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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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0、你的那些算计,不该用在她身上
    霍庭墨的吻从她额头,慢慢辗转到她的眼睛,低低温温的声音近乎沙哑,“我在下面等了你一晚上,陆听酒,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呢,嗯?”

    “你跟谁在一起?”

    “别碰我……”

    高烧过后的全身虚弱无力,再加上心脏极致的痛感,让陆听酒整个难受到了极致。

    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难受。

    从身到心的难受。

    陆听酒整张脸蛋,惨白到了极致。甚至因为难受,眼尾微微泛起了红。

    陆祁临和淮止,从小哪曾见过陆听酒这个样子,瞬间揪住了心。

    “霍庭墨。”

    霍庭墨的行为,逼得陆祁临寒厉出声,“你先把岁岁放开,你没看见她难受?”

    说着。

    陆祁临坐在床边,就想让陆听酒靠在自己怀里。

    “我带她离开。”

    陆祁临刚一有动作,霍庭墨的手就落在了陆听酒的腿弯处,想要抱她起身离开。

    但下一秒。

    淮止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淡淡的道,“她不愿意。”

    如果岁岁要跟霍庭墨走,他不拦。

    但前提是,她自己愿意。

    淮止从不逼迫陆听酒做任何事情。

    同样,淮止也不允许其他人,逼迫陆听酒做任何事。

    霍庭墨侧开了淮止的手,对于他的话也置若罔闻,“她离不开我。”

    他的话音一落。

    淮止的手忽地僵了僵。

    陆祁临也蓦地目光锐利的看向他。

    要不是霍庭墨现在抱着陆听酒,陆祁临估计早就一拳砸过去了。

    “我哪也不去。”

    陆听酒全身都没有力气,甚至有种难受想吐的感觉,低低轻轻的道。

    “不要……”

    “不要……你碰我……”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陆听酒提了好几次气才断断续续的说出口。

    淮止心底压了又压,还是没忍住那股心疼,凛冽出声,“她昨晚发了高烧,才醒来又……”

    才醒来心脏又疼成那个样子。

    淮止疼惜的眼神,落在陆听酒苍白如纸的脸上,声音低了下去,“你就不能……多顺着她……”

    多顺着她。

    那原本,应该是他的岁岁。

    霍庭墨低眸,看着陆听酒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也察觉她推开他明显都没什么力道。

    “你出去。”

    霍庭墨淡淡的道。

    他可以放开她,但前提是淮止出去。

    霍庭墨忌惮淮止。

    甚至如果有可能,他想让陆听酒这一辈子都不再见淮止。

    静了几秒。

    淮止落在陆听酒脸上的目光,未曾移开分毫,“我就在外面。”

    说完之后。

    淮止应该是要离开的。

    但安静了好一会儿。

    淮止也没有移动分毫。

    霍庭墨看向他,声音冷淡,“还不出去?”

    淮止又定定的看了陆听酒好几秒,眼睑才微微敛了敛。

    “她让我们不要告诉其他人。”她想保你。

    “霍庭墨,我知道你权势滔天,身份尊贵。但岁岁也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

    你的那些算计,不该用在她身上。

    他藏在心底,奉在心尖上的人,不应该被伤害。

    ……

    淮止出去后。

    卧室内安静一片。

    “把她给我吧。”

    陆祁临忽地出声。

    霍庭墨手下未松分毫。

    但他一低眸,对上陆听酒眉眼间不明显,但还是有的厌烦时。

    目光微微滞了滞。

    ……

    陆祁临从霍庭墨怀中,将陆听酒揽进自己怀里,手下轻轻紧了几分。

    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疼惜,“哪里难受,给哥哥说。”

    陆听酒靠在陆祁临怀里,没说话。整个身体却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安静半晌后。

    陆听酒眼底虚无,似乎是放空了。伸手抚上自己的心脏,不自知的低声喃喃,“我想挖掉这颗心脏……挖掉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再痛了……”

    “岁岁……”

    “没有十年。”

    霍庭墨半跪在陆听酒身侧,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握住她的手。

    “没有十年,酒酒。”

    霍庭墨对上她的眼睛,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只剩下十年的时间。”

    陆听酒眉眼敛着,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心里轻轻地抽了出来。

    几乎是那瞬间。

    霍庭墨眼底沉冽了下来,只是语调依旧平静无澜得没有任何起伏。

    “你信他不信我?”

