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大明第五百二十七章岁方秋儒学是不可能完的。
完的最多是孔学和《论语》。
被崇祯柘木胡搅蛮缠的一阵乱说,当时的场面可是一发不可收拾,混乱的很。
崇祯在侍卫们的掩护下,溜出了广场上,群情激奋的人群,立刻就头也不会的到了他们住宿的客栈。
说实在话。
他是被人盯得很紧的,能够跑出来,高弘图和李长庚是出了大力气的。
因为这两人,站在了原地,无动于衷。
“高大人和李大人还没有回来,咱们是不是要报官?”
人没有回来,那就是被留下了,至于王冲说的报官,不远处就有锦衣卫的人看着,能出多大的事情?
不过崇祯对气倒了台上讲学的那个老人,心里还是多少有点过意不去的。
一本书中的几句话,被他随意的歪曲了一下,只从字面来解释,就让人受不了。
那读书的人,肯定是没有读到骨子里去。
文化自信都没有,可以随着被人的话,来改变自己的想法,不是心眼坏了,就是他们也知道,自己说的都不过是骗人骗己的鬼话。
“再等等,这都快中午了,想必快要回来了。”
两个老奸巨猾的人,那是那些读书快要读傻了的书生们,留得下的,估计当时不跑很可能就是觉得留下比较好。
事实上。
高弘图和李长庚,在当时只是震惊于崇祯对《论语》的解释,等到回过神来,想要跑的时候,已经没机会了。
皇上的侍卫,可只管皇上的安危。
平时能够帮上,随便伸手都行,可在早上的那种环境之下,人员混乱。
那还顾得上他们两人。
此时的李长庚被人‘簇拥着’在一家临街的院子,那也去不了。
只有高弘图,似乎和薛国观见过一面,在薛国观醒来之后,就被请进了卧室之中。
卧室里,只有薛国观和高弘图两人。
“别再看我了,你我当年也是同殿为臣,虽然你在京师,我在南京。”
被人盯得头皮发麻,高弘图无奈的叹息一声道。
“今天只是一次意外,话说你不在西安府待着养老,跑到曲阜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薛国观还是没有说话。
就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仿佛要在高弘图的脸上,看出花来。
被看得不自在的高弘图,扭了扭身子,眼神不着痕迹的看向了被关着的门,仿佛能够穿透这扇门,看到院子里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的李长庚。
“外面那人是李长庚吧。”
虽然是问话,却说的很肯定,在昏倒在讲台上面,被人抬回来的时候,走到途中就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高弘图他认识,最近一直都是在跟着皇上东奔西走。
这一点,许多报纸上面都有过刊登。
既然在这里见到了高弘图,另一位一起来的人,也就不难猜到,反正按照年纪大小除了李长庚,也就没谁了。
至于另外一位胡乱解答《论语》的年轻人,他不敢猜测下去。
不中还好说,要是猜中了,那就真的玩玩了。
儒学在退出了科举的舞台之后,影响力虽然依旧强大,可到底不比以前了。
“呃···是的。”
神思不属的高弘图,突然被问起外面的人,想要随便的报一个人名,又觉得不妥,最后还是承认了下来。
“老夫已经老了,也就能在这里教一教学生们。”
薛国观语气莫名。
他离开西安府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躲开以前的同僚,要知道,皇上到了西安府之后,可是征辟了不少的人才的。
几次有人登门拜访,都被他以种种理由推脱。
原因不过是有人传了一句话,说:皇上看着不似人君。
那时的朝廷之中,大臣们传出来的消息,还是很有分量的,可最后的结果就是,看着不似人君的人。
却是把大明给挽救了起来。
也让几乎所有的老百姓,都有了一口饭吃,只是相对的,那些官吏和士绅们就很惨了。
只要手上有命案的。
全部审过之后,连家中的三族之内的人,都会被送往工程队。
抄家啊。
大明什么时候,这么对待过儒生和士绅们?
就算是最早的剥皮填草,也没有牵连三族的做法。
本来他还想着给皇上上书,说是这么做下去,大明会乱的,到时候所有的读书人都不做官了。
整个天下谁来治理?
然而。
事态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皇上没有妥协,儒生和士绅们也没有妥协,不过是皇上把做官的标准,从读书人的身上挪开了而已。
既然读书人不可用。
那就不用了。
最后发现,似乎大明也没有乱,反而正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前行。
这就让他这样读了一辈子四书五经的老人,心里很迷茫了。
再往后,他听到的消息就更加让他心痛,孔家居然因为犯法,全部被送去了工程队,这还得了。
在他呼吁了好多次之后。
只见许多人答应的很大声,说是要去营救,要给皇上上书,要给朝廷写请-愿书。
可到了最后,也没见谁行动了起来。
没奈何之下,他就只能一人跑到曲阜,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到了当地,了解到的东西,就让他再也提不起京师去给孔胤植辩解了。
连当地的老百姓,都恨不得孔胤植去死,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在新建的广场上宣讲儒学,也是因为孔家人的罪行,披露之后,给心中迷茫的那些寻过来儒生们一个坚固的信仰。
经过了长达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相处。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些迷茫的儒生们,除了会读书,真的啥都不会。
让去做事,挣钱养家糊口,都没有人愿意去,觉得是太跌身份。
尽管他也认同是太跌身份,可为了活下去,做点事也是可以的啊。
想着近一年的经历,薛国观心中就唏嘘不已。
对于儒学的领悟,也到了一种顿悟的阶段,他的办法就是通过讲学,让更多的儒生们认识到,儒学面临的困境,从而踏踏实实的做点事情。
可到底是太难了。
许多人宁愿饿肚子,都不愿意去干活,什么原因他还不清楚?
总觉得动嘴皮子才是儒生们该做的,出力气,不都是蛮子和苦力吗?
能和他们的身份相比?
高弘图动了动嘴皮子,没有说话,今早皇上的一番话,可是真的颠覆了他对于《论语》的看法。
他还从没有往那一个角度,这么想过《论语》还能够这么解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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