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娘,你别急,把话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年轻的书生看起来脾气不错,也挺有耐心,一字一句慢慢对他娘说道。
也许是儿子的到来让她有了勇气,她颤抖着伸出右手,掌心托着一个素色的荷包,里面鼓鼓囊囊的,看形状就知道里面装的应该是小元宝,而且数量还不少。
“这、这是今天早上我买菜的时候捡到的荷包,当时我还问了是谁掉了钱,可是没人应我,我就觉得、觉得······”她的脸上带着羞愧,有些说不下去了。
“你就觉得既然这是没主儿的东西,被你捡到了就是你的机缘,所以你就把它据为己有了,对吗?”赵暖晴补充道。
“是······”大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娘,”那书生叫了一声,又问道:“之后呢?”
“之后、之后,”那大娘转头看了之前卖身葬父的女子一眼,“她就找上了我,说我刚才做的事情她都看到了,要是······要是我不按她说的做的话,就要、就要对大家说我是······是小偷,偷······偷了她的钱。”
“你胡说,”那女人反驳道,又摆出了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我说的是真的,儿子,我这次没撒谎,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大娘听女人不但不承认她做的事情,还反咬一口说是她冤枉她,一下子就慌了,抓着书生的袖子,连声说道。
“娘,娘,你先冷静。”那书生努力把他娘安抚住,然后转头看向赵暖晴和霍启明夫妻,对他们拱了拱手,“无论如何今天的事情家母都给贤伉俪添麻烦了,不过学生有一事不明,能否请尊夫人替我解惑。”
赵暖晴听了他这文绉绉的话就想起鸡皮疙瘩,连忙拽了拽霍启明的袖子,让他去问那书生想知道什么,自己则躲到了他身后。
霍启明眼里的笑意一闪而逝,转而严肃了脸色,言简意赅的问那书生:“何事?”
“学生想知道,刚才尊夫人是怎么知道家母跟那女子是一伙儿的?”
“这还不简单,”听到他是想问这个,赵暖晴往外站了一步,对他说:“从最一开始引导大家舆论的就是你娘,起先我还真以为她是路见不平,单纯为了这个女人出头呢!可后来我看她的时候,她心虚了。还有刚才,那女人被大家识破了之后,她没有跟大家一样对自己被骗的气愤,反而想着趁乱走掉,可见她心里有鬼。”
“那也不能证明家母跟她是同伙儿啊!”
“确实不能,”赵暖晴点了点头,“可每次你娘要说话之前,都要下意识的看一眼那女人,一次两次算是巧合,次次都如此就不是了吧?”
“可那姑娘不肯承认,尊夫人可有办法?”
赵暖晴和霍启明听了对视一眼,感情刚才那人说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这一刻做铺垫的。
“少年郎,你是不是想多了。那女子想赖上的是我家,如今她的阴谋被识破,已经不可能再进行下去,而我家又没受什么损失,可以说事情进行到现在已经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多此一举呢?”赵暖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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