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成大力带着李大山和江昊来到了主寨之中二当家许二的住处,进了门就是一番血泪地控诉。
许二听了三人的禀告之后,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去议事厅,我与大当家一起来审一审这个案子。”
当下许二带着十几名亲兵,以及成大力等三人,策马直入三道门、径奔议事厅而来。
议事厅的大门外,老黄等几人已经等在了那里,那大门前也是有士兵把守的,不过见是许二就不敢阻拦,当下许二等人进了大门,就见那议事厅门前的阶下,那东一屯的屯长吴庆、执法阁阁主潘又文以及吴庆手下的骑兵队队长陈虎等人已经在了,他们的身后跟着一行人,其中有执法阁的人,再就是陈虎的几个手下。
在阶下的地上,还放着两具盖着白布的尸首。
虽然看不清尸首的长相,不过江昊从那身量上不难看出就是被自己所杀的那两人。
下一刻,大当家吴清走了进来,跟许二、成大力打个招呼,就一起走进了大厅。随后,其他相关人等也都进了大厅,两位当家坐在正面上首,潘又文、吴庆坐在了东首,成大力、李大山则是坐在了对面的西首。
至于江昊却是在这议事厅上没有座位,只能是站在李大山的身后。
这边刚刚落座,就见那大当家吴清沉着脸道:“叫那几个当事人都进来!”
一名亲兵在门外招呼一声,就见陈虎和他的几名手下鱼贯走了进来,在东首座位的后面站定。现在那几人都没有蒙面,不过江昊还是一眼就认出正是伏击自己的那几人。
再看那上面坐着的吴清,却是一个是个体态微胖的中年男子。至于那个吴庆,却是身形削瘦高挑、脸色阴郁,与他堂兄长得并不相像。至于那个陈虎,这是江昊第一次认真看,却是一个长着一张满是横肉、形象凶恶的大方脸的彪形大汉。
“你就是江昊?”当下吴清看向江昊,开言问道。
“不错!”江昊道:“属下便是江昊。”
吴清点点头,看向潘又文道:“潘阁主,你先把事情说一遍。”
潘又文站起身来,道:“禀告大当家和二当家,是东一屯骑兵队的队长陈虎带着这几个人前来执法阁首告,说是西营骑兵教官的江昊无故杀了他们的两个人,因此属下便去拿这江昊欲待问话,孰料被西二屯李副屯长阻挠,然后属下请了吴屯长带兵协助执法,却惊动了东一屯成屯长,成屯长说不相信执法阁的公正性,非要来惊动两位当家。”
吴清点点头,看向江昊:“现在陈虎状告于你,说你无故杀了他的两个手下,你老实回答,有这事吗?”
江昊道:“属下在不久前确实杀了两个人,不过当时是他们伙同这几人在头道门和二道门之间的山道上伏击于我,因为他们当时都蒙着面,所以属下并不清楚杀的是什么人。”
“你胡说!”对面的那陈虎当即就跳了起来:“我的人怎么可能在山寨里还蒙着面劫道?分明就是你在小镇里看上了王三兄弟的药材,所以随后在山道上设伏偷袭于他,然后在其他几人追赶你时又开弓射死了张大郎兄弟,现在到了大当家和二当家的面前,你还敢反咬一口、巧言抵赖?”
江昊当即冷笑一声,道:“你说我是在山道上设伏偷袭,但请问你去那山道的事发地点看过没有?方才李副屯长他们可是去踏勘了现场。我就想问,到底是我一个人伏击他们那么多人的,还是他们一伙人伏击我的?”
“这,……!”那陈虎被江昊一句话问住,憋得满脸通红。
“还有,你说我看上了那个王三的药材,到底是什么药材?他当时在小镇里是跟哪家买的?”江昊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陈虎无奈,只好回身看向那五人,而那五人却是面面相觑、一个都答不上来!
江昊看向对面的潘又文:“敢问潘阁主,有否派人勘察过现场?有否验过那王三的尸体,他的身上是否有什么药材?”
“这个,尚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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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勘察查验。”潘又文只好沉着脸道。
这时二当家许二忽然喝道:“你这个执法阁主怎么当的?现在就去勘察查验!”
潘又文怔了一下,不过看见许二双目凛然地盯着自己,于是只好一挥手,门外几个执法阁的人应了一声就要走,李大山道:“我不信执法阁!老赖,你带几个人一起去!”
赖子声答应一声,带人跟着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帮人从外面回来,再将那王三的尸体检查了一遍,走进大厅禀告道:“禀告大当家和二当家,没有在王三的身上发现任何药材和丹药。至于现场勘察的结果,道边山林中有多人的脚印,应该可以断定伏击的并非一人。”
江昊看向陈虎和他身后的五人,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许二见状,心中早已有了定见,当下看向那吴清,道:“大当家,你怎么看?”
此时那吴清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沉吟了一下,看向江昊问道:“之前都是陈虎他们所说的情形,你对经过有什么不同的说法?你们之间到底为何会发生战斗?”
江昊道:“我认为是这几人在小镇里看见了我的钱财和药材,或许还有我的马,所以他们在那山道上设伏要杀了我夺取我的钱财、药材和马匹。当时我不得不起而反抗,由于对方都蒙着面,而且都是下了杀手,所以我没有觉得他们是寨里的兄弟,所以就没有留手。”
这一下,那五人的脸色都已经吓得煞白。吴清看了,心中也已经明白,有心回护,但无奈又当着许二的面,只好沉下脸来喝问道:“你们几个狗才!老实给我招来!”
那五人顿时都吓得跪在了地上,不过其中有一人似是有些急智,当下道:“回禀大当家和二当家,小的几人确实是去埋伏了他,不过并非是贪图他的钱财马匹,而是因为王三兄弟说之前与他有仇,所以让我们帮着去教训他一顿,并未有杀人的打算。谁知这小子……他下手真狠,竟然一剑便将王三兄弟开了膛,然后纵马便要逃走,是张大郎见王三兄弟遭了毒手、不肯放他走,在后追赶,被他一箭射死。此情属实,小的不敢撒谎。”
吴清怒喝道:“那你们之前如何敢说谎?”
那人道:“是小的们想差了,只因为是我们埋伏于他、于理有亏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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