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说佛典雅音正淫意,描孔雀玉躯作欢喜
却说弘昼且听宝琴回话,可叹这娇娈幼女一片童言悦耳,辨其音色,那乳声
奶音尚未褪尽,说出话来,却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蚀骨。
眼见她两只娇憨童臂,尚正虚握着自己那已经怒马扬龙的下头阳根,抵在她
光洁饱满、稚嫩鲜美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那弯小蹄趾上,此刻动又不便动、停亦
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当真羞耻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小脸蛋上
表情却是几乎又要哭出来,软软告诉,哀声羞语,只在自己怀里求自己「不要怜
惜」、「且乘幼嫩」、「奸了」她,却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弘
昼虽惯常淫玩园中女子,渐渐习惯了颐指气使,本性上却到底是个怜香惜玉的,
听个十几岁正当妙龄,又出落得好似娇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
里都快化成水了,又爱又怜,却也是风月意浓,将个宝琴一把搂过来,紧紧贴着
自己身子,将她小奶儿、小肚腹、小屁股、小蜜穴又磨又揉,将宝琴那通体洁白
的身子上好几处都抠弄出血丝来,口中喘息粗重,手上连绵搓揉,连声道:
「好个乖丫头,都不晓得是你个丫头天性里有这等风流,还是你姐姐嫂子教
养得好。说得那么可怜见得……便是这些回话,抓挠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
别怕。今儿其实是你姐姐一片驯服雅致的好心思,特意安排了你来见本王,本该
成全她……你有处子贞操供奉你子,你子自然欢喜;你有幼女胴体侍奉你
子,你子也欢喜……嗯嗯……漫说你是处子冰清玉洁,身子皮肉又着实稚嫩可
爱,是个男人便想奸玩。便是平常姿色,本王最取的就是一个心字……便是你
『有什么,都给子』的这片心意……天下美女本王还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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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幼胴娇娈本王要
奸玩逞欲也是常事。其实你再长成些只怕更是妩媚……只是你这份小孩子赤诚
心思,既以为『此刻自己最好时』,便一心一意要给你子……倒越发让人爱煞
……」
宝琴听得越发羞臊,却也知道弘昼是赞赏怜爱,可巧弘昼的手指,正探入自
己胯下会阴,美穴与幼菊之间的那片小肉,亦忍不得满腔的酥软激荡,呜咽一声:
「嗯……便是……这个理儿,姐姐教导,琴儿亦没有什么……最好处,就是个幼
嫩,还有个贞洁干净,但求子……摧残就是了。」
若以常理论之,这宝琴着实天香妙色,此刻周身赤裸,要紧处已经是滚红烫
紫,娇音耻啼,软语哀求,又是清香至纯、闺羞冰洁,便是个男人,亦只怕难以
忍耐,就要行云布雨,偏这弘昼却能于一片混沌中忍得片刻清明,一边用指掌依
旧在宝琴身上周身摸玩,一边居然能刻意温存,仿佛是个长辈,搂着幼女侄儿说
故事讲典故一般,竟忽的漫天海际的说道:
「你跟着你姐姐,自然是读书知礼的。不过其实,也不可一味妄信有些子古
人胡言。有些男人,自己粗俗鄙陋不懂风月,便混说女孩子只有贞操一物可持。
其实那天地造化,钟灵奇秀、各有千秋,实在是钟意女儿家,童贞有童贞的好,
风流也有风流的妙;这条缝儿,那要紧耻处固然是人间仙境,其实便是一溜胳膊、
一条腿,一个肚脐儿,一只脚丫儿……只要男人知情识趣的,也是能玩出味儿来
呢……你有什么,就给你子什么;你以为自己身上最好处,就恭敬侍奉子什
么;……你子就都爱玩,不拘只是奸你贞节取乐……那《吠跎戒经》上有个典
故,南方有个唆啰哒岛国,岛上有一洞闻道知觉的孔雀,后来佛陀证道,四海鼓
舞,那孔雀王,至迦楼罗王处,用岛上宝换来神花曼陀罗,供奉我佛,培栽灵
山;孔雀王女,去天池仙境,引一朵绝世无见的琉璃九子雪莲,参佛献礼,妆点
雷音。岛上唯有一只幼雏孔雀,既无宝物,也无修行,无可供奉,自惭形秽,唯
有它自幼,从山中衔来香异果,培栽的一朵无名黄白小花可用。它却拔下自己
的翎毛,裹着那朵小花,虔诚供佛,只愿常伴梵音。释尊却曰:此最得之……这
个典故南海几个佛国人叫做「孔雀咗花」……这孔雀原出自南疆,乃是神鸟,于
那瞿越、天竺、室利佛逝等国原产,我国内颇为难得;那黄白小花,后来命名为
缅栀花,如今南海诸佛国,最以此花为傲,今年大内也贡进来了几盆,回头来
给你们赏玩……」
宝琴哪成想这子如此荒唐,手上依旧在抚弄自己裸体妙处羞所,行那淫辱
女儿之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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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居然能悠悠扬扬说来一段佛典,一时倒也听得痴了,方在琢磨着
那「孔雀咗花」之庄雅妙趣……明明弘昼手掌已经从自己臀瓣上抠弄进去,可怜
自己连一朵稚嫩小菊玉门,都给人如此逗玩了去,却偏偏在那满腹激荡耻辱中,
只有一份说不清的雅致温存。隐隐听懂了弘昼是将自己比作那「咗花献佛」的小
孔雀,满腔都是一片羞惭却也得意感佩,又实在不敢自居,一般呜咽呻吟,一边
咬着下唇回一句:「这……琴儿……怎么敢比……亵渎了佛典呢。」
弘昼却仿佛没听见,依旧道:「今儿白天,你姐姐典雅安排,其实你子远
远瞧着,你穿着那件雀裘赏梅,五彩披霞,用的又是孔雀纹,倒真的跟个小孔雀
似的。你又年幼,又是有这片『有什么好的,都给子』的心意,才想起来这出
典故……其实『孔雀咗花』,说的就是礼尊唯心不唯宝的道理。」
宝琴听得心下说不出五味,其实她也隐隐猜到今儿是姐姐安排自己特意的在
拢翠庵外见子求宠,此刻虽也凄苦,却又着实被弘昼爱怜温存的不堪,但觉胯
下耻处阵阵酸楚,小腹下却是一片女儿求欢之心,她又聪慧,此刻竟是天然里一
