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竹是跟着俞九卿来的人,穿着打扮也是不俗,县令现在那是一个板上钉钉的戴罪之身,这会儿挨了踢是半个字不敢放,怯弱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县令老爷的风采在。
一旁的俞九卿看了眼俞竹,让人抓了县令,待问清他贪墨的银子后,便要按律法惩戒。
到了天快黑时,县令在重压之下,终于把他贪墨的银子交代清楚了。
数额比俞九卿想像中要大很多,根据县令的交代,他是被调任到晋城的第二年就开始贪了,到现在除去花完的,库房里还摆着整整五十多箱银子和三十八箱黄金。
谁能想到呢,这个并不富饶的都城,竟然被县令贪了这么多银两。
县令贪墨巨大,俞九卿据本朝律法判了她秋后处斩,此时已经被打入大牢,只等到时候吃了断头饭压上刑台。
俞九卿留下代为管辖晋城县令事物的女官后,准备回去京城告知了女皇此时,再调任新的县令过来。
做完了这些,俞九卿没去管名曰要看她处理事务,却早早就开始打瞌睡的俞竹,抬脚就要去客栈。
在俞竹身后的华嫦看到这景象,以为俞九卿是跟她家殿下闹矛盾了,又看睡得很熟好似雷打都不会醒的殿下,无奈一笑,叫醒了俞竹。
俞竹睁开眼只看到俞九卿的背影了,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追了上去。
“阿九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嘛?”
“别是想那位容貌欠佳的沈公子吧?阿九啊,听我的,咱们别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咱回京城好好翻翻各家公子的名录,我就不信了,还能找不出几个容貌过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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