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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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酒酒,乖,吐出来
    ……

    外面走廊。

    容祁瑾看着身旁俊美清冽的男人,“她好像对涟詹很不满。”

    也得亏霍庭墨今天在这,否则以贺涟詹的性子,陆听酒不一定讨得了好。

    认识了十几年就这点好处,容祁瑾一句话,霍庭墨就知道他全部的意思。

    淡声道,“不满很正常,没有怨恨就很不错了。”

    上次贺涟詹拿枪对着陆听酒的大哥,估计她就不是很愿意看到他。

    再加上这次……

    “那东西,是你给他的?”

    霍庭墨语调波澜不惊。

    贺涟詹可能有,但没有容祁瑾擅长。

    静了静。

    容祁瑾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说,人或者心,你总要得到一个。”

    其实。

    贺涟詹的原话是:陆京远不是挺宝贝他那妹妹,用他最宝贵的东西来替他偿还,也不算亏。

    再加上后来。

    贺涟詹对陆氏出手了。

    不算动摇了陆氏的根基,但也得让陆氏的元气伤一伤。

    只不过。

    贺涟詹才刚动手,就以陆京远搬出陆听酒的名声结束。

    陆京远倒是老谋深算,知道贺涟詹忌惮什么,不费一兵一卒。

    也是这个时候。

    贺涟詹才知道,原来陆家三兄弟在陆氏加起来的股份,还没有陆听酒一个人多。

    所以。

    陆听酒买下云城最古老繁华的那条街,并且为改名归墨里的做法,也不是很令人惊讶了。

    说到这。

    容祁瑾又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句。

    “你知道前天晚上,她花了77亿,搬空了整个拍卖会?”

    霍庭墨抬眼看他。

    容祁瑾眉宇清隽,温淡轻笑,“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是拿来哄人的。”

    “原本今天会走完手续。”

    今天。

    今天陆听酒睡了整整一天。

    霍庭墨一贯波澜不惊的脸色,终是微变了变。

    刚好这个时候。

    给陆听酒检查的女医生出来了。

    “容院长。”

    医生出来后看了一眼容祁瑾,就稍稍的低下了头。

    “那位小姐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体底子不太好,有点体虚。后面两三天注意……注意一下,不要再……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在气场蓦地无声而强烈的情况下。

    医生战战兢兢的,总算是把一句话完完整整的说完了。

    她只能通过看里面那人的两三秒里,推测假设出来。

    不过。

    她的身体状况,应该跟自己说的,差不多的。

    里面那人的脸色,也不像是身体很好的样子。

    听完之后。

    霍庭墨眉头微皱了皱,“身体底子不太好?”

    霍庭墨一开口,声音下意识的沉了几分。

    医生的身体,瞬间就控制不住的微微打颤,“应该是小时候的什么原因造成的……造成……”

    “好了。”

    一旁的容祁瑾适时开口,缓解了医生的紧张,“不是说她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后面好好调养就好了。”

    霍庭墨冷峻的眉宇间,覆着淡淡的阴郁,甚至有愈发加深的趋势。

    “那后面调养她身体的事情,就交给你来。”

    说完之后。

    霍庭墨就转身进了卧室。

    本来他等在外面,也只是等医生的一个检查结果。

    ……

    霍庭墨进去之后。

    容祁瑾淡淡的扫了一眼一旁的医生。

    “容院长……”

    “她有没有问你要什么药?”

    “……”

    “你给了?”容祁瑾又淡声问了一句。

    “她……她自己找的。”

    医生略微忐忑的说道。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床上那人就已经搜了她的医药箱。

    容祁瑾淡淡静静的,盯着他看了几秒。

    而后才波澜不惊的,落下一句。

    “明天不用来医院了。”

    ……

    霍庭墨进去的时候。

    陆听酒还是半靠在床头,手上拿着杯温水正在小口的喝。

    霍庭墨走过去,伸手覆在杯壁外面,试了一下温度。

    皱了下清冽的眉,嗓音低沉温和,“有点冷了,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话音落下的时候。

    霍庭墨就从陆听酒的手里,取走了水杯。

    重新给她倒了一杯。

    陆听酒看着他的动作。

    其实没有冷。

    只是有点温温的。

    而霍庭墨转过身来,正准备把手里的水杯递给陆听酒。

    视线在不经意间触及到某一处时。

    霍庭墨浑身的血液,瞬间凝住。

    “那是什么?”

    陆听酒没看,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抬眼看他的时候。

    陆听酒先看到了他紧紧握住水杯的手指,用力到指骨微微泛白。

    “你轻点,别把水杯捏碎……”

    陆听酒的话还没没有说完。

    “砰”的一声。

    整只水杯在霍庭墨手中,不堪受力,生生被捏碎。

    “酒酒。”

    霍庭墨语气得很深很急,但听出来是刻意压制之后的温和。

    对上他的深深沉沉似不见底的眼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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