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
字数:5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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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姊姊冷静下来后,明继续说:“我啊,一直都很喜欢看你包容丝的样子,
但不久前,你也说过,别太宠她”。
嘴角稍微下垂的泥,开口:“从以前到现在,我们的共识一直都是『无论再
怎么开心,都要有个限度』”。
“没错”。明慢慢点头,说:“要是她太过分的话,身为喂养者的我,就得
亲自出马了”。
明和姊姊都对我有一定程度的责任感,这不奇怪;可一开始就讨论到我,还
特别强调“限度”两字;这是否表示,除口头劝说外,她们还会考虑其他的惩罚
方式啰?。
差一点,我就要发出惊呼声;明会打我的屁股吗?用藤条、皮鞭,或次要触
手;想到这里,真让我开始有点紧张;张大嘴巴,使劲咬牙。
然而,过不到几秒,我表情又变得软绵绵的;身上多处变得红肿,好像也不
错;若是不够疼,我可是不会收敛的唷。
慢慢哈气的我,嘴角迅速上扬。哼──这么好玩的事,不能只有我独享;得
用点计谋,让泥也受点惩罚。这很困难,因为姊姊平常就表现良好;即便我绞尽
脑汁,让起承转合看来非常自然,也没法保证明不会察觉。
毕竟,明实在是太瞭解我们了;就算没成为喂养者,光是刚认识的头几天,
我们就已被她看透。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一件事;大概每隔不到一分钟,泥左腿上方的三只触手
就会朝我这个方向警戒;她尽量做到不让明察觉,但又不至於毫无魄力可言。
很显然的,姊姊知道我在偷听;真奇怪,我应该没发出什么声音才是。似乎,
光凭我身上的气息,也能让她紧张到起鸡皮疙瘩。我居然不靠法术就能做到这种
事,真了不起;虽然,我想建立的形象,应该是更隐密且柔和的。嗯──真没办
法。
明若是在这时候转头,一定也能注意到有哪边不对劲;我出了不少汗,身体
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模糊。也许,她只花不到半秒,就能判断出是谁在偷听;会採
取这种行为模式的,就只有我而已;其他人若要观察,会做得更漂亮。
稍微压低眉毛的泥,先尽可能把腰上的触手都往下压。大部分的时候,她还
是只把注意力放在明的身上。
泥在以双手整理过触手裙后,说:“就算是处罚,老让她的肚子大起来,也
实在是──”。
和我预料的一样,明马上就吐槽:“『太过分的话,我会亲自出马。』先前
我只提到这边。至於『该怎么让丝清醒』,那方面的细节,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
喔”。
没等泥回话,明就有下一个动作;用怀胎十个月大的肚子,轻轻磨蹭触手裙;
那些面目狰狞的次要触手,构成一团又一团的漩涡。这样一定比靠在枕头或棉被
上还要舒适,我想,心跳加速。
猛吞口水的泥,看来有些紧张。明则是先把眉毛抬高,再瞇起眼睛。
明在更使劲磨蹭时,看来仍是非常轻松;反倒是泥,发出类似幼兽的叫声。
此刻明若给予更多刺激,可能不要几分钟,姊姊就会高潮。
而说到惩罚自己的妹妹,泥脑中的手段就只剩下做爱;这并非“脑筋不够灵
活”的表现,却突显出她有多好色。十根手指动不停的我,真想跳出去,狠狠吐
槽她。不过,姊姊已经非常挣扎;像是纪录良好的优等生,正因为自己翻墙离开
学校而紧张到腿软。
我看着泥,猛吞口水。比起让她摆出更尖锐的防卫姿态,像现在这样惊慌失
措,更合我的胃口。而她之所以会陷入正这种情况,是因为先前的口误;我曾试
着忽略,却彻底失败。
该不会,在泥的认知中,和明联手惩罚我是一件非常直得怀念的事?不愧是
姊妹,我想,吸一下鼻子;於同一个屋簷下长大,又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喜好上
