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点点头,道:“看来这才是真相了。”然后回头看向许二,道:“二当家觉得该当如何处置?”
许二看向江昊,道:“江昊,你觉得他说的如何?”
江昊道:“属下与那王三素未谋面,不知道有仇一说从何而起,还请大当家和二当家明鉴。”
对面那人忙道:“这个小的们确实不知,或者是王三自己有什么想法也未可知。若是如此,那小的们也是被王三骗了,还请大当家和二当家明鉴。”
许二点头道:“看来就是这样了,江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江昊看了对面那陈虎一眼,道:“属下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其实江昊心里很清楚,当时在小镇的时候,这个陈虎应该也在,而且那几人肯定是受了他的指使行事,不过现在没有证据,看来许二也是不愿意深究,陈虎也确实得那吴清和吴庆看重,因此再说也就没有了意义。
许二道:“既然如此,你们几人设伏在先,又是蒙面,江昊反击下手过重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竟然存心伏击寨中兄弟,实属恶劣!我看这样,潘又文你回去按照军法来处置这几人、以儆效尤。至于江昊这边,虽然杀了两个人,但事出有因,也就不再追究了。陈虎偏听偏信,今天就不追究了,此后不得再找江昊的后账,知道吗?”
陈虎忙道:“不敢!”
许二看向吴清,道:“大当家觉得这样处置妥当吗?”
吴清道:“就如此吧。”
潘又文则是朝向吴清和许二拱手道:“遵命!”
此时那吴庆起身朝向李大山拱手道:“李兄弟,看来是我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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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不成器,还望江教官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们计较。”
江昊也只好起身抱拳回礼道:“吴屯长言重了。”
许二看了江昊一眼,起身离去。
见许二走了,那吴清黑着脸径自出了议事厅,与吴庆上马先走了,成大力则是看了那陈虎一眼,也自与李大山、江昊等一起离去。
陈虎却是看着江昊等一行人消失的背影,脸色阴沉似水。
“陈队长,”潘又文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扔下一句道:“你那几个手下,也都忒没用了吧?”说罢也自带着执法阁的人扬长而去。
陈虎的脸色更加阴沉。
“队长!”一个手下凑了上来:“难道张大郎和王三就白白死了不成?”
陈虎尚未答话,旁边一个手下就插嘴道:“那能怎么办?这个李大山,还有西二屯的屯长常石,跟那二当家和成大力都是同乡。有他们护着,这姓江的小子却是动不得。”
成大力虽然只是一个屯长,但要论起地位来却是青木寨的大当家许二、二当家吴清之下的第三人。
据说,这成大力在来北山之前曾经跟许二一起在大楚边军中干过,当时许二是队长、成大力是他手下的一个卒长,所以成大力能有那么高的地位,一方面是因为他自己已经是与两位当家齐平的天人期高手、手下西一屯的兵力也是最为精锐、战功最著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跟许二的这种特殊关系。
而西二屯的屯长常石、副屯长李大山跟许二、成大力也是同乡,关系自然也是不一般。加之常石本身作战也是非常凶猛彪悍,又有许二成大力的撑腰,吴清这边的屯长吴庆虽然名义上排位与成大力同为屯长中的第一、又是吴清的堂弟,但却也未必真的敢跟常石翻脸。
吴庆的东一屯,排名犹在成大力的西一屯之上,乃是青木峰的第一屯,但这并非是因为东一屯的战力最高、功劳最大,而是因为东一屯乃是吴清的老班底,而吴清、吴庆兄弟两个上山还在许二和成大力之前、资格很老的缘故。
尽管许二得到了青木峰大半义军的拥戴,但对于吴庆依然是十分尊重,所以东一屯的实力虽然较之西一屯稍差,但排位依然在第一名。而陈虎本人乃是吴庆的心腹,他的这个骑队在整个青木峰上战斗力也是排在前面的、此前又是除了两位当家的亲兵队之外唯一的一个骑兵队,就算李大山有成大力撑腰,也未必能把陈虎怎么样。在陈虎看来,这个江昊不过就是一个刚刚从海西草原跑出来的逃奴罢了,难道为了他就要坏了一个精锐的骑队吗?
要知道,能做骑队队长,不但需要精通骑射、还得会训练士兵的骑射技能、以及精通骑兵战术才行,不是谁都做得了的。何况,这个骑队的官兵大都是陈虎的心腹,如果真要问罪于陈虎,那么这个队就未必保得住了,甚至还会因此搞坏了与吴庆的关系。
就这一点,江昊虽然已经是西营的骑兵教官了,但他的手下却是没有一兵一卒,却是无法与陈虎相比。
所以,陈虎冷笑一声,道:“常石怎么了?成大力又怎么了?难道她们真的能保得住一个小小的逃奴?张大郎和王三不会白死,咱们走着瞧吧!”
作为山寨中的一名成员,江昊自然不可能一直躲在山上,而是必须要经常下山执行任务,或者去猎杀凶兽。而下山之时,大部分情况下都不太可能是大队行动,最多就是一个小队,甚至经常就是独自一个人而已。
所以,作为一名拥有百余名凶悍心腹手下的骑兵队长,陈虎要想在山下截杀江昊,机会多的是。
再说,有执法阁的偏袒,只要江昊有一点把柄被抓住,那么就算是成大力和常石也是无法包庇于他。而陈虎就算是杀了江昊,只要不留下明显的证据,潘又文依然还是会袒护他的,对方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的几名手下立刻就心领神会,于是也一齐冷笑了起来。
冷笑声中,这几人也一齐上马、扬长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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