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耳男也问:“师兄你不尝尝?”
邋遢男说:“问你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都不尝,我怎么敢吃独食?”
无眉男说:“要是你五师弟也尝,你就不是吃独食了。”
无耳男立即表态,说:“我以大师兄和二师兄马首是瞻,一切向他们看齐。”
大师兄二师兄笑了,说:“我们老了,三位师弟请便,我们两把老骨头,能喝点小酒就是师父的恩惠了。”他们对江南来的小家碧玉也好,剑舍来的母老虎也好,都无动于衷。
邋遢男也不敢乱来,陪师兄弟们喝酒,喝得心不在焉,不知其味。无耳男看到他坐立不安,问:“三师兄,你和湘钦门都怎么玩,教教我们嘛。”
邋遢男说:“这还用教?大家都是无师自通,你想玩?楼上那些姑娘会教你。”无耳男也没说他想玩,他不敢说啊,师兄们都正襟危坐,喝酒都不大口。跟书生一样,实则是老头。邋遢男朝跑堂的挥手,跑堂的笑嘻嘻跑过来,“阔爷,有什么吩咐?”
邋遢男说:“给我两个师弟找两个姑娘,出门时我承诺要包他们开心的,他们今天要是不开心,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让你跑堂跑不成。”
跑堂的点头说:“包在我身上。”他朝楼上挥手,一排姑娘就下楼来。
无眉男说:“师兄,你来真的啊?”
邋遢男说:“怎么?你怕了?你师兄不会害你,大胆地去吧。”
无眉男看着无耳男,两人都不动。青楼的姑娘们像是轻功了得的武林高手,转眼已经来到他们跟前。
大师兄和二师兄说:“去吧,不要让人家久等,做生意的都不容易。”
无耳男和无眉男就不客气了,起身带两位小家碧玉的姑娘上楼去,邋遢男咽一杯酒。这时在大堂里的湘钦门的汉子们就过来了,说:“大侠,你今日改吃素了吗?”
邋遢男说:“我今天陪师兄喝酒,不干那事!”他口是心非的语调让人听了想笑。
湘钦门的汉子说:“那真可惜了,新来的不错。”
邋遢男又咽了一杯酒,大师兄和二师兄说:“快滚吧,我们喝酒不要你陪,哪有到青楼喝酒还找男人陪的,快快滚吧。”
邋遢男得令,喜笑颜开,站起来给两位师兄作揖,说:“多谢师兄体谅。”他跟着湘钦门的上楼去。
涣群门的就这样,不止来了一天,天天来,邋遢男都说他师父良心发现,大发慈悲,老天开眼,跟了师父几十年,这一次他出手最阔气,每天都是几百两,邋遢男发现自己怎么都花不完。正如跑堂的所说,邋遢男真的阔了。
他们就这么疯玩,他师父已经派陈观、陈怀寿护送至殊回剑舍,至殊如意拿到贞利剑,一路满心欢喜。涣群门的人在京畿玩乐求欢,所有门派的爪牙都看到了,王太冲和剑舍掌门也知道了,但他们不知道至殊现在真赶往剑舍,还以为这母老虎这叛徒还在王府。
涣群拳掌门这一招是故伎重演,能不能有效,就看至殊了。陈观虽回剑舍,但不看好至殊,她只不是过是在走他的老路。至殊不这么想,手里有贞利剑,要拿到明太刀就容易得多,如今的贞利剑和以前他师父手里的贞利剑已经大不同。陈怀寿带着两个族人,两个不怎么喜欢飘娼的族人,跟着上剑舍去,他对至殊也不看好,女流之辈,能成什么大事呢?
这个时候,姜秋林已经把地窖打理好了,少年和他师父把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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