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临才闭嘴。
师父又笑脸相迎,说:“还是不错的,今天你不是破了他的闪电剑法。好好跟在为师身边学几招,以后你就是真的天下第一。”
至临想,这不能全信,就是他经常吹跟着他就能成天下第一,结果他下山去,就没赢过。
师父接着说:“受伤就好好养伤,这三个月就不要出门了。”至临听出,这是要关他禁闭,哭丧的面具退下,挂上绝望的表情。
师父对至近说:“你师弟都带来什么朋友回山里,带我去认识认识。”
至近屁颠屁颠的跑到前面带路。
掌门推门进去,正见灰衣少年、王聪和云雷刀神围在炭火盘旁取暖温酒。
“呀,小徒能结交几位,真是我们剑舍的荣幸。”掌门先认出人来。
少年一行作揖,说:“承蒙剑舍不嫌弃,打搅贵派。”
至近进来关门,说:“师父认识这几位?”
他师父呵呵笑,说:“这位年稍长者是刀法冠绝的云雷刀神,常年都是在关外活动,能驾临我们剑舍,实属难得。”
刀神谦虚,弱声道:“刀神虚名,是江湖人抬举在下,在老先生面前不敢乱许。”
他师父指着少年,又道:“这位更不得了,跟你那在北山的师叔是同门,一剑打败陈力士的就是他。”
刀神补充说:“还是在只有九成功力的情况下胜的陈力士。”
至近看他年纪轻轻,讶异地问师父:“他真比我师弟还能打?”
师父点点头,说:“英雄出少年,器宇不凡,真是了不起。”
少年说:“不敢当,爱徒天资卓绝,终有一日是武林至巅。”
师父说:“论天资比不上你师兄啊,你们师兄弟俩有十几年没来我们剑舍了吧,他武功修为到哪一步了?”
少年勉强地说:“师兄他已经过世了。”
师父摇摇头,“可惜可惜,五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
少年趁机提出来访目的,“实不相瞒,我是被家师追杀,到此求助于我师叔,请掌门先生成全。”
师父说:“贵派的事我们本不好插手,但来者是客,你就安心住下吧,明日至近带你去见他。”
至近和他师父再寒暄几句就走了。
王聪不满她家公子这么奉承这老头,说:“公子跟他客气就罢,干嘛要拍至临那种人的马屁,这小子就该千刀万剐。”
少年说:“这不是吹嘘,他的天赋是当世最好的,我要有他这样的天赋,当初也不用受宫人宠夫妇的气。”
云雷刀神也说:“没错,这小子天赋是少见,只要肯努力,以后他修为远在陈力士和他师父之上。”
王聪一时无语,只得说:“公子早点休息吧,这几日太辛苦。”
少年只恨自己没那样的天赋,回到房间后,他又拿出卷轴来研究,看看本门武学有什么可以快速上手,快速提高功力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多得很,禁术有一半都是教人在短时间内大涨内力,但都是空中楼阁,经不起打,无不有致命的弱点。
走捷径没有路,只能踏实修行,好好练习风行天上。少年在床上打坐,展开羊皮纸,遵循着师娘的教导,继续修习风行天上。
一个时辰过去,他只是刚过第一成的山头就不知所向,第二成就在眼前,但就是狗咬天无处下嘴。他又展开卷轴,看看有没有辅助修习的良方。
就这样在春宫卷轴上白白耗费两个时辰,四更鸡叫,还练个鬼,蒙头倒睡,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天一亮,陈观就到山门前来叫阵。这次按顺序,得是觉凡上场,可恶那陈观不与他动手,点名要和掌门打,掌门无奈,只好蹒跚来到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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