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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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你这样的恶毒,你淮止哥哥知道吗?(2/2)
    或许他都记不清,自己做了这样的一件事情。

    但是,却被沈母记在了心里。

    甚至到死的时候,还是心心念念着那个男人的背影。

    ……

    从那次过后。

    沈母为了见他一面,渐渐走上不归路。

    她从各个渠道,去打听那个男人的消息。

    甚至为此,辗转于各个男人之间。

    只要他们,能够提供给她一点,那个男人的消息。

    但实际上,霍家家主出现的场所,他们连进都进不去。

    甚至,有的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最后。

    还是她一个被富二代包了的姐妹,告诉她,那人好像是要离开云城了。

    好像。

    为了好像这两个字,被沈父从其他男人身下抓回来困在家里,就一直没有出去过的沈母。

    第一次。

    自愿用自己的身子,讨好沈父。

    讨好她名义上的另一半。

    她伏*在沈父的身*下时,亲眼看着沈父眼冒白光的,倒在了她身上。

    ……

    沈母漱了口无数次的口,化了最完美的妆容,穿上她最漂亮的那一套衣服。

    想要再见那个男人一面。

    但,再也没有回来过。

    甚至从始至终,她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

    沈母车祸离开后。

    沈父还是去找了那个男人几次,但他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

    后来。

    沈父沉迷赌博,成年泡于赌场。

    输了没钱时。

    那些人就来砸了沈父的家。

    沈洲彻底没了家。

    但原本,或许他也是没有的。

    也是因此,沈洲渐渐的恨上了那个男人。

    他认为。

    如果当年那个人,可以见他母亲一面。

    跟他母亲说清楚。

    他母亲也不会迷恋他,迷恋到那个地步。

    没有任何的回头路可走。

    他想要让那人破人亡。

    也想叫他,尝尝失去亲人痛苦。

    但他找不到那个男人。

    所以找上了他儿子。

    ——霍庭墨。

    其实刚开始,他不知道霍庭墨心底的人,是陆听酒。

    只是听说。

    薄家当年,和淮家走得最近,其次就是霍家。

    霍家。

    他查到那个男人曾经进过霍家。

    所以,赌了一把。

    但赌对了。

    沈洲看眼前的陆听酒,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霍庭墨曾为她做过什么。

    但这样正好。

    霍庭墨会因为得不到她的爱,在她面前始终如一的战战兢兢。

    同时。

    也会因为陆听酒爱的人不是他,而痛苦一辈子。

    爱而不得的情爱滋味,最是能够折磨一个人。

    生不如死。

    要让霍庭墨生不如死。

    让霍家的所有人,都得到报应。

    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夙愿。

    ……

    “陆听酒。”

    沈洲看着眼前脸蛋微微泛白的女孩,天台的风吹起了她的青丝。

    “其实你要怪,就怪霍家的家主。”

    沈洲沉了声,一字一顿的道:

    “如果当时他的车子肯停下来,下车给那个女人解释清楚,她不会因为追霍家的那位,超速行驶。”

    “也不会心急火燎的,在拐弯处撞上陆太太的车。”

    沈洲不轻不缓的,得出结论。

    “而当年的陆太太,也不会死。”

    陆听酒的脸色,确实是微微泛白的。

    因为天台上吹在脸上的冷风,也因为沈洲说的话。

    但几秒后。

    她看着沈洲,一言难尽的语气,“你从小……就没去检查一下你的脑子?”

    “你不信?”

    沈洲几乎是心瞬间一慌,下意识的道。

    “信?”

    一个单音节的字眼,冷冷的从陆听酒口中吐出。

    “你把你……那位女司机摘得干干净净。”

    陆听酒的声音如天山滴落的雪水,沁着化不开的寒意,“但她才是罪魁祸首。”

    “不管什么原因,但最后造成那样结果的人,是她。”

    “沈洲,我不知道你是眼瞎心盲到哪种地步,才把所有的错推在霍家家主身上。”

    现在的陆听酒看着他,除了最开始知道女司机是他母亲,对他迁怒的恨意之外。剩下的不是恶心就是冷漠。

    “但像你这样的人,从来都是把所有的错怪在别人身上。”

    陆听酒看着他的眼光,一寸寸的变冷,但出口的语调更冷。

    “心里扭曲的人,看什么都是不正常的。说到底,都是她咎由自取……”

    “陆听酒!”

    沈洲狰狞着面容,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就算是这样,当年陆太太的去世,也有一部分霍家的原因。”

    “我就不信,你还能心安理得的和霍庭墨在一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沈洲用的是质问的语调,但陆听酒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质问。

    陆听酒漆黑的一双眼,深冽得厉害。

    “我是不是会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沈洲,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另外,”陆听酒凛凛冽冽染了肃寒的警告声,“你要是因为此,动了伤霍庭墨的心思,我不介意废了你另外一只脚。”

    从沈洲一深一浅的走路姿势。

    陆听酒就看出来了。

    他的右脚算是废了。

    而陆听酒的这句话,像是引起了沈洲身体里最为忌惮恐惧的回忆。

    想起那个男人的狠厉。

    想起那日遭受到的非人的一切。

    也是那个时候。

    他才意识到,那个男人,骨子里——其实是黑的。

    念及此。

    沈洲整个身体,都下意识的颤了一下。

    几秒之后。

    他才慢慢的,朝离他几米远的女孩走去,“陆听酒,你真的以为,霍庭墨如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沉静淡漠?”

    “他就是一个魔鬼,陆听酒。”

    “他骨子里,就是黑暗的。”

    沈洲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混着惧意和恨意说出来的。

    而看着他慢慢走过来的陆听酒,黑白分明的眼里,深静得毫无波澜。

    “沈洲,我说过,你再朝前走一步,后果自负。”

    然而。

    沈洲听见她的话。

    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沈洲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他眼前的的这个人。

    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想要看到她脸上的痛苦,以不断的试探、折磨她为乐。

    所以。

    他问——

    “酒酒,你这样的恶毒,你淮止哥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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