸和心跳都不乱,

    体温也未大幅度改变。

    倒这时,我才敢确定,明没感到不适;即便怀着露,又同时对我们两人大量

    射精。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我想,慢慢呼一大口气;比起再提什么“因肉室会

    给喂养者提供保护和支援”,我更相信,这是爱的力量。

    同样呼出一大口气的姊姊,没积极展现自己;双眼半睁的她,倒是很快抬高

    我的双腿,说:“明,快看,很漂亮的”。

    姊姊居然这么做,让我好难为情;刚形成的精液薄膜,因双腿的动作而破裂。

    几乎同时,我又因为紧张,而使得阴道连续吸吮;内部使劲挤压,又没伸手去调

    整,精液马上就流出来;伴随一点泡沫,在屁股间堆叠不只两层。

    眼前的动态,其实不那么像是一座瀑布;规模非常有限,流速也相当缓慢;

    有如糖浆,也许更接近麵糊;此外,即使反射性的紧缩,阴唇还是没法让闭得非

    常紧;因为夹着大量精液,简直快和塞绵条没两样;在这之前,则是被主要触手

    撑开;看到我变成这样,明会很有成就感吗。

    在明开口之前,泥先说:“丝的那边,比起说『像个大人』,不如说『简直

    跟娼妓』没两样呢”。

    真过分,我想,鼓起脸颊。

    泥要是愿意多说两句──再配上轻咬我的耳朵等动作──,那我即便努力去

    忍,也可能会在十秒之内再次高潮。

    那很过瘾,就算春药的效果未退,我也一定会昏过去;光是前几次的高潮,

    就常常让我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融化了没有;头几秒,视线都非常模糊,脑筋也

    几乎是一片空白。

    和那些情况比起来,我更喜欢在神志清醒时,迎接明和泥的视线。

    此刻,抬高眉毛的我,也比平常要有勇气;直接用眼神,要求明尽快回应。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抬高眉毛。她吹了声口哨,说:“像是在艳阳下,

    打翻一罐鲜奶油呢”。

    不那么色情的形容,但我能够理解;不仅很浓稠,透明度也极低;明也是藉

    着把我们想像成是点心,让甜蜜的氛围能够延续。

    然而,不会因为体温上升而融化,是精液比鲜奶油还要难以掌握的主因;过

    了好一段时间,才流至泥的腹股沟;像是一碗粥,经过多次挤压,搞不好可以把

    整个人都给固定在床上;即便在怎么稀薄,也能彻底遮盖毛孔。

    明看着我的阴部,说:“要是我对这边吹气,应该会凝固得更快”。

    确实,我想,闭上右眼;明吐出的那一点水气,能够令新的薄膜在极短时间

    内形成。

    泥舔湿双唇,开口:“和人类相比,我们阴道和子宫,更适合精虫生存喔”。

    点一下头的明,稍微睁大双眼。泥低下头,继续说:“就算没有做任何处理,

    也可以在子宫内连待好几天;现阶段是不会受孕,但它们照样紧抓着卵子不放”。

    接着,泥和我都笑出来;很夸张,却是事实;这也表示,明若是以人类为对

    象,就有很高的机率让对方受孕;即使不选择体内射精,而只让精液碰触阴道口,

    也有机会爬向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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