是不会差太多的。
看到泥满脸通红,明笑了。她两手轻搔泥的屁股,说:“等一下,你陪陪我
吧”。
张大嘴巴的我,握紧双拳。泥吞下一大口口水,说:“可是明今早已经──”。
“对孕妇来说,适度的运动也是很重要的”。双眼半睁的明,强调:“再说,
这里又非常的安定”。说完,她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等泥低头,就移动
位於肚脐两侧的手掌;食指对食指,大拇指对大拇指;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爱心
符号。
明这么做,不仅让肚子成为焦点,也强化露的存在感。刹那间,我甚至有种
错觉:好像自己早就把半边脑袋给贴上去,感受到两人份的脉动。
如此简单的诱惑,使泥的主要触手彻底冲血。未及时后退的她,触手末端直
接碰到明的腹股沟。
接着,泥又因为紧张而夹紧屁股;与挺腰的动作一起,脉动极为强烈的主要
触手,就这么直接戳击到明的肚子下缘。
在那当下,我不怎么紧张;不过是触手末端,嫩得很;且一开始就有段距离,
就算动作有些失控,也有足够的缓冲。实际上的感觉,大概和舌头使劲舔过差不
多。
从明的反应来看,不仅没造成伤害,也未有任何不适。看来非常慌乱的泥,
赶紧开口:“抱歉”。
明按着她的肩膀,说:“别那么说”。
一直要等到明再次笑出声,姊姊才停止出汗。
好奇怪啊,我想,头略往左歪;有件事,我一直不解:怎么露现在就不抗议
了?所以,她是真的会看对象;即便隔着肚子,也不认为泥正在威胁明或她。
姊姊当然是好人,这我没意见;论内在,我绝对不如她;这一点,大家都知
道。可竟然连未出生的婴儿,都不觉得我是个好东西。
嗯──我当然没忘:露是触手生物,还是我们的前辈;她不是真正的婴儿,
只是暂时藉着退化来重生。可我一旦开始往那边想──哪怕只有一咪咪的可能性
──,脸上的血色也会迅速减少。
几年后,我和明的孩子,或是明和姊姊的孩子,又会怎么看待我呢?正当我
试着想像遥远的未来,并为此而感到越来越消沉的时候,泥有更多动作了;她抓
着明的手,说:“明要是不排斥的话,把丝也叫来吧”。
张大嘴巴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看着泥,问:“你这么提议,
是为了我、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都有”。泥马上回,语气和表情皆正经;挺起胸膛的她,呼吸有些急促。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或间接的承认不少事,姊姊真了不起。鼓起勇气的
她,看来更为可口;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把自己和喂养者之间的关系给彻底修补。
“不愧是被我和明看上的女人”。我说,双手於下巴前紧握。
相较之下,老想着要玩心机的我,实在是不够乾脆。
打从一开始,蜜就提醒过我们:“诚实”是维持感情的基础。说起这方面的
经营,姊姊真是比我要成功太多了。
至少比较有情调,我想,在心理偷偷叹一口气。
明很快点头,还提议要在外头做。无奈的是,气象预报说午前会有一阵大雨。
“就在肉室里做吧”。泥说,触手裙上的血管浮突。点一下头的明,开口:
“不仅更有气氛,清洁也能顾及到”。
选在公园等地方,主要是因为新鲜感。不仅看得到天空,还闻得到青草的香
气;只要注意阳光和蚊虫,像这样贴近大自然,真的会让人等不及要结合。
听起来不太文明,我想,瞇起眼睛;不仅不像个正经的大人,还表现得像个
野生动物。不过,以上都很符合蜜的喜好;只要领袖喜欢的,明自然会希望我们
都体验看看。
就算没拿出来讨论,明的潜意识也会贴近相关选项;在根本上就极为重视,
还会考量到公平性;这不仅是喂养者的义务,也是爱人自然会有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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