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说:“这女的不安好心,你不知他到京畿这段时间有多少人丧命。”
陈圈圈问:“你知道吗?”
陈观迟疑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死了很多,各门派留在京畿的人都快被她赶尽杀绝。”
陈圈圈说:“她急切想要得到涣群门的信任,她没有退路了。”
陈观说:“她找你干什么?你离她远一点。”
陈圈圈说:“这屋子就这么大,我能离她多远?她要拿贞利剑,好像贞利剑是在我手上一样,每一个想要贞利剑的人都会来这找我。我比那老怪物还能吗?”
陈观说:“此人居心叵测,不要招惹她,你就在王府不要出去。”
陈圈圈说:“我也出不去啊,你们在武林上树的敌足够把握碎尸万段一万次。”
陈观尾随至殊,观察她在王府的行为,此人行事太张扬,不是盟友,他自己也要离她远一点。
至殊每天都找那两百岁的老怪物商讨怎么坑害整个武林,老怪物的弟子们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是该有所行动,让武林人士在各地流窜,时间越久越难翻出这些人。
无耳男很反感这个女人每天都来找他师父,他是师父最小的弟子,理应留在师父身边,这女的一来,他就得在门口等着,或者跟邋遢男师兄去青楼里打听消息。那除了咦咦嗯嗯的消息,没有别的什么消息。
涣群门的汉子们都等着他们的带头大哥带他们出去潇洒,至殊不能出王府后,京畿恢复了往日的熙攘,姑娘们恢复了往日的热情。邋遢男是个孝子,每天都要来个师父问安,师父两三句就把他打发走了,有时候一句都不说,扔给他两锭银子,他就爬跑出去。至殊在的时候,他也可以进,他是一个师父在见客他也可以进去见师父的人,拿了银子,他对无耳男说:“师弟,师哥今天发财了,跟哥哥去耍耍?”
无耳男说:“我守着母老虎呢,哪也去不了。”
邋遢男咬一口那一锭银子,没有牙印,是真银,他说:“没福气,等师哥去玩回来跟你说。”
无耳男想不明白,一个六十多岁的人还能逛烟花柳巷,身体真是好。
邋遢男走后,师父叫他进去,师父说:“你们几兄弟一定要出去玩一玩,到京畿这么久,都是窝在王府,不像话。”
无耳男不知道这母老虎给他师父出了什么主意,说:“师父,我是正经人,不跟师兄去玩那些东西,我只要在师父身边就好。”
老怪物说:“几百年的老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你师兄说京畿繁华,是取乐的圣地,到这里不玩一玩就太可惜了。”
无耳男恶狠狠看了至殊一眼,说:“师父不要听着母老虎的谗言,她就想拿到你手里的贞利剑你。”
老怪物说:“你想不想?”
无耳男说:“我是学拳的,拿剑没有用处。”
老怪物说:“我是问你想不想出去玩。”
无耳男想都不用想,就说:“不想!”
他师父呵呵呵地笑了,像是在咳嗽,说:“等你师兄们伤好了,都出去玩玩,让京畿的人都知道你们在京畿。”
无耳男说:“各门派那么多眼线都在京畿,还没抓完呢,徒儿不出去玩。”
老怪物说:“永远抓不玩的,抓人家干什么?他们也是武林中人,以后都是我们要用的。就是要让他们不看到我们还在京畿。”
无耳男说:“师父想要玩障眼法,我知道,师父比屠杀更高明太多了。”
老怪物说:“我一把年纪了玩什么障眼法,快去看看你师兄们伤怎么样了。”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