    陆听酒脸色依旧苍白,只是也没什么情绪了。

    低低淡淡的道,“他不会拿我的命开玩笑。”

    更何况。

    她这两天,把以前没有经历过的痛,全都承受了。

    果然,都是要还的。

    陆听酒温温静静的声音响起,“我们分手了,霍庭墨。”

    “请柬还没有发出去,婚礼取消也还来得及。原本我只是觉得,你想娶,我就嫁了。但现在我不想嫁了。”

    陆听酒看着他的眼睛,淡淡静静的音,“不过你放心,我之前说过的,不嫁你,我也不会嫁给其他人。”

    “而且。索性还有十年的时间,我也不祸害其他人了。”

    霍庭墨对上她眼底的沉寂,沉寂得像没有任何波澜的死海。

    心底一刺。

    “没有十年,酒酒。”

    霍庭墨沉沉冽冽的道,“我宁愿拿自己的命,来续你的命,也不会让你只有十年的时间。”

    “分手我不接受,婚礼我也不会取消。”

    霍庭墨站了起来,以更深更沉的目光看着她。

    “关于渡陨,你不见淮止,以后心脏都不会痛。”

    陆听酒轻轻的笑,“如果我做不到呢。”

    闻言。

    霍庭墨同样淡声道,似笃定,“淮止不会再见你。”

    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自然有人会比她更爱惜。

    “我让吴姨熬了粥,我给你端进来,你多少喝点。”

    说完之后。

    霍庭墨的目光在陆听酒脸上,停了几秒后,才慢慢的收回来。

    “霍庭墨。”

    陆听酒看着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男人,忽地轻轻出声。

    “你的软肋,是我,对吗?”

    霍庭墨黑眸骤然一震,随即转身的时候。

    陆祁临也低沉出声,“岁岁。”

    原本无力靠在陆祁临怀里的陆听酒,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之后,自己就慢慢的撑着身体起来了。

    她看着男人深黑不见底的一双黑眸,语调淡凉得轻描淡写。

    “好像凭借现在我离不开你这一点,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可以当做没听到,只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陆听酒轻轻的笑了笑。

    “除了我离开你,你还怕什么?”

    “酒酒。”

    男人瞳孔微缩,极深极沉的眼神盯着她,低低沉沉的音,“你要是伤自己一分,我自然能让这座城的人为你偿还十分。”

    陆听酒眼底笑意更深了,但不带任何温度。

    “可从始至终,不是你伤我最深吗?”

    男人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微顿几秒。

    陆听酒淡淡静静的声音,就落了下来。

    “不用等到两个月后,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的协议结束。”

    “你跟我,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陆听酒也没再看他,“以后我在的地方,不想看见你。”

    话音一落。

    陆听酒的手就忍不住的攥紧了。

    霍庭墨知道她素来冷情。

    但还是没想到,她能够冷情到这种地步。

    霍庭墨眼底的墨色更深了,似乎浓稠到了极致。

    但他也只是淡淡的道,“协议原本我也没放在眼里,那只不过是接近你的一个途径。”

    “但我们会结婚。酒酒,这是一个笃定的事实。”

    跟她结婚。

    从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认定一生的事情。

    ……

    淮止站在门口。

    并没有走远。

    亲耳听到了霍庭墨说的所有话。

    【我们会结婚。】

    几乎是有那么一瞬间,淮止羡慕他能够光明正大的说出这几个字。

    霍庭墨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要跟岁岁结婚。

    但他不能。

    他连提都不能提。

    从来都只有岁岁选择他,而不是他能要她。

    岁岁的选择,就是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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