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这事是小事,就是几年前有过不少这种事情发生,贪官贪了朝廷拨上来的银子,偷工减料修筑堤坝,使得堤坝挡不住洪水,一冲就垮,使得百余人丧命。
这些事女皇都记着,今年自是对这件事多关心了些。
到了县衙显出身份后,县令以为俞九卿一行人是为了管事和王家夫妻来的,立马说人已经被关押进牢房了,不日将会去服役三年。
俞九卿对这处置还算满意,没再这上面多说,让县令带她去修筑堤坝的地方。
这回县令是知道俞九卿是为什么来的了,一想到自个儿在上面做的文章,还用这钱购置了不少房产,赎了几个貌美男子回家伺候,县令头上的冷汗冒的更厉害了。
她这心虚的模样一看就是心里有鬼,俞九卿脸色不由冷了下来。
“带路。”
听出俞九卿声音里冷意,县令即使心里再害怕,也不得不带她去修筑堤坝的地方。
半个时辰后,俞九卿看到眼前肉眼可见不结实的堤坝,扫了眼战战兢兢擦着汗的县令,往前走一步,一脚踢在堤坝上。
结果可想而知,堤坝竟是被一脚踢出个大窟窿。
这下子,县令是彻底站不稳了,一下子摔在地上。
“好家伙,这偷工减料得过于凶了吧?”俞竹看到这大窟窿,摇头感叹道。
说着还踢了这贪财的县令两脚,“真是黑心烂肝的,竟然敢贪修堤坝的银子,你知道堤坝有什么闪失,百姓出事,你不止头顶的乌纱帽保不住,连命也要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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