点就透,虽是羞声轻音,却也是忍耻淫语回道:「是……那琴儿,便是那只小孔
雀……琴儿有什么……都给子。身子给子,心魂有给了子……小孔雀有花
儿,有翎毛……琴儿亦无宝,只有这么点身子、贞操……都给子,都给…
…一点不留……子说尽兴就是了,凭是疼,是苦,是耻,是辱,便是死……琴
儿都耐得住……子……可要……可要……就进来?」说到最后一句……当真是
自己都耻得难以自持,低头埋在弘昼胸前。
弘昼将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一通揉动,几乎将个小娘儿的骨骼都压出声
响来,喘息粗声道:「好琴儿,好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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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的身子真是香软,再说了,再
说正忍不住就先奸破了……嘘……你也放心,今儿是大年初一,你眼见也快成年
了,奶儿都长得这么有圆,下头都出了毛了,身子虽还小,只怕也禁受得住的,
今儿才不饶你,定要……奸了你个小尤物。用你贞节初血,染个红彤彤的,来取
个新年好彩头呢……还有……便是你的话,本王只管受用喜欢,禁受得住禁受不
住也是你的机缘造化……你只别怕,乖乖侍奉,只是,也别动不动死啊活啊的就
是了。」
这宝琴听得又羞又耻、却也自有一等颇为奇妙「占了头枝」的喜悦,越发在
弘昼的怀抱里,偷偷亲了一口弘昼胸膛,才莺声燕语回道:「是……琴儿晓得了
……」。
弘昼两只手掌,却依旧在宝琴身上要紧处,肆意淫辱指尖,一时摸她口舌、
一时掐她乳尖、一时探她幼阴、一时捏她玉股,却又道:「只莫急……再给本王
玩一会子……便是你姐姐说的,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着呢,哪里就急吼吼的
奸进去糟蹋呢。」
论女儿羞臊贞洁,其实这宝琴半日前还是个从未示人片段风月的童龄闺秀,
此刻却是自褪衣衫,显乳呈阴,微微尝着风月滋味,既然弘昼安慰,下体一片温
存酥软,已是在等着弘昼驾临奸污、糟蹋受用了,只是到底年幼,却听弘昼这话
「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着」,又微微有些不解,忍不住带着疑惑瞧着弘昼。
弘昼得意一笑,接着在她小嫩的贝肉上安然抚摸,仿佛自说自话道:「这里
有三个道理。一则上,你到底太小,无知风月,再好好给本王玩弄会子,身子越
发软些烫些,插进去才得趣,也不至于就太摧残。二则你也懂了,女孩家便是贞
操为重,本王日后自然也要反复用你身子取乐,但是身为童贞处子,玩起来最是
羞辱,别样意趣,你也该珍惜这片刻才是。三则……便是适才说的,乖琴儿脱了
衣裳瞧着,真正是个好孩子,实在是通体无暇,玲珑幼嫩……你的身子,再过几
岁,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此刻之滋味,却是再也难得……本王偏偏爱多玩些花样
呢……」
宝琴虽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弘昼最后明明是赞自己身子却也是明白的,此刻
注定要遭奸受辱,又得弘昼安慰「不至于死的」,反而放了心,身子越发酥觞,
干脆就松了腰肢腿眼,软在弘昼怀里,口里呢呶道:「是……那就请子……尽
兴……再玩琴儿身子……取乐。」却也忍不住童趣好奇,大了胆子竟加了些顽皮
嬉笑声:「就不知……子要怎么玩儿?」
弘昼哈哈大笑,努力忍了忍精关,压制了一下自己满腔就要插入这稚儿,奸
到她红晕倒染的欲望,却从床边那梳妆台上够手可及的几个碟子里,用一根食指
一捻……宝琴眯着眼睛一瞧,却也一愣,原来那几个碟子里都是如同浆汁一般的
各色泥沫,弘昼这手指上捻起来的,隐隐约约瞧着却是粉红色,却有一股子甜香
……她年幼顽皮,虽是失身关头,却也是难掩小孩子好奇心性,才要开口询问,
哪知弘昼的食指就这么大咧咧的伸过来,在自己肚脐之下,阴户之上那一段有些
小小肥美最光洁的腹下皮肉上,深深一点,又是婉转一划……
她但觉那丹田里,最是酸酸痒痒的地方,被男人指尖辱过,按下去,仿佛有
一股子酸涩的汁液要被挤压出来一般,「嘤咛」一声,若非强自忍着,几乎要尿
了出来。自己忍不住低头去看,那一片雪白的小腹上,适才被弘昼虐戏,拔去几
根阴毛,还流过血珠的毛孔处,竟被划了一道粉色的触痕,闪闪发亮,妖娆异常
……虽是下头美穴张,贝肉娇媚,瞧着淫意非常,但是竟也煞是好看。
「子……嘻嘻……这是做什么?」她减了惧怕心,却是怕痒,忍不住扭了
扭臀胯,却到底不敢躲闪,只好依旧乖乖的挺着小肚子,将自己的要紧蜜处依旧
呈在这里任凭弘昼淫玩,口里却忍不住问一句。
弘昼得意一笑,见她这般可爱光景,奸污归奸污,淫玩归淫玩,倒也跟个长
辈指点晚辈侄女一般,且道:「这是你子的奴才勒克什,做了统领的,从江南
带来的好东西,其实是画画的颜料泥,色泽却和那一般的颜料颇为不同,如月似
云、色泽天然,却都是照着稀奇配方研制,说到底竟然是可以吃的……」
宝琴听得也一愣,忍不住嗅着鼻子闻一闻,果然自己的下体上,那一抹粉红
色指痕,自有一股天然清香。却听弘昼又道:「实在是个稀罕物,一共十二色,
胭脂红、姜末橙、焦糖赭、甜菜绿、柠檬黄、芝麻墨、松子烟、桑葚蓝、樱桃粉、
珍珠白、茶叶青、麦芽金……还有个好名字,叫『风月妍』……」
宝琴虽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养,又是耳濡目染,心里头最是个锦绣的,忍
不住跟着呢喃一声「风月妍……」未免也赞是好名字。却听弘昼还是道:「这玩
意可金贵了,其实是用来做菜的……那奴才还送了一本菜谱来,什么『茶叶青的
饭糕团子』『粉螃蟹肉馅儿』『姜橙橄榄』之类,真也是头回听说……只是本王
觉着,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画,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儿才想到,这天下素
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
难得?……便拿你处子幼女身子做个画卷,涂在你身上,作个画儿来赏看,回头
身子用颜料腌的越发香甜了,再奸起来,糟蹋你个缤纷凌乱,却不是好玩?…
