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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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2/2)

    “简单,数桶火油加硝石,将它给炸了个稀巴烂。”

    “炸了。”东君抚掌,“太好了!此山洞害人不浅,毁人无数,炸了好,炸它个稀巴烂,正好一了百了。”

    东君兀自兴奋完,又歪脖子看着豫郡王:“所以,那个吴秋山也是你的人咯?”

    “我的人谈不上,准确的说他是清伦找到的人。”豫郡王悠闲答。

    东君:“?”

    豫郡王:“年初,清伦和他小妹相识后,便知道了吴秋山的存在。说来也巧,吴秋山竟然是吴道师的大徒弟,而且还擅长百机之术,也正正是小王所需之人才。于是,小王便将他也纳入了我的计划当中。”

    东君长长的“哦”了一声,“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他是王爷的人。”

    “嘿嘿,”豫郡王浅笑两声,“本色出演,天衣无缝。”

    “所以,永王父子设置在广云洞里的机关,也是他将之破解,又再重新改造布局,只等着我们去钻,对吗?”

    豫郡王继续浅笑默认。

    东君重重叹了口气,“王爷布得一手好棋,我还在洞里教吴秋山如何破除机关呢。如今想来,还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自不量力啊!”

    见东君连声叹息,豫郡王哑然失笑,“九歌,你没有班门弄斧。因为,那道藤蔓屏障的机关,是我画好设计图,吩咐吴秋山设下的。所以,他只管设,但他因不懂棋道,倒是真的不会解。”

    “所以呢?”东君眼中有火苗的苗头。

    “所以,那是小王专为你而设。”豫郡王笑容巨滑。

    东君:“……”

    她忍不住吐槽,“有病?设下一道连吴秋山都解不了的机关,万一我也解不开呢?你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小小机关,根本就难不住玉九歌的,不是吗?”豫郡王好整以暇。

    东君:“……”也是的。可是,他怎么就如此信任我呢?

    不对,不是信任,这货是时时刻刻的都在考验我,为难我啊。

    上一辈子,他定是和我有仇来着,哼!

    但是,看在他日行一善,一边步步为营的完成了计划,一边又随手毁了广云洞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东君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她挤出一些笑意,“王爷,现下无任何事情了,那小女子就恕不奉陪了。”

    豫郡王望着她削瘦的背影,稳稳答:“你好生歇息,来日方长。”

    入夜。

    东君睡得正沉,有人推门而入。

    除了豫郡王外,另一个是儒衣飘飘的老九江。

    他看着面色驼红,如晕胭脂的榻上人,撇嘴小声问:“她这是饮了多少桃露酒啊!多少功夫才能酿上那么一小壶,你给她当成水饮,白白给糟蹋了不是。”

    豫郡王轻轻抽出东君的右手,摆在榻上,“叔,您就别埋怨了,正事要紧。”

    老九江坐到榻边,将手轻搭在东君的脉上。

    号完右手,再号左手,随即面露惊疑之色。

    但他没有言语,将东君的手放好后,便同豫郡王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九叔,如何了?”

    老九江却上下打量起他来,“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

    豫郡王:“……”

    豫郡王:“我什么也没做啊!就是同她讲了我和东方的过往,还有我的全盘计划。”

    老九江:“没别的了?”

    “没有别的!”豫郡王肯定答。

    老九江挠挠自己的下巴,“我还以为,你同这小女娃在谈情说爱呢?你看她那桃花满面地样子,再看看你自己,也是如此。”

    豫郡王:“……”

    他急急分辩,“不是,什么叫桃花满面,那是因为我们都饮了桃露酒的缘故啊?这都能冤枉我们。再说了,她心中只有东方玉泽,您老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亦或是东方,这有区别吗?”老九江一本正经。

    豫郡王:“……”

    豫郡王:“算了算了,这个暂且不论,重要的是,九歌她的失忆症,是不是好了?”

    “目前看来,应当是好了。但是,却没有好彻底,也难保以后不会再犯。除非……”

    豫郡王:“……”

    沉稳老练如豫郡王,也被老九江的言语急得语无伦次,“什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现在记忆完整,是因为这几日同你呆在一处,聊到的,亲身经历的,都是她多年来一直渴望听到的,甘之如饴的消息。加之无旁人旁事打扰,她便会自然而然地记在心间。

    但是,万一以后到了不同的环境,变数万千,气氛紧张,形势复杂,说不定她一紧张,一烦躁,便不愿再去理张外界琐事,又一心一意的沉浸在她的心事当中,那便是旧病复发之时了。”

    豫郡王:“所以,若要彻底根除她的病症,除非是……”

    “除非是她能想起当年的真相,又或是有人解开当年的真相,让她彻底解开多年的心结,也方才能走出悲重往事,从而彻底痊愈。”

    豫郡王轻轻道:“我的计划,同九叔的方法,不谋而合。”

    “既如此,你小子就放心大胆的去干吧,叔撑着你。”

    老九江说完就往外走,豫郡王拉着他,似笑非笑,“叔匆匆而来,又要急急而去,就不等明早见九歌一面吗?”

    老九江甩甩长袖,作势要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告诉九歌,我舍不得桃露酒给她饮,我至于偷偷摸摸的来去吗?”

    豫郡王撅嘴扮实诚:“叔,这能怪我吗?孔圣人曰,内不欺己,外不欺人——叔,叔,这就走了?您老走慢一些,天黑路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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