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196、你这样的恶毒,你淮止哥哥知道吗?
    【是我。】

    跟剧组工作人员一样穿着的男人,头上戴着黑色的鸭舌帽。

    被刻意压低了的帽檐下,看不清男人的模样。

    陆听酒眸底才稍一冷。

    身后的男人就好似已经察觉到她的目的,先一步低哑开口,“不要出声,我不伤你。”

    原本,陆听酒就是站在角落里休息。

    而男人的身影立于阴影中,又是跟剧组的工作人员一样的穿着,并不能轻易的被发现。

    听见男人话的陆听酒,微勾了勾唇。

    一个字应下的瞬间。

    陆听酒轻盈的身体快速的向后一侧,几乎是擦着抵在腰间的那把匕首而过。

    而下一秒。

    男人的腰间,同样的被抵住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沈洲。”

    静寂几秒后。

    陆听酒慢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我手里的东西可不长眼,你要是动一下,我不保证它会朝哪开。”

    陆听酒的语调凉漠,但手上的动作却透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原本以为沈洲,会因此而有所收敛。

    但并没有。

    他反而朝陆听酒靠近了几分,嗓音沙哑到极致,“杀一个人,对你来说,是不是很容易?”

    还不等陆听酒说话,沈洲又道,“不是想知道车祸的原因,跟我去天台。”

    别的事情都可以周旋,唯独车祸两个字,让陆听酒彻底定住。

    ……

    现在正是黄昏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下来。

    但整片灰色的雾幕低垂下来,无边无际的天,暗得厉害。

    陆听酒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清冷的一张小脸,在暗淡的天空下,衬托得更为的无情。

    她的声音,更是透着无情过后的冷冽,“你现在是不是能说了——车祸的原因?”

    沈洲对上她的眼神,却冷笑了一下,“不急。”

    说着。

    沈洲脱下了他黑色的口罩,黑色的鸭舌帽。

    沈洲有意的放缓了动作。

    所以整个过程,极其的缓慢和漫长。

    但同时。

    在这整个过程中,沈洲对上陆听酒的深冽的眼神后,就没有再移开过。

    知道他落在贺涟詹手里,不会好过。

    但也并没有想到,会如此的不好过。

    把整张脸露出来的沈洲,廋到了变形。

    像是一副被什么掏空,而身上再没有半点人气的样子。

    迟钝。

    麻木。

    几乎已经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

    特别是他深陷下去的一双眼,像是好几夜都没睡,满眼通红。

    而陆听酒的面无表情,可能比她表现出来的,还要无情。

    所以沈洲看见她清冷的一张脸蛋上,没有任何的波动时,眼底的寒意更深。

    沈洲一深一浅的,慢慢的朝陆听酒走了几步。

    像是瘸了一只腿。

    陆听酒眼底深静无澜,看着他,没动。

    红唇里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你再朝前走一步,后果自负。”

    因为是穿着红色戏服的原因。

    也因为是陆听酒演的剧,已经到了最后收尾的阶段。

    所以。

    陆听酒一身红色宫装,妆容精致,犹如古时候女子大婚的那一天。

    沈洲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是极为陌生的女孩。

    无论他怎么样,都掀不起她眼底的一丝涟漪。

    天台的风,呼啸而过。

    静了半晌。

    沈洲沉沉的盯着陆听酒,“不是说,过了这一年,你就跟我结婚。”

    沈洲的语调,并没有什么起伏,就如同只是在叙述一件被人遗忘了事实。

    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但又好像包含了无数的情绪,只是最后归于平淡。

    结婚。

    陆听酒默了一下这两个字。

    随后,薄唇扬起凉薄至极的笑意,陆听酒的声音沁着如风一样的寒凉,“结婚?”

    “你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

    确实是可笑的。

    沈洲想。

    原本他是那样,轻而易举的可以得到她的。

    “酒酒。”

    他叫她的名字。

    如同最开始那样的温柔。

    也如后来,她说听着恶心之前,叫出来的那般自然。

    “酒酒。”

    沈洲看着她,笑了一下,短促而讽刺,“你觉得,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陆听酒不想听沈洲说这些恶心的话,冷冷的催促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有关我妈咪车祸的事情的?”

    沈洲看着一脸冷漠不耐的陆听酒,脸上也慢慢的收了笑。

    沉寂了很久。

    他才缓缓的道,“撞上去的那位女司机,她是我母亲。”

    虽然早就查出来了,但是听着沈洲亲口说出来。

    陆听酒眼底的神情,还是骤然的冷了下去。

    “那天她是超速行驶,但那不是她自愿的。”

    沈洲说这话的时候,原本像是喉管受伤了般沙哑的声,还是无限制的低了下去。

    “她只是……只是想要去见那个男人一面。”

    ……

    沈洲的父亲,好赌。

    从沈洲懂事的时候,就是如此。

    沈洲的母亲,因此跟他吵过了很多次。

    而沈洲的童年,基本上就是在吵闹声中,度过的。

    偶尔沈母骂得凶了,他父亲也会回顶几句,但从不动手。

    他父亲,从不动手打他母亲。

    沈父忍无可忍的时候,也是把门一摔,自己出去喝闷酒。

    沈母年轻的时候。

    也是她那片区域有名的美人。

    但她从来不洁身自爱好,声名狼藉。

    可是沈父娶了她。

    在明知她已经不干净的时候,娶了她。

    婚后生活不如意。

    但又无法彻底逃离。

    所以沈母在不断的狩猎时,在偶然的一次机会下。

    她看见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就沦陷了。

    沈母习惯于穿梭各大会所,乐于被人狎昵的时候。

    有人司空见惯。

    也有不知情的人,路过时顺手帮一下。

    而当年来云城接人的霍家家主,就是顺手帮了一下的那人。

    年轻时的沈母,喜于做有钱人掌上的玩*物。

    为钱。

    也为她在沈父身上得不到的放纵。

    当她被一群公子哥笑着围在卡座里,泼了满身红酒的时候。

    沈母眼底的迷*欲还没起。

    被偶然经过的霍家家主看见了。

    而他出现时,周围以往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富二代们,瞬间鸦雀无声。

    所以。

    当那个男人,随手递给她一件外套的时候。

    沈母就一下子被他吸引住了。

    因为他俊美的容颜。

    也因为他身上不同于凡人,无声而强大的气场。

    换句话说。

    沈母享受到了——

    金钱和权势,给她带来的那一瞬间的虚荣。

    随手的一件小事而已,霍家家主根本没有在意。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