…可好?」
要论这宝琴年岁、心性、教养、经历,其实对男女风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
自入园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难免侍奉人,遭奸受辱,有那难言
之羞。虽不敢多问多思,却也多少知道,无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开两条玉腿,
呈上一条幽泾,用那女儿家最羞耻的缝隙,去迎接人的阳物,好像是要将那条
小缝撑开插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肉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
淫欢,然后浇灌汁液,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乱败坏,便是人奸
玩性奴的首要了。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云雨受用、造化天
然;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耻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
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奸,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
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今儿已是
咬牙要候着这性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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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素轴美卷、
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
零1ьzi
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
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乐,
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风流惬意,虽然羞
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还有一等「如此失身,岂非美极
……又得子欢喜」的小小骄傲。
她果然有些胆气,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满泪痕的脸蛋上,努
力露出一丝微笑来,只道:「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
听凭子摆布玩弄……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色,倒糟蹋了这好东西。另
一则……琴儿怕痒……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奸琴儿,好不
好?」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眼眶里一
般有泪,却不再是耻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
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儿处画,太激荡难熬了,
倒怕你个丫头耻痒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肉儿紧绷,
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
他说的眉眼乱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日裸
呈,奶儿、穴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
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臀玉股。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动有小胳膊
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屁股般的姿
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甚至任凭弘昼的阳根,直愣愣抵着她的阴户,
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色,口中应道:「那就请
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
弘昼本来见她翻过身去,那粉嫩乳豆、娇媚阴户、迷人蜜穴、可爱肚脐一并
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嫩嫩挺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
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竟赞一
句:「好个白玉幼臀、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